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我不管,神交完就是可以穿越时空安抚道侣!!然后最近在改排版了,希望能看得顺眼一点 我便是你乌云密布,空气中弥漫着闷热的气息。弟子房中,陆遥川只感觉喉间传来一阵痒意,他撑着床榻咳了几声,最后竟咳出一大口血出来。窗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声,陆遥川浑浑噩噩地抬起头看了一眼,在看到来人时,不由得僵在了原地。柳泽元一声不吭将陆遥川的命灯放在桌上,便转身欲走。陆遥川这才反应过来,唤他的声音嘶哑无比:“师弟……”柳泽元脚步一顿,藏在衣袍下的手暗暗抓紧了衣角。陆遥川强撑着下了床,也顾不得拭去唇角的鲜血。他面色苍白,脚步虚浮,丝毫没有平日里那风光霁月的模样。直到走到柳泽元身后,他才堪堪停下脚步,闭上眼苦涩开口道:“是我对不起你。”“……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柳泽元语气平淡,终于肯转过身看陆遥川一眼。陆遥川眼睫一颤,睁开双眼,随后竟是做出了要下跪的姿势。柳泽元一把拽住他衣角,将他拉了起来,“你便是这样认错的吗?”他语气终于有了一丝波动,眸中出现了些许不敢置信的表情。片刻后,他才像是反应过来一般,撇过头去,冷声道:“你忘了你说过的话了?男儿膝下有黄金,便是再痛,都跪不得。”“……”陆遥川没说话,柳泽元只觉得心下冒火。陆遥川平日里便为人中龙凤,也算是风流人物。如今他竟折下自己一身傲骨,在他面前下跪。……明明被伤害的人是他,他却故作慈悲地替陆遥川考虑。疯了。柳泽元攥紧双拳,转身没再看陆遥川,“你若是想赎罪,便帮我把他找回来。”“好。”陆遥川毫不犹豫应下,柳泽元听到回应后,便消失在了原地。陆遥川目送他离去,转身将命灯收回,穿上外袍,起身出了门。几道天雷劈下,时卿猛地睁开双眼,硬生生抗住了那雷劫。天雷将他肩膀处皮肉劈开,露出红彤彤的肉和白骨,他却只是微微皱了皱眉,连痛呼都未出一声。天雷似是被他这倔强给激出了胜负欲,又往他身上连续降了四五道雷,每一道都大有要他命之势,然而时卿却是咬紧了牙关,将痛咽下了肚。
不知过了多久。天雷终于散去,时卿只觉喉中涌上一股腥甜,随后再是忍不住,咳了一大口乌血出来。他后背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经他这一咳嗽,更是撕烂了几分,流出汩汩鲜血来。但他身上却涌出丝丝金光来,原是已突破了炼虚期。他幻出无尘,撑着地颤颤巍巍站了起来。不远处的路狄眸中闪过异色,但还是起身前去扶住了他,语气恭敬:“尊上。”时卿喘了几口气,才冷声开口问道:“浮山宗那边,怎么样了?”“听说有位女修,是您的……”路狄斟酌了一会儿词句,才又补道:“同门师妹。”“是吗?”时卿冷笑一声,直起身来,又接道:“那这个消息来的可真是时候。”路狄沉吟片刻,试探性问道:“您的意思是…?”““放进来吧。”时卿说完,便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路狄见状,知趣地没再问下去。时卿将衣服随意搭在肩旁,便道:“不必跟着我。”话罢,他便迈着步子离去。路狄朝他背影看了许久,才收回目光,盖住了眼中的情绪。时卿回到殿中,将自己的衣衫褪下,泡入了浴池当中。那浴池中放满了药,散发出难闻的气息,时卿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坐在其中运着功。不过一会儿,池水便染上了鲜红。只见时卿后背的伤口以一种极其恐怖的速度愈合着,纷纷长出新肉来。浴池旁的透明红纱被风吹动着,挡住了时卿白皙的身躯。片刻后,时卿从池水中站起,惊起了一池水花。滴滴水珠从他肩头滚下,滑到腰旁,勾出了那完美的腰线。时卿顺手拿过衣服,便穿在了身上。他平日里穿衣一丝不苟,这次却学了柳泽元的模样,那红衣松松垮垮搭在肩旁,露出光滑的肩头和白皙的锁骨,媚态尽显。他赤足出了浴池,外踝在昏黄灯光照耀下显出了柔和的光,美感十足。丝丝白发乖顺地贴在他脖颈旁,与那耳饰的流苏交缠在一起,不时往下滴着水珠。时卿垂眼将头发烘干,手中摩挲着十世镜,双眸微微失神。窗外又吹来一阵风,带着桃花香,时卿这才回过神来,起身朝魔宫外走去。他这几日忙于修炼,还没来得及将这魔宫逛上一逛。沉吟片刻,他迈开步子,朝着桃花香源头而去。跟着那桃香的指引,时卿到了桃林之中。桃林四周灵气四溢,桃香阵阵。茂盛的桃树上结满了嫩粉的桃子,绿叶在风的吹拂之下微微颤动。“咦?尊上,你终于来啦?”一道稚嫩的男声在桃林之中回响,时卿收回思绪,皱眉往四周扫了一眼,都没看到人。直到他收回目光,才在自己面前看到了一个矮小的男童。他睁大眼睛看着时卿,眼中满是兴奋,还未待时卿开口,他便又道:“我最近和花花酿了些新酒,你要尝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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