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耀祖不受控制地回想起那段肉体交缠后迸发的高潮,他的确感受到了来自灵魂深处的刺激,于肉体而言实在算是快乐得犹如登仙,但无法忽视的是一切都发生在强迫和威胁中,他被强奸还奸出感觉,奸到高潮,更甚至还对那人念念不忘,这是他最不能接受的事实。
真是贱得彻底。
“所以呢?现在操我前先叙旧?傻逼是不是操多了几把硬不起来了。”
面对冷脸下的一顿嘲讽,柳书宜只是倾身吻了一下林耀祖的嘴角,成功地让对方闭嘴。
“留着点力气。”
嘴角若有若无弥漫着甜丝丝的味道,是柳书宜喝过的那个饮料,林耀祖呆楞地僵坐着,不明白柳书宜为什么又亲他。
他们很熟吗?还是说柳书宜操别人的时候都要跟人亲来亲去。
他还在兀自思绪乱飞,没意识到让他留着力气,这句熟悉的话在那个狂风暴雨的夜晚带给他的是被来来回回玩弄了大半夜。
这次也没能逃脱,林耀祖被按在地上被束缚住双手双脚,他没被下药却被轻易压制。
“你打不过我很正常,我受过专业训练。”
一句状似安慰的话,林耀祖并没有感到心里好受点。如果是柳书宜直接脱了裤子操他,他还可以想着尽早完事忍受这一切,然而柳书宜说很忙现在没空操他并准备玩什么奇怪的py时,林耀祖无法冷静,抱着鱼死网破的态度全力一搏,毫无疑问地失败了。
锋利的剪刀在身上游走,触及皮肉带来刺骨的冰冷。
衣服被剪成一片片取下,裤子同样如此。
触及到内裤时候,柳书宜并不脱下,反而恶意地用剪刀在几把的地方来回刮蹭,让林耀祖在心惊胆战的同时又忍不住起反应。
“真敏感。”柳书宜轻笑一声剪开内裤释放出半勃的性器还顺手弹了一下。
马眼翁张不受控制地吐出清液,缓缓向下流在柱身林耀祖喘了一口气,大骂道,“你个死变态又要干什么,要操就赶紧,是不是几把断了,不行让老子来!”
“知道老公现在很想要,可是现在真的不行。”柳书宜爱莫能助地叹了口气,起身进入某个房间又很快出来,手里还拿了什么东西。
“老公先玩这个。”
是什么林耀祖没看清,瞬间被按着趴在地毯上,屁股高高抬起露出分开的臀部中许久未使用过的隐秘。
柳书宜掰开臀瓣仔细看了一眼,闭合的穴口干涩没有半点缝隙,看起来就像是从未使用过一般,但他的几把知道里面有多么令人销魂。
“后面好紧,老公没自己玩过吗?”即便如此,柳书宜存了心思也要逗他,下流的话张口就来,换来身下人骤然紧绷的臀肉,笑着拍了两下。
“老公放松,不然我怎么进去。”
冰凉的润滑液滴在穴口,大拇指在上面来回按压直至变得湿润松软,最后成功探进去。
大拇指探进去还不够,手掌按着臀肉向两边掰开,露出幽深的甬道,另外一只手也探进两个手指,在其中搅了搅又来回抽插,润滑液被搅成液体随着抽动的手指被带出,液体缓缓滑落到腿根带来酥麻的痒,比起被开拓的后穴带来的痒意不知到底哪里更让人抓心挠肝。
林耀祖咬牙不发出声音,柳书宜插了一会儿便抽出手指,被扩开的穴口缓缓收缩着又张开,看着有趣朝着翁张的地方吹了一口气。
“老公,你后面都流水了。”
骤然的刺激引来身下人一声闷哼,即便知道是过多的润滑液,林耀祖还是不自觉地收缩穴口想让液体不要流出来,就好像是真的被手指奸得淫水大发。
“滚你妈!你才流水,操!”
柳书宜对咒骂一向无视,看了一眼手表,有些遗憾地拍了拍挺翘圆润的屁股。
“老公你先自己玩会儿。”
林耀祖还在骂骂咧咧,突然听到柳书宜说的什么自己玩会儿,心想这种折磨终于可以告一段落时后穴就被塞进了一个棍状物,让他大叫出声。
形似男人几把的东西塞在后穴里嗡嗡作响,柳书宜贴心地调整了一下位置,顶端抵在敏感的凸起不停震动,让他快感一波一波叠加。
但这还没完,柳书宜又将林耀祖翻身侧躺着,前面高高翘起的几把被套弄了几下让林耀祖差点射出来。
“老公,射多了不好。”
于是几把被握住,从不停开合吐出清液的马眼塞进去一根细长的东西,顶端一个雪白圆润的珍珠留在龟头,看起来有点可爱,这是柳书宜的评价。
林耀祖被身后的震动棒折磨得满头大汗,快感太过,他一次又一次攀上顶峰却射不出来,只能无力地接受下一波高潮。
又一次高潮来袭,眼前白光一闪虚脱地在持续不断的刺激中浑身不停抽搐,他眼神涣散地看着沙发上端坐的人,衣冠整齐神情严肃,带着金丝边框眼镜正在敲击电脑键盘,完全是一个标准的社会精英。
但实际上,没人知道社会精英的脚边躺着一个男人,后穴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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