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彼此交换着响彻。
铜镜上的五人将那中间的云宿枝遮掩,只露出白皙的些许肌肤,隐约可以窥见那人被肏弄时的情态。
“可以…吗?”
明明是问句,却没有拒绝的余地。
被完全填满了。
如同初雪柔软泛着淡淡荧光的白瓷般细腻的肌肤被红绸包裹,墨色倾斜如研磨人手下泌出的浓液,昳丽艳色,精致小巧的脸颊泛着情欲的红。
薄唇带着均匀的淡色水光潋滟,如同含了一汪春水般的眼眸无神注视着镜面。
像是新出生的婴儿的肢体缓慢发颤着爬行,眼尾墨羽颤抖着落泪。承受不住,那可怖的鞭挞。
“呜阿…哈!!!!!!”
“要死,不要被淹没,舒服呜好淫荡…要被鸡巴肏死了呜!!!!!!”
浊液浓稠近乎填满了三张探出的小嘴,嫣红的穴肉瞧不出一丝被疼爱过的色彩,全是浊精。
少年平坦的小腹高高凸起,像是怀孕三月的妇人。被实施以淫刑,用那面目狰狞的假阳具钉死在木驴上,贯穿淫荡的逼穴,来承担勾引男人的罪责。
云宿枝仰首眼球泛白,舌苔上也全是精液,帝王只是爱抚的抚摸过肚腹…。
“不呜,母狗母狗,淫妃真的吃不下了…”
“不要再射了,好多好多精液…要撑坏了呜,阿哈。”
明明只是简单的按压,围绕着肚腹打转。喉口便溢出精水,到最后是混杂着尿液的精液。
完全成为了一个被精水填满的精液人。
以天地为证,百官注视为实,这个古老的王朝终于迎来了他新一任的共妻。
百官臣服,再也不掩饰那膨胀的欲望。
一一发泄在国母身上。
“臣江慧之拜见皇后…。”
肉屌甩动着,精水于墨色头顶淹没,一滴坠至舌尖。
云宿枝本能吸吮着,却还是未能从激烈的行事回神。
“臣左侍郎魏降羽参见皇后…”
“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臣李远志参见皇后…”
至此,帝婚已成。
确切来说,爬上父皇的床榻那一日并非是母妃被打进冷宫,为讨恩宠爬上龙床的那天。
而是在更早,更早之前。
母妃家世显赫,族兄在朝中担任要职,为了权衡世家关系,云遥清巡猎时也曾将他带在身边。
“呜…父皇,别、别捏宿宿的骚豆豆呜。”
娇小粉嫩的肉豆才露了个头,便被年轻俊美的帝王捉住在手心揉搓把玩。
“为什么?宿宿…不是痒吗?父皇在帮宿宿解痒阿。”
手握大权的帝王此时看起来如慈父温柔亲切,圆润指甲不停戳弄那温热肉豆,直把那可怜的蒂珠玩得充血红肿,表面泛着水润的莹光。
被这般欺负骚浪肉核的雏子小皇子怎么可能经受得住,双眼红彤彤的像是被欺负到极致的可怜小兔子,白皙纤细的双腿踢蹬着恶劣欺负他的帝王,却轻而易举的被拽着脚踝在脚心摩挲挠痒。
气得小皇子圆眼怒瞪,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仍有笑意吟吟的男人将那肉珠揉捏成各种模样,像是揉面团般。
陌生而又异样的刺激让他感到恐慌,一个劲的往被视为可以依赖信任的男人怀里拱蹭。像是在外面被淋湿羽翼躲在桥洞里瑟瑟发抖的可怜小猫。
湿润温热的淫液顺着肉缝流出,将雪白紧绷的屁股打湿。
“呜,宿宿尿了…不要揉尿了,好羞人呜。”
少年青涩而笨拙的紧咬着下唇,不知道如何处理情欲,茫然而无措将视线投望到自己身上,试图乞求大人帮助的模样,将云遥清逗笑。
“宿宿没尿,这叫潮吹,宿宿被父皇揉骚豆豆揉到发骚了,小骚逼才会流水不止。”
云宿枝抿唇,懵懵懂懂的跟随着父皇教导点头。
“这是骚豆豆…呜,小骚逼发骚了,所以才会流水。哈,父皇揉的好舒服咿呀…小骚逼又要喷水了,父皇好会揉骚豆豆…呜哦哦。”
晶莹粘腻的淫水喷了一股又一股,将帝王的掌心都喷湿,就连后宫三千佳丽对美人淫态也算了解七七八八的云遥清都忍不住感慨。这般年纪,就这般骚浪,若是长大了,懂得欢爱之事,怕是要在男人的榻上吞精致死吧。
“宿宿,把腿分开点,自己掰开小骚逼好不好?真乖。”
漂亮的乌发少年抿着红唇,指腹触及温热逼肉那时,眼神发亮忍不住拢腿,怎么…这么回事,为什么会那么柔软湿热。
纤细的长指发颤插进湿软肥厚的蚌肉中,乌色的眼睫轻颤,隐约有水雾弥漫,唇齿间泄出稀碎的舒服哼唧。似是得了趣般,竟无意识描绘着那白腻的肉唇抽插。
直到看见俊美的年轻帝王托着下巴饶有兴致的看着他自慰,眼神交汇霎时间脸色爆红。
耳尖泛红发烫,漂亮的乌发美人瞬间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抱着腿根分开柔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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