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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佐之男哂笑了一声,几乎可以算作默认。
让邪神被他自己的力量折磨这件事着实大快人心,以至于须佐之男甚至愿意网开一面暂时容忍小龙的冒犯——相比于生着飘带末端的蛇魔,它的龙化似乎仅局限在躯体上而没有延伸至意识层面。
所以它保留了一直以来的顽劣秉性——热衷于用一些无足轻重但令人恼怒的骚扰引起主人的注意,挑战须佐之男忍耐底线并乐此不疲——当然,它也同等的乐意坑害它的原主。
须佐之男短促的低笑让震动顺着他的喉结传导到小龙身上,它立刻愈发卖力地张开腹部末端的鳞片往那上面挤,并如愿以偿的将一部分纳入了自己的身体。
“正是如此。”迟来的回答伴随着声带切实的震颤与喉结些微的上下滚动。
细小的身躯无限放大了这原本微不足道的刺激,然后它恪尽职守地将之通感到旧主的身上。
八岐的蛇尾因此而不受控制地抽动了一下,这种感觉过于奇妙,或许他应该试试对须佐之男伟岸的法相做同样的事情……如果有机会的话。
“看来你确实对此兴致盎然,甚至不惜容忍……”
红黑的雷电劈断了正在替八岐说话的蛇魔,同时须佐之男终于伸手捏住脖子上行事不轨的银龙,一道细小的闪电顺着它细嫩的尾尖打进身体,一路闪烁的电光从尾端穿至颅心。
八岐的身体随之巅踬,强烈的痛处从尾巴尖钻入脊骨,直穿至天灵盖。
“是什么让你觉得我会一直姑息它的行为,我只是需要先行确认。”
“确认……它的感官和我成功连接在了一起?”新任的蛇魔心惊胆战地瞅着隔壁前辈只剩半截的尸体,但依然忠实地履行着替主人传话的职责。
“对。”
当须佐之男说话的时候,八岐感到那种持续的震动源源不断地抵着自己的穴口激荡。
不得不说,这很爽,以至于他对须佐之男的惜字如金感到不满。
“那你多说几句话?”
蛇魔的尸体又多了半截,焦黑的皮肉在血水里冒出黑色的烟气。
须佐之男沉默地用两根手指摁住了细小的银龙靠近尾端的一处,把玩似地大幅度揉捏着,然后他用尖锐的指甲扣开它的鳞片。
小龙在须佐之男施力的手中扭动挣扎着,身体从他的脖子上滑落下来,但又立刻缠绵而欢快地缠住了贴着鳞片的手指,尾巴尖一颤一颤地乱抖。
蛇神的身躯亦随之难捱地翻扭着,但是从处刑神背后伸出的骨爪卡住了蛇身,指节上的骨刺深深扎入鳞片的缝隙,以至于他无法做出大幅度的动作。
八岐大蛇有用不完的蛇魔可以来替他说话,虽然其实所有的蛇魔在此情此景下都只想噤若寒蝉。
第三条被选做传话筒的蛇魔斗胆扬起头颅,在被要求开口前死死咬住了穿透它主人喉咙的镰鞭末端。然后它停顿了一下,偷偷看了眼须佐之男。
须佐之男没有理会它的小动作,蛇魔庆幸地晃了晃脑袋,如果那位神明想要阻止,它此刻已经成为了下一截焦炭。
它当即毫不犹豫的把那截鞭尾从八岐大蛇的喉咙里扯了出来,坚决用实际行动向八岐申明,如果有不合时宜不知死活的话一定要说,请亲口付诸,不要祸害其他蛇!
八岐从嘴里咳出几口紫红的血,溢着几丝甜腻的呻吟。
“你的手法还真是娴熟呢~看来你已经对此见怪不怪了?”
“这就要问你了,八岐大蛇。”须佐之男瞥了他一眼,神情有几分玩味。
“问我?你怎么什么事都能往我身上推呢?”
“你怀着怎样龌龊的心思,才会让从你的力量中生出的蛇魔,整天满脑子都是这档子事。”
“哪档子事~”
“明知故问。”
“哦~你是指它总是缠着你的喉结自慰,或者悄悄舔你的胸肌,甚至试图咬你的乳头,这类事情吗?”
须佐之男猛然用力按下指甲,深潜小龙的身体之中,小龙的尾部被搓捻,让它内部每一个角落都被极致拉伸碾磨蹂躏。
“呃啊……”那个敏感脆弱的小东西传导过来的官能体验过于激烈新鲜,让蛇神忍不住泄出不知算是痛苦还是欢愉的气音。
这可真该死的上瘾,八岐胡乱地用尚且自由的手去抓须佐之男的脊背,但却被钢铁般的骨针扎穿了手掌,让自己落入完全动弹不得的境地。
“神将大人,你在和我调情吗?”
“当然不是,我将施予你极刑。”
八岐大蛇笑起来,他的瞳孔里闪烁着兴奋的灼灼紫光。
“那我可,太期待了~”
“放心邪神——”须佐之男倏然贴近了他,在他的耳边低语,如同真正的恶魔,“这是属于你的,永刑无死的炼狱。我们有着无尽的时间,而你的神罚才刚刚开始。”
他的利爪沿着八岐大蛇颈部的动脉轻轻抚过,勾走被细密的薄汗粘湿而落进战栗翕张的鳞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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