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中一千个一万个愿意纵着审神者的恶趣味,一心一意想着拿这副身子让顾锦开心,带着白手套的指尖无意识地抚平衣服褶皱。
直到身后贴上一副温热的身躯。
一期的脑袋一下子空白了,动作也停了。
审神者膝盖在他身旁两侧落地,一个跪坐,一个跪立,让顾锦有了极大的身高优势。
顾锦胸膛贴着他的后脑,双手分别从背后左右一寸寸摸到前面,划过精壮却敏感的腰杆,把太刀摸得浑身一颤,手一下子攥紧了刚刚叠好的衣物,抓出大片褶皱。
一期有些惊慌,却以一贯的温和接纳了顾锦的施为,垂着头,眼睛用力地闭紧,把脆弱的后颈暴露在顾锦面前,像是被天敌咬住命脉的小动物,除了僵着身体等着被一口吃掉什么也做不了。
顾锦低下头,小口小口慢慢嘬,一口一个浅浅的红印子,手上动作倒是懈怠了,捏着小巧的奶头,有一下没一下地随意捏一捏,用指尖刮一刮。
一期的奶子早就不是之前的模样,乳晕又深又大,乳头也肿大不少,一看就是被人玩得熟透了的。顾锦想过给这个两乳头穿个环,要银色的,中间系一条银链子晃晃荡荡,得了趣也可以牵着走。可惜一期一振实在受不了这个,哭得可怜,连自己用本体操进后穴都做了。顾锦也只好作罢,只是还会时不时装作饶有兴味地提出来,吓吓他。
不知是不是想到一块去了,一期偷偷瞥了一眼本体,偏偏被顾锦抓了个正着,被故意抹黑。
“怎么,馋了?”
一期疯狂摇头,生怕晚了一秒就审神者强行扣上馋了的帽子,本体和他的感官可是相连的。
顾锦下巴抵在他的肩窝,侧头看他笑,在一期的目光中,慢慢地抬手,将自己的发冠取下,一头乌黑长发散落开来,像上好的绸缎,带着一缕凉意划过一期的肩膀。两人挨得极近,气场相互侵染,顾锦含笑问他“真的不馋?”
一期的目光自顾锦解下发带的那一刻就痴了,顾锦的头发很长,发质手感也好,平日简单束在脑后,没人敢随意触碰。此刻猛然一下散落,贴着肌肤滑下,竟是把太刀心魄都勾走了,只会喃喃重复顾锦的问话“……馋的”
只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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