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着腿,任由楚飞航为所欲为,内裤面料摩擦着敏感柔嫩的穴肉,一寸一寸地捅了进去,把屁眼里塞得满满胀胀,酸麻不已,爽得陈俊贤又是一阵浪叫。
教室里的人渐渐走得差不多了,只剩后门六七个人高马大的男生抱着手臂在聊天,眼睛时不时地看向角落。
元越三人从后门出去时,与他们对视一眼,露出别有深意的笑容。
这群男生上课时就注意到了这边,被陈俊贤的骚叫声勾得心底发痒,裤裆里的鸡巴憋了一节课了,欲火烧得眼底发红。
他们朝角落里走去,眼前的昔日系草上半身衣着整齐,下半身的裤子却褪到脚踝处。
结实劲瘦地身体汗津津的,布满红痕。浑身都是骚味,英俊的脸上满是情欲的潮红,骚浪地大张着嘴喘息,舌头都吐在外面,活脱脱像一条发情的母狗。
他们定睛一看,陈俊贤的鸡巴上竟然还插着一根棒子,猩红肉棒涨得不行,在身前一抖一抖的。
有人看见后鸡巴幻痛了一瞬,然而看陈俊贤的神情,却像很享受似的,猩红肉棒又硬又肿,茎身抖个不停,边缘还有透亮的液体渗出来。
见他们过来了,更是骚浪地扭动身子,装模作样的转过身去穿衣服,实际却把肥硕的屁股正对着他们,弯腰时露出臀缝中间的骚红肉穴。
男生们喘息更加粗重,鸡巴硬得快要顶破裤子,有人迫不及待地就要掏出鸡巴把这个骚货狠狠地操一顿,却被为首的男生拦住了。
为首的男生正是周然,他看着昔日情敌彻底雌堕成男人胯下的贱狗淫畜,鸡巴淫贱不堪,彻底被玩坏,变成再也不能用鸡巴操人的淫畜,心里的恶念与满足几乎要溢出来。
他笑着地抚摸着充血肿胀的鸡巴,手指轻轻滑过龟头,敏感的鸡巴立刻颤抖几下,顶端溢出更多透亮的液体。
陈俊贤难耐地喘了一声,肉棒又痛又爽,他觉得自己的鸡巴已经被玩坏了,不然怎么被这么对待还觉得爽?屁眼也随着这股快感跟着收缩了两下,把穴里的内裤夹得更紧。
周然把陈俊贤的反应尽收眼底,他故作叹息:“好可怜的鸡巴,被堵住一定很难受吧,我来帮你。”
他故意去拨弄那根金属棒,控制着棒身在尿道里戳弄,看着陈俊贤不知是疼还是爽得蜷起身子,伸手制止他。然而颤抖的手根本用不上力,虚虚地按在他的手上,反而像渴求被更用力更粗暴地对待。
陈俊贤难耐得咬住唇,眼尾泛红,可怜又色情:“别、别弄了……好难受……”
周然勾唇一笑,手指捏住金属棒顶端,猛地将金属棒全部抽出来。
尖锐刺痛的刺痛直冲天灵盖,陈俊贤顿时失声浪叫:“不要!啊啊啊——好涨好酸、鸡巴要废了……啊哈、要尿了……鸡巴憋不住了啊啊……”
尿孔被开发到有半根手指宽,顶端红肿不堪,陈俊贤大叫着,憋了好久的液体终于可以释放,他大脑一片空白,鸡巴乱抖着狂喷。
稀薄的精水射到他的小腹上,还没等滑落下去,又被另一种淡黄的液体覆盖。
浓烈的骚味在空气中蔓延,陈俊贤早已忘了一切,浪叫着大敞开腿,像随地发情的公狗一样管不住鸡巴地乱尿乱喷。
小腹和鸡巴酸胀不已,液体流动间碾压到前列腺,陈俊贤蜷着腿,快感渐渐蔓延,浑身像电流窜过一般,每一个毛孔都舒爽到战栗。
足足排了好几分钟鸡巴才停下,身体都被弄脏了,陈俊贤无力地跌坐在地上,坐在自己排出来的一滩脏水里,浑身都是腥燥刺鼻的气味,恍惚间觉得自己就是真的是一条发情的狗。
那群男生早就看呆了,他们知道陈俊贤是个极品婊子,但没想到居然有这么贱,被虐鸡巴还能爽成这样。
他们眼底的欲火更深,这种骚浪的贱货是不怕被玩坏的,等下他们可就有的爽了!
周然最先回过神来,他看着躺在一滩骚水里无力喘息着的陈俊贤,讽刺戏谑道:“陈大系草,看看你喷出来的水,这么多这么骚,把教室都弄脏了!真是不知廉耻!”
他走上前去,对着疲软地垂在胯间的阴茎扇了一巴掌:“真是没用的贱鸡巴!”
“桌子上都是你的骚水,你让后面的同学怎么上课?”
“啊~同学们对不起……都怪骚货的鸡巴太没用了……骚货太骚了,所以才会流这么多水……嗯啊、贱狗这就把脏水擦干……”
陈俊贤双眼迷离,竟然扯开上衣,挺着胸膛用胸肌去蹭课桌上的骚水。
原本饱满的胸肌在这段时间的玩弄下,变得绵软柔嫩,肌肉变成柔软的脂肪,贴在坚硬冰凉的课桌上顿时就被挤压成饼状,凸起的乳头深深陷进奶子里。
陈俊贤不停地贴着桌面磨蹭,过了好一阵才红着脸直起身子,胸膛上被蹭得湿漉漉的,奶子都被磨红了,乳头更是肿大了好几倍,在空气中骚浪地挺立着。
男生们被陈俊贤的淫贱刷新认知,既然系草自己都这么骚,他们也不会再手下留情,当即便把塞在屁眼里的内裤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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