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天要交,只有我们哪来得及?」
「不是还有明天吗?叫他早点回来帮忙好了。早知道不白来一趟,趁电梯还在快回去,汪老差不多要走了。」
白平安认得,那是直肠子同事和另一个同期新人,说的话也懂得,因为上星期也是这样找他「帮忙」。
他人是烂好人没脾气,但也不是傻子,当然知道其他人把他当软柿子戳了又戳,不到一个月月时间连隔壁部门都有个谁都能戳的软绵新人。白平安本来不怕吃亏所以没所谓,只是看上去窝囊不止一点罢了。
可现在全被学长看到。
就算没有指名道姓,可是以余岁的观察入微,想必早已从那两人的对话和白平安的反应猜出来。
这夜白平安的心情起起落落,最後还是一路下沉,直到埋入淤泥深处无地自容,他想从余岁怀里一点点退开,肩膀忽然一紧,被余岁半搂半抱牵出去。
先把白平安推进电梯,余岁将两个新人挡在门外没有让他们看到白平安,然後在两人还没来得及流露惊喜时笑道:「工作还是自己做b较好。」
只是那笑意不入眼底。
关门前一刻,门外两人脸se惨白。
电梯下行,明亮的空间里只有白平安和余岁。
刚刚发生的太快,白平安还是懵的,被余岁00脑袋才回神过来,发现还被搂着,连忙从他怀里旋转出去缩到最近的角落。
被躲开有点可惜,但余岁没有挂在脸上,关心问:「还好吗?」
白平安摇头又点头,学长没有嫌弃他烂好人还主动帮他解围,感谢都来不及,他还能有什麽事?
余岁真觉得他乖顺到吃亏的地步,「我问的,不止是这一回。」
肯定不是地吃起来?
连余岁也啧啧称奇:「你还真吃啊?」
白平安如遭雷劈,哭丧着脸嘴里还咬着个麻糬b0b0球,更觉得自己太不要脸!
「你总是把自己想得那麽坏,就没想过真正坏的另有其人吗?」余岁让他别想错方向,意味深长地说:「不怕我在n茶点心里加料?」
白平安茫然,「加什麽?」
余岁乐呵,「放心,这回没有。」
所以加什麽?!
余岁更乐呵,上手把白平安的嘴巴掐成小鸭嘴让他吞下去,又乐此不疲再喂他几个。
白平安还真让他喂,毕竟从他见到学长那刻起大脑就不太堪用,学长让他做什麽他就乖乖去做,等脑子缓过来後才真正运作。
啊不对,他不是有重要事情跟学长聊聊吗?
聊昨天他醉酒脱衣。
聊他跟学长an0共眠。
聊他把内k落在学长家。
怎麽聊都是他好坏!
白平安放下n茶推开b0b0球,惊慌失措又手忙脚乱地澄清解释,最後快要哭出来说:「学长,我对不起你……」
余岁默默听。
默默抹脸,从掌心一阵失笑,笑懵了泛起泪光的迷茫小蘑菇。
余岁从指缝间看他,目光幽深。
「你危机意识好差啊,这样变态会喜欢你。」
他又说。
「我好喜欢啊。」
骤然间,白平安的心全化开,是被朝他坠落而来的星的冲击给热化开。
「你怎麽老是把过错揽在自己身上呢?」余岁继续融化他,只是随後语锋一转,「就没想过有问题的是我吗?」
还真以为,昨天发生的荒唐事情全是偶然?
白平安把化开的自己堆回来,发出疑问的声音。
先晃了晃手机,余岁说:「趁你醉了,我解锁你手机,把我所有联络方式存进去。」
又戳戳白平安的锁骨,「我留下了吻痕。」
帮他拢了拢衣领,「衣服是我哄你脱的。」
并对此详细说明,「你醉了我没有把你送回家,直接带到我床上。你说脱衣服要先问过你哥,我扣着你的手说不用。你迷迷糊糊说你能自己擦身t,我不允许并趁着帮你擦身t时把你全身抚0了一遍,最後我还不穿衣服跟你睡一床。」
余岁笑容灿烂,「昨天全是我不对啊。」
白平安呆滞地听了一路,用还没石化的手捏大腿,痛——
不是做梦!
这个不知道哪里坏掉的学长是真实的!
余岁满意白平安的震惊,并残酷无情地继续击溃他。
「你其实已经发现了,只是不敢相信。」
「我在一直在看着你,跟踪你,偷拍你,贴了一整墙你的照片。」
「我是专属於你的变态啊。」
白家大哥白璟安回到家时,几乎天天加班的三白已经回来。
他们家的三白可是b最小两颗白蘑菇还要听话,也是家里最si心眼地信守承诺的人,只要有跟白爸白妈和其他蘑菇说好,不管事无大小也会乖乖做到——三口把自己喝到酩酊大醉除外,这时候的白平安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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