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撞在身后的墙壁上。王婉被挤在墙壁和他胸膛之间的狭小缝隙里,看见他在自己面前微微俯身。“既然这么专注,那总该突破成功了吧?”“……明知故问。”王婉无言以对,方逸白怎么可能看不出她现在是什么境界。方逸白笑得更加意味不明:“既然失败了,那就更该≈039;好好休息≈039;,不要操之过急。”他笑王婉也笑,她也不是第一次被他这样抵在墙上了:“想让我陪你就直说,阴阳怪气做什么?”“夫人还是懂我。”方逸白被她戳破,索性不装了,“说吧,今日想在哪里领罚?”“……这个罚是非领不可吗?”“不想领?也可以。”方逸白又抬起一只手,将王婉整个人都禁锢在他的双臂之间,“凭实力逃。”“呵,方逸白你是不是弄错了?”他这副自以为能掌控一切的样子,反倒触及了王婉的反骨。方逸白现下的动作,恰好使得他的腰带与王婉的手同高,王婉伸手轻轻一扯,那轻绸裁制的腰带已经掉在了地上。方逸白只觉得胸前一凉,听得身前的女子道:“当是你向我求饶才对。”话音刚落,一只小手带着几分内力,直接推在了他一侧肩膀上。方逸白猝不及防,被她推得向后退了几步,跌坐在软塌之上。王婉趁机向前,双手按住他的肩膀,一个翻身将他的腰腹坐在身下。然后,低头吻了下去。印在脖颈上的唇有几分湿润,带来一阵酥麻感。方逸白轻笑一声,任由她扒开中衣,在自己胸前作弄。王婉舌尖搅弄着他的乳尖,在口中的那点变硬的同时,她下身也被某样东西顶着,硌得她身下发痒。方逸白在此时开始解开她的衣带,不紧不慢地揉着她胸前的柔软,他想装得从容一些,小腹却还是有些不受控制地往上顶了顶。王婉也不客气,直接把他的亵裤扒了下来。方逸白胯下的坚硬粗长之物本就不甘于被束缚,在裤腰划过之后,急不可耐地弹了出来,滚烫的气息灼着王婉掌心,王婉将它握住,熟练地帮他套弄。王婉在这些年里已经学会了最让他欲罢不能的技巧,掌心先是包裹住粗大的肉伞,在下滑的同时也将手掌旋转几分,最后之间轻轻划过饱满囊袋之间的那条肉线,如此往复。每上下一次,手中之物便随之挺动一下,吞吐出一缕清澈的液体。方逸白皱着眉,刚刚发出一声轻喟,那女子的舌头又借机钻进了自己嘴里。他配合地和她唇舌缠绕,不一会儿王婉松开他的唇,轻轻在他耳垂上舔了一舔:“想要么?方掌门。”她在挑衅自己。方逸白勾起唇角,指尖在她乳尖之上揉捏:“那要看夫人愿不愿意给我。”王婉当机立断,脱了裤子坐在他身上。王婉晃动着腰肢,让肉茎摩擦着自己的穴口,阴蒂从棒身的青筋处擦过时,她也觉得酥痒难耐。终于在将自己的淫液涂满棒身之后,她双手分开自己的双臀,让穴口为他打开,缓慢坐了下去。“嗯……”她也一年没做,此刻像是饥饿的人突然被喂了第一口食物,很快就想要渴求更多。她开始律动身体,上下起伏,调整着姿态让身体里的硬物填充满自己每一个敏感点。她了解自己的身体,知道怎么让他的每一次进出都发挥最大的效力,所以快感也来得格外快。她在舒服的时候加快了动作,飞快地让他在自己身体里穿插。只是这样,她不免累得有些快。“喂,你不能动动吗?”她喘着气控诉身下的人。一句话正中方逸白下怀,他笑意愈深:“不是想让我求饶吗?怎么这么快又来求我了?”说完他从容不迫地顶了两下,不深不浅的动作让王婉更是欲求不满。“喂……”王婉身体里痒得难受,淫水淌了方逸白一腿。她就差临门一脚便要高潮,需要被他狠狠肏上那么几下。她趴在方逸白身上,难耐地挺动身体,语气也软了几分:“一定要这么争强好胜吗?”“想让我求饶的也是你,说我争强好胜的也是你。”方逸白说着,突然一个翻身掉转了两人的位置,“既然如此,可不能再反悔。”阴茎撞入宫蕊,王婉媚叫迭起。快感在脑子里炸成了烟花,让久未见面的两人迅速沉溺其中。122方逸白和王婉一直从书房做到卧室,甚至在路上的偏僻之处,方逸白就抱着王婉将阴茎插进了她的身体里。王婉疯狂挣扎——要是被哪个路过的凌虚宗弟子看见掌门和夫人在野外做爱,那她和方逸白的一世英名就毁于一旦了。但方逸白不为所动,他只觉得王婉乱动乱推的手实在碍事,索性从储物袋拿出一条缚灵索将她绑了起来。到了卧室之后,他将王婉捆在床头上,又加了两条缚灵索缠绕在她的膝弯,另一头则绑在床的两侧,让她被迫张大腿心对着自己。方逸白在那泛滥不堪的花穴上抚来抚去,感受到掌心的嫩肉又湿又软,忍不住将手指伸进去探索了一番,在她高潮来临之际再次挺入身体占有她。王婉觉得方逸白大概是疯了,他们从下午开始做,直到夜里方逸白才射完最后一次精。停下来的时候,她的小腹都被精液胀得鼓鼓的。男人终于将绑在她身上的缚灵索松开,王婉累得瘫软在床上,坐都坐不起来。方逸白掌中凝结一道温热的真气,轻轻按在王婉小腹之上,将自己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清理出来。白色的浑浊液体从肉缝之间未闭合的孔洞之中一股接着一股涌出,方逸白拿着帕子将其擦拭干净。浓郁的石楠花气味充盈鼻端,王婉有些羞耻地钻进被窝里。“可还满意么?”方逸白将那帕子迭好,像往日一般询问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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