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早该这样了。
生下后小瑾的十八年里,即便她依然枉顾世俗伦常纲理,却依旧不得不受困于“母亲”这个身份。
她活得自由,不希望刻意隐藏自己,作为母亲的本能却又不得不令她隐藏真实的自己。
但小瑾那样聪慧,又什么都明白。
这种感觉令她时常觉得割裂,被无形的枷锁束缚着,看不见摸不着……名为血缘的纽带。
或许她以前的确觉得生下小瑾是个错误,但这么多年,她早已习惯他的存在……
她该彻底放下这个束缚,活得自由一些,更自由一些,就像现在这样,无拘无束,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她想和玄祉做这种事,那就去做。
她慢慢坐下,少女光洁娇嫩的雪阜贴上肿胀硬挺的茎身,柔荑半握住男子的阳物,慢慢紧贴夹在腿心滑动。
正是因为他双目失明,所以触觉敏锐得过分,性器被她握在手中,又贴着湿滑的私密之处磨蹭,快感更是成倍累加。
“谢姑娘……”他胸腔震颤,声音含着情绪,听起来格外难抑。
她与玄祉相识已有二十余年,虽是一年只与他见上一次,称不上知交好友,交往间却早已熟络。
“先生觉得我是怎么样的人?”她贴着玄祉的耳廓,含糊不清地问。
玄祉不知她为何忽然问这种问题,却还是压抑着欲望耐心回答她:“谢姑娘很好,至少,是个有情有义之人。”
男子声音低沉而温柔,即便知道对方是涵养自持,谦谦有礼的君子,他的回答还是出乎谢锦茵的意料。
“一般来说,不会觉得我举止稍有轻浮,毕竟能和毫无关系之人做这种事……”
谢锦茵喃喃,话音未落,男子略显冰凉的薄唇就贴上了她的锁骨。
他亲吻她的锁骨,低声说:“炼制沧溟之水的药材昂贵,其中洛水莲花更是千金难求,你不惜一切代价筹集灵石,只为得到此药……那人对你来说,一定是非常珍惜珍贵之人。”
被说中心事,又得他赞誉,谢锦茵脸颊顿时红了起来。
她与他这些年交流不过寥寥闲语,并不深入,却不想对方这般七窍玲珑心思缜密,竟将她看得这般透彻。
多少有几分意外之喜……毕竟她并不讨厌玄祉,不如说,她根本不会和不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情,喜欢是喜欢,但也只是些肤浅的好感,腻了也能随时丢弃。
可他,似乎比自己想象中更了解自己。
幸而对方双目失明,没能将她流露的羞怯神情收尽眼底。
她搂住玄祉健瘦的腰身,把脸埋进她怀里,闷着声说:“这种时候说这般好听话,感觉好奇怪……缘何这种时候先生还能这般冷静?”
“冷静吗?”
玄祉的声音沉淡,又有灰纱覆眼,唯有唇角的弧度能稍许流露一些情绪。
“嗯……只是感觉……”
他大掌轻而易举托起少女柔软的大腿,看起来远比他清癯的身形有力,硬挺的阳具也顺势紧贴着她腿根滑动,滚烫炙热,顶至她的小腹之上,强硬地宣告它的存在。
“这样,也觉得我冷静吗?”他唇角微勾,似是自嘲。
“先生……”大抵是对方一腔赤诚,谢锦茵难得有这样被惊讶到回答不了半个字的情况。
分明是那样端方雅正的君子,却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失态与无措呈现在她眼下,令谢锦茵有种事态不由自己预料的感觉。
“我对旁人从未未动心起欲,无从比较,更不可能去比较,但……”
玄祉垂首,旋即细密的吻就落在她的耳廓上,吐字轻缓,却字字如珠玉坠地。
“谢姑娘,我只对你有这种欲望。”
昏黄的烛火勾勒他如玉般温润清雅的轮廓,他薄唇启合,诉说着内心对她最为真实的想法。
于终日处在黑暗之中的人来说,习惯,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第一年,她冲进药房,用剑指着他,逼问他能不能炼出可以使人尸身不腐的药水。
第二年,她来取药,那天下了雨,她浑身湿漉漉的,取了药便又匆匆闯进雨中,甚至不等他为她取来一把伞。
第三年,她似乎来前与人争执过,嗓音里还带了一点哭腔,他没有问,她自也不会说,只是与他钱货两讫。
第四年,她的步子比以往沉一些,因为他是大夫所以他听得出,她腹中有孕,且已有六七月。
原来她已有夫君……令玄祉有些意外。
第五年,她独身一人前来。
他随口问起她的孩子,她却开始认真烦恼,是不是该将这烦人的孩子送一户人家养着。
心下沉闷不已,他又状似无意般问起孩子的父亲,她却不屑地回,这孩子没有父亲。
不知为何,他忽觉松了一口气,而这个想法,又令他羞愧不已。
第六年,她说她的孩子已经会说话,并且牙牙学语,蹒跚学步,比别的孩童更为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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