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屁眼都被操松了,哎,不知道这段时间又接了多少客人,又被多少大鸡巴操过了,徐哥,你怎么娶了个婊子回家?”
徐东盛一脸无奈地叹气:“没办法,他太爱他了,我老婆有性瘾,一天不被大鸡巴操就浑身难受,屁眼痒得不行,我也不舍得让他这么难受,只好让他在外面找野男人操穴了。”
他三言两语就给自己打造了个爱妻人设,把淫乱的行为全推到乐渝身上,好似自己才是受害者一样。乐渝早就知道和徐东盛结婚要面对什么,因此他只是乖顺又骚浪地解开西服的扣子,将自己脱光,像条发情的狗一样跪在地上展示自己的骚穴。
他摇着屁股爬到前排一个男人面前,用唇舌在男人胯下磨蹭,男人很快就硬了,这人是徐东盛的弟弟徐鹏远,也是肥头大耳的油腻中年男,他淫邪地掐着乐渝的脸,急色地把鸡巴从裤裆里掏出来,急冲冲地插进乐渝的嘴里。
徐鹏远按着乐渝的头,腥臭粗硬的鸡巴肆意在他嘴里抽插,把骚嘴当成一个肉穴操干,他爽得仰头叹息:“哦,嫂子的小嘴真舒服,软乎乎的,还这么会吸,骚货,吃了多少鸡巴练出来的!”
徐东盛看着自己老婆被亲弟弟操嘴,心里的快感无比强盛,“今天在婚礼上给大家放这个视频,也是把兄弟们当成自家人,我年纪大了,经常满足不了我老婆,我老婆的骚屁眼,以后还是得靠你们的鸡巴满足了。”
神圣浪漫的婚礼现场变成一个淫窟,大屏幕上乐渝骚浪的叫声还在继续,而他本人此刻正趴在徐鹏远的胯下吮吃着肉棒,屁股被另一双大手掰开,露出中间被操熟操透了的骚洞。
那骚屁眼彻底合不拢,张着手指粗的小洞收收缩缩,像张小嘴在呼吸一样,看上去无比淫贱。屁眼的颜色是熟透了的深红色,一看就被很多鸡巴操过。
乐渝骚浪地摇晃屁股,邀请男人插入,他被男人操出了淫性,光被注视骚穴就开始发浪了,屁眼在无人进入的情况下兀自吐出淫液。
那男人把鸡巴插进去操了几下,就黑着脸把性器抽了出来,他狠狠地拍着肉臀,愤怒地骂:“妈的,骚婊子,屁眼都被男人操烂了,松松垮垮的,呸!倒胃口!”
“啊~对不起……都怪骚婊子太骚了,把屁眼都撑大了……大鸡巴主人们可以一起操骚货,这样骚货的屁眼就不松了……”
乐渝极力的挽留着男人,像个拉客的婊子一样向恩客展示自己的骚肉洞,成功勾引来了两个男人一起干他。
两根粗硕的鸡巴同时在屁眼里抽插操干,坚硬的肉棍摩擦着穴肉,不放过每一处骚点,把每一寸褶皱都撑开,狠狠地奸淫着骚屁眼,在艳红肉洞里快速抽插,骚屁眼早就习惯这样粗暴的奸淫,骚肉谄媚地裹住肉棒吮吸,穴口北城倒极致,牢牢箍在柱身上,鸡巴抽出来时甚至带出一小截骚红熟烂的淫肉。
“啊啊……好爽、鸡巴好大……操到骚点了……啊啊、客人的大鸡巴要把小骚货的屁眼给操烂了……”
“嘶,这么骚,屁眼这么会夹,嫂子比我操过最浪的妓女都骚,是最好用的泄欲工具,怪不得屁眼都被操烂了。徐哥,娶了这么骚的老婆,你真是好福气啊!”
“什么好福气,我看老徐就是当了接盘侠,这骚婊子这么不安分,屁眼一颗也离不开鸡巴!”
两根鸡巴凶猛摩擦着被操熟操透的淫肉,不停向里深入,顶着骚点研磨碾压,把骚屁眼干出一泡又一泡淫水,滴滴答答落到红毯中。
乐渝的骚叫和屏幕中的淫叫交织在一起,现场的氛围来到高潮,他身边被一群挺着鸡巴的宾客围住,一旁的摄像机忠诚地记录下这淫乱的画面。
林星渊早就吓傻了,他没想到这才过去几个月,乐渝竟然被操成这样了,屁眼一次性吃进去两根鸡巴居然完全不勉强,甚至还在发骚。
他看着昔日同学被操成黑洞的屁眼,身体渐渐热了起来,但婚礼现场这么多挺着鸡巴的男人,他有些害怕被轮奸,缩在座椅上试图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然而还是被男人们发现了。
有个中年男人淫笑着向他走来,“你是新娘的同学还是朋友?你知道他是卖屁眼的骚货吗?不过他都邀请你来婚礼了,你是不是和他一样骚?”
男人淫笑着伸手去扯林星渊的衣服,林星渊脸都吓白了,小声说:“不是,我、我只是他的同学,不要这样……”
“说什么不要,看着你的好同学被操眼睛都转不动了,我看你明明也很渴望被鸡巴肏嘛。”
那人三两下就把林星渊的裤子扯了下来,掰开那两瓣白嫩饱满的屁股,露出中间的肉缝来,那骚屁眼颜色深红,果然在饥渴地翕张着,穴口处甚至都泛着湿润的潮意。
“妈的,骚婊子装什么清纯,屁眼都被鸡巴奸熟了,是不是看见男人的肉棒就开始发骚?”
粗糙的手指挤开穴口,捅进后穴里,空虚寂寞已久的骚屁眼立刻饥渴地缠上去吮吸,把男人的手指咬得紧紧的,一收一缩的吸着手指,那人被刺激的头皮发麻:“骚货新娘的屁眼果然和他一样骚!”
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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