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肮脏污浊,只能被迫露出穴眼被他为所欲为,压在身下狂操,他心里的满足几乎要溢出来,胯下的肉棒操得更狠了,穴口那一圈的淫肉都外翻卷边了,骚红媚肉裹在狰狞丑陋的鸡巴上,淫荡无比。
林星渊虽然嘴里说着要被操坏了,求男生们放过他,但屁眼却诚实地迎合着肉棒的奸淫,穴肉不停吮吸着鸡巴,很快就把这个激动的男生夹射了。
“妈的,骚婊子都被野男人操烂了!这么会夹,是被多少鸡巴调教出来的!想吃精液是吧?老子全都射给你!贱狗夹好了!”
林星渊呜咽着,屁眼都被操得外翻了,却努力地试图夹紧穴口,可怜又淫靡,那男生满意地走了,可他身后,还有好多个男生排起了长队,都等着享用这个淫荡的公用精厕。
“不要……求你们了,骚货真的受不了的……”
林星渊祈求者后面排队的男生,希望他们能放过自己,然而他现在这副模样只会引起男生心底的最黑暗最原始的欲望——想要摧毁他,想要更凶狠过分地对待这个可怜的婊子。
“怎么受不了,我看你的骚洞明明就很能吃,鸡巴一插进去就被咬得紧紧地,明明自己也很喜欢吃鸡巴被操,装什么可怜!”
“呜……真的不行、啊……”
他呜咽着发出哭喊,心里无比绝望,觉得自己今晚就要被男生们活活操死在公厕里,林星渊不停扭动着腰臀,希望能摆脱身后男生的禁锢。
然而骚屁股的扭动在男生们眼里却是淫浪的邀请,他没有给林星渊反抗的时间,狰狞肉棒凶狠粗暴在屁眼里狂插,肉体拍打声与林星渊的呻吟混合成淫乱的乐曲,让后面排队的男生呼吸更加火热。
有人忍不住上前,把鸡巴插进林星渊嘴里,把他的嘴当成肉穴,鸡巴在里面抽抽插插,还有人忍不住握住那两团肥腻通红的臀肉,扇打揉捏,肆意发泄着。
还有人直接挺着鸡巴在两人的交合处蹭,把穴口顶出一丝缝隙,然后将硕大的龟头挤进去,和原本操穴的那个人一前一后地操干着骚屁眼。
男生们爽得喘息,两根鸡巴将屁眼插得满满的,肉壁被完全撑开,不停收缩绞紧,更何况林星渊的屁眼被操了一下午,穴肉本就被操得肿了起来,肿胀湿软的淫肉挤压着肉棒,把操穴的两人都爽得头皮发麻。
他们低吼着在骚洞里抽插、碾压,龟头抵着穴肉射出浓稠滚烫的白精,射完后拿过一旁的马克笔,在身下的骚婊子屁股上画“正”字。
夜色渐深,林星渊的屁股上被画了好几个凌乱的正字,他被操得神志不清,早已数不清被多少人操过,只知道撅着屁股迎合着对方的操干。
被绳子绑住的四肢早已麻木,连身前的小鸡巴也射空了,只能抖动着喷出尿液。
屁眼又爽又疼,被男生们灌满了粘稠的精液,又随着下一个人的抽插被打成白沫流了出来,马桶盖子上全是脏污的液体,有精液,也有他自己的淫水,甚至还有他自己的尿液。
眼泪、口水、尿液、精液、淫水,各种液体都被操了出来,到后来林星渊觉得自己要被脱水干死了,他求着男生给他口水喝,没想到那人却把鸡巴插进他嘴里,然后不怀好意地淫笑起来。
“唔!”
泪水溢出眼眶,林星渊意识到什么,无助地瞪大眼睛,头却被男生牢牢按住,他感受到嘴里的肉棒变大变硬,几秒后,一股滚烫的水柱喷射出来。
男生恶劣的笑着,把鸡巴插得更深,看着胯下的婊子被迫喝尿的淫态,心里的快感甚至比操穴时还要强盛。
尿液实在太多了,林星渊吞咽不及,有些顺着嘴角蜿蜒流下来,淡黄的水迹流满了下巴,腥燥的气味让林星渊羞愤得闭上双眼。
“骚婊子,老子的尿好不好喝?喝饱了吗,不够再让别的主人赏你尿喝!”
“够了、够了……”
林星渊红着眼小声回答,然而一旁观看着的男生早已被淫奴喝尿的场景刺激到兽性大发,不顾他的抗拒,纷纷挺着鸡巴尿到林星渊的嘴里、脸上。
……
一整夜过去,直到天色渐亮时,最后一个男生才在他穴里射出来,整整一夜林星渊都被被绑在马桶上,他的下半身早已麻木,身上全是浑浊的精水和尿液,屁股和大腿上被掐得满是青紫指痕,看上去就是被狠狠蹂躏过的模样。
他迷迷糊糊地被操晕过去好几次,又在身下传来的巨大快感中醒过来,穴肉像是有生命一样自动迎合着肉棒的奸淫,恍惚中他觉得自己不是人,而是一个鸡巴套子、肉便器,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被男人的性器操干。
最后一个男生在他身上射出精液,林星渊求男生把他身上的绳子松开,也许是他这副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的样子引起了男生的怜惜,或许是刚射完的男生心情好,他给林星渊松开了麻绳。
然而林星渊一点力气也没有了,麻绳松开后,林星渊控制不住地从马桶上倒了下来,躺在满地的脏污中无法动弹。
他静静地躺了好久,身体的不适提醒他昨夜自己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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