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栩抬脚踩在滚烫贲胀的性器上,脚尖在不断溢出清液的铃口上划过。
酥麻的快意从胯间向全身的神经蔓延,叶期安唇启中不断溢出沙哑的闷吟,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抚上她纤细的脚腕,却不敢用力攥紧,忍得指节紧绷,青色的筋脉凸起的可怕。
晶莹的液体从顶端的小孔中渗出来沾染上她皙润的脚趾腹,黏黏糊糊地随着起伏的动作拉丝。
脚下踩揉的动作加重,男人的五官拧在一起,痛苦又愉悦。
“嗯……主人……别……哈……”
陆栩翘着二郎腿手懒懒地撑着下巴欣赏他的颜情。
一旁突然响起来电铃声,她脚下姿势不变,上半身微微俯身拿到了手机。
看到来电名字,陆栩眉头轻佻,心里升起一丝恶劣的兴味,把手机递给跪在面前的男人。
“接,免提。”
叶期安潮红的神色迷茫,下意识顺从接过手机,在看到屏幕上来电人“周予彦”叁个字瞳孔震颤,神智骤然清醒。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名字。
“主人……?”
“接。”散鞭流苏再次甩向他的脸,阴茎被脚狠狠踩碾了一下,这次力道比之前都重。
他粗哼出声,咬着牙关克制声音,接通了电话,按下了免提。
“阿栩。”电话那头传来男人平稳的声音-
观澜别墅要看更多好书请到:q ix gzhic o
窗外夜色已经十分浓郁,整个一楼只有餐桌上的氛围灯还在亮着提供微弱的光线,客厅内一片昏暗。
男人躬身坐在沙发上,双肘撑在腿上,神色平静,隐藏于幽暗灯光下的双眸中仿佛蛰伏着一只猛兽。
自陆栩走后他在这坐了很久,什么也没想,吃完药后独自喝完了那瓶为她准备却没让她留下的红酒。
用的是她喝的杯子。
药物起效的镇定感混着酒精的后劲在体内作用,周予彦的内心前所未有的寂宁,手里拿着她喝过的杯子含在嘴里厮磨。
浅薄的唇印被他贴在舌面的时候,他想,她没走的话他们现在是不是应该这样唇舌交缠,他喂给她自己的舌头,然后勾着她的齿根掠夺她的津液。
光是脑补一个吻,他的颅内就又开始亢奋起来。
她说公司有事,是不是真的?
回忆起餐桌上她拿起手机看向屏幕后微不可查挑起的眉睫,那道若有若无的兴意,他好像从来没在她看向自己的目光中看到过。
他从不去窥探她的私生活,虽然原因是不敢。
不敢被她发现,更不敢去面对一些东西,他不是傻子,暗中视窃她的那些年,他早就了解她的本性。
只要能和她的名字一起被提起的是他周予彦,他可以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本性做一个缩头乌龟。
只是为什么仅仅一个月两个晚上的时间她都不愿意给他!
手中的酒杯在脆响声后破碎,鲜红的血和破裂的碎片散落在地,殷红顺着分明的骨缝溢出,拳头却握紧地更深任由裂片更深的扎紧伤口中。
疼痛让周予彦的骨血都在战栗,凌厉的五官泛着冷意,眼眸深处涌动着暗芒。
他从来都是这样,心里越压抑不住病态,他的神色就越冷静,肉体上的痛感和脑子里的扭曲升腾,趋近最后他甚至拿出了手机拨通了她的电话——他从来不会在这样的夜晚做过的事。
“阿栩。”电话被接通后他把手机免提放在面前的茶几上,徒手一个个拔出嵌在掌心的碎玻璃片,声线仍然平静沉稳。
她随口应了一声,声音透着平时没有的懒散,“嗯。”
“还在忙吗?”
陆栩随意应着电话里的人,目光却是凝在了面前的男人身上,好整以暇地观察着他的表情变化。
那个代表她丈夫的声音响起的一瞬间,叶期安以为自己会慌张会羞耻,会无地自容。
可是没有,看着她应和那个男人的时候目光却全集中在自己的脸上,他心里只有快意,以及想要她的眼神一直集中在自己身上的渴切。
于是在电话里的那个男人问出下一句话后,他另一只手主动扶着她的脚踝,在自己的肿胀的性器上套弄起来,双眸水盈盈地望着她,咬着唇一副难耐的压抑模样。
陆栩轻笑出声,放任他捧着自己的脚自娱自乐,对着叶期安还乖乖举着的手机说道,“是啊,在忙。”
“有什么事?”
此刻周予彦已经清理完了掌心的玻璃碎片,却捡起了地上一片杯缘的裂片,上面原本印着女人的口红印,但是早被他舔舐干净,现在只剩下他的血迹在透明的裂片上闪着骇人的光泽。
他听着手机那头她冷淡的声线,执着那块碎片凑到最深壑的一条伤口,锋利的边缘碾着血肉刺了进去。
男人仰头阖目,下颌线紧绷,无声地长舒一口气,似是爽意喟叹又似痛苦低吟。
只是语调依旧无所起伏,“没事,问问你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