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扑簌地掉下来,滴在左行云赤裸的上身,他声线软弱又气愤无比,狠狠骂了一句,“……混蛋。”
所幸有回应,左行云忙不迭地应着,“是,我是混蛋,对不起小花笙。”
“说了不让你射在里面……”
“没有射在里面,花笙,在外面射的。”左行云赶紧解释,“拔出来的时候套掉了,但是我没有射,我……”
“我跟你说的话,你从来不听……”
“对不起,我听话,我以后一定听话,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还顶嘴!”花笙再次重捶他的背,“我要把你那玩意切了!”
“好。”左行云一口答应,“你要我的命我也给你。”
“谁要你这个穷书生死变态的命,我讨厌你!”花笙骂道,与他划清界限,“我以后再也不要理你!”
听到他这样说多半是正常了,他就怕花笙不理他,害怕自己贪图一时的性爱却失去了他。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脑子一热就射在花笙的花穴上了,此时他心里一万个后悔,满脑子都是花笙沉默流泪的委屈模样。
“花笙,不要讨厌我,我爱你。”左行云直白地说,“是我缺乏自制力,一时控制不住,情不自禁……”
”闭嘴,我不想看到你,你现在赶紧给我滚。”花笙气愤地打断他。
左行云声音一断,犹豫了一下,随机失落地应了一声,“好。”
感觉到面前人收了力气,花笙撑在左行云的胸膛一跳,弹开老远。左行云也跟着站了起来,他的目光紧紧锁在花笙的身上,欲言又止。
如果花笙因此讨厌他再也不跟他说话,那么他下半辈子最后悔的将会是这一件事,也许午夜梦醒的时候也会想到这件事而失眠。
他的眼神闪烁,暗淡下去。
花笙在柜子里翻翻找找,拿出一条新内裤,啪的一下打在左行云的头上。
“不能让你白欺负我,你他妈今天不准走,给我把家收拾干净了先。”
左行云拿着内裤,不明就里地看着他。
“赏给你的,洗完澡不至于挂空挡吧。”花笙嘴里没句好话,“把你那脏兮兮的内裤给我扔了,内裤边边都洗得发白了,一股穷酸模样。”
左行云条件反射地看了一眼被扔在一旁的内裤。
“还有你可别想着提上裤子就不认人,老子进去洗澡,出来看不见家里干干净净或者说是你人跑了,你等着吧,我后面不找一群人把你揍死你!”他扬起拳头,威胁道,“我花家想弄死你,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你最好认清楚你自己的立场,别以为睡了我就能蹬鼻子上脸了。”
左行云杵在原地,呆若木鸡。
“我刚说的话,听见了吗?”
左行云愣愣点头。
“哼,听见了就好。”花笙威胁完也不愿多说,抓起换洗衣服就往浴室里跑,关门前像是想起了什么,他再次回头,转过来骂了一句,“死畜牲!你给老子等着!”
……
在花笙洗澡的这半个小时之中,左行云在门外坐立难安,他先是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再把被弄得一片狼藉的房间打扫了一遍,他的心里难言喻的亢奋,同时又忐忑不安。
花笙出来的时候会对他说什么,会有什么表情,面对他刚刚那些话是讨厌自己还是有什么别的意味……
他的心率始终没有降下来,满脑子都是和花笙翻云覆雨做爱的场景,整个过程十分的漫长而舒爽,直到最后射精那一刻达到性欲最高的顶峰,他从未有过如此愉悦极乐的时刻。
甚至他觉得,如果在那一刻死去也无憾了,能拥有花笙,对他来说足够抵消他前些年来受的所有苦难了。
他就站在浴室的门边,听着花笙在里面洗澡,水流稀里哗啦的声音,他闭了闭眼,想到刚才花笙流泪的样子,心里五味陈杂。
他听到门边的狗又呜呜了几声,左行云打开了卧室的门。
一开门,两个毛茸茸的庞大身躯就倒在他的脚边。
他低头一看是花笙养的那只边牧和拉布拉多。
边牧最先反应过来,看见陌生人浑身毛都炸了起来,对着他凶狠的狂肺,“汪汪汪汪汪汪!”
白猪的表现却与之相反,摇头摆尾的在他腿边蹭来蹭去,嘤嘤地撒娇。
左行云垂眸看了边牧一眼,边牧被他眼神的气势所压倒,边叫边往后方退,即使自己十分害怕,也不忘发出警告的低吼。
不愧是花笙养出来的狗,性格都和花笙这么像。
想到花笙,他的眼神柔和了几分,伸手他在拉布拉多的头上轻轻抚摸了两把,“白珠。”
白猪抬起头看他,听到回应兴奋地往左行云身上扑,两只前爪搭在他的大腿上,一边喘气一边吐舌头,两黑溜溜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左行云。
白珠已经是一条七八岁的老狗了,平时吃的多,动的少,做出这番动作稍显吃力。
它的尾巴兴奋的摇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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