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做些准备。
什么将来啊,这个人到底在说些什么。青木白了他一眼,脸上有些红了。
不行不行,我不要,你快想些别的办法。她着急地摇着白孔雀的手臂。
木木,我是认真的。白孔雀突然温柔地注视着她,一字一句道。
青木的脸更红了,低下头不去看他。
白孔雀看着青木害羞的样子有些好笑,忍不住去捉弄她,凑近她耳边悄悄地说道:毕竟我们的孩子,将来很有可能是蛋形的呀。
你走开。青木羞愤地一把推开了白孔雀,还想再说一句谁要给你生孩子,却支吾了半天没有说出口,只好又气得低下了头不去理他。
好好好,都是我不好,饿不饿?来,吃东西。白孔雀低下头去眨巴着水汪汪的红眸瞧着她。青木看着他的样子,又气又笑地白了他一眼,还是低头咬了一口白孔雀递来的烧卖。
怎么样,木木喜不喜欢。
青木点了点头,吃了几口又继续道:可是我这个样子该怎么呀,虽然不常出门,可也不能怀里总捂着这个蛋吧。
乖,你先吃东西,等一下我再想办法。白孔雀递来另一个烧卖,柔声哄道。
两人吃罢早饭后,青木也基本习惯了怀里塞进去的鹅蛋,只要不照镜子不低头,也基本看不到自己现在什么样子。
白孔雀让青木在院子里的一旁坐着,便化出影仆收拾起东西来,同他们第一次搬进来的那次很像。
这是要做什么?青木抬头问道。
整件事的过程很长。白孔雀对青木解释道,长老们一直都知道我在孔雀寨中还有私宅,却不知我到底有几处,人又在哪。因为我在其余几处地方也加了结界,又化了影仆假扮我们。
青木皱眉,听他继续讲着。
如今,黍月庆典将至,而长老们,想在最近举行我的赐名仪式。白孔雀硬着头皮向青木说着一件件事,若是可以,他是不希望她思虑这些的。
按照礼制,赐名的贵族都要住在宫楼里才可以。所以我昨天连夜将宫楼里的寝殿布置了一番,今天便接你过去。
白孔雀说罢,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般,站在青木的身侧。
青木听完后略略皱起了眉头,突然想起当初去宫楼时,山斓二人和白孔雀说的话,要他负起责任什么的,大概和什么贵族要尽的职责之类的有些关系吧。
这些事情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打算的?
在我们从宫楼里回来之后,璃清来之前。白孔雀回道。
好啊你!青木气得去锤他,就知道瞒我,还瞒我这么久。
木木,你乖一些。白孔雀捉住了两只往他身上乱挥的小拳头,我本来就不想让你卷入这些事情的,可是放你一人在外面又不放心,所以只好带你一起去宫楼里,可这实在是下下策
我才不管!青木第一次任性了起来,挣脱了白孔雀的钳制,搂住他的腰抬头可怜巴巴看着他:我不管,阿虹,你以后不管去哪都要带上我,也不许什么事情都不跟我说。要不然我就
她顿了顿,好像突然没什么可威胁的了,想起了山斓,突然道:我看山斓的样子是想接手我的,说不定还要介绍别的孔雀给我认识,要不然我就
木木就想做什么?白孔雀微眯了双眼看着她,深红的双眸一下子变得阴沉沉的,长老们都是些什么样的人木木可知道?
青木看着这样的白孔雀,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却还是大着胆子作死道:管他们是什么样的人呢,反正你都不想带着我了,我就唔唔!
她话说了一半,就被白孔雀低头吻住了,他的舌尖蛮横地冲入她的嘴里,肆意席卷着每一个角落。
青木被吻着吻着,头便有些晕了起来。
她突然想到,有些时候,白孔雀的体液是她沾不得的,这个混蛋!
真想把木木关起来,藏到没人知道的地方。白孔雀叹息道。
木木先休息一会儿,醒来之后,便在宫楼了。
青木觉得自己支撑不住地倒在了白孔雀的怀里,合眼之前只看见了对方光洁白皙的下巴,就这样,一边在心底骂着白孔雀,一边无法反抗地陷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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