样,出来时带着淅淅沥沥的丝滑液体,那是淫液,拉丝的,透明的,丝滑的,他熟悉,因为他也流过,是女人高潮后的象征,那只手垂下,液体跟着滴在地上,他就那么湿着磕出了一根烟抽,淫水浸湿烟筒,点的空气中都带着黏稠的色情。
那个味道是骚的,腥的,咸的,他站着将烟抽完了。
仿佛连带着他也被品尝了。
于望微微咬着下唇,他太敏感了,只是想一想都要受不了。
那只欲望中伸出的手却突然摸上了他的腿,他瞪大眼,看着他一路向上,到自己的腿弯处停下,几乎要发出尖叫,却像被封住了嘴般发不出声音。
男人的鼻尖蹭了蹭他的炙热的耳尖。
“抖什么。”蒋琛懒懒地垂着眸,声音嘶哑,像有无尽困意,有种被打断的不耐,“别抖。”
于望的脸爆红,简直是要冒烟,他一动不敢动,浑身发热,那只手就那么放着,他闭闭眼,试图清心,紊乱的呼吸和心跳却将他暴露的一干二净,蒋琛没再睡,就那么半垂着眉眼,也没动,像一头休憩的豹。
他在感受,感受他的僵硬、无措、羞怯。
于望羞的受不了了,猛地站起身,蒋琛顺势向后仰,靠着沙发。
于望不敢看他,急匆匆地说:“我去下卫生间。”
等他出来后,桌边已经没人了,只有烟灰缸里多了一根烧了半截被摁下的烟,燃着星点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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