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中间有什么关联。”她还想挣扎,也许她早就察觉到过这一切,无论多么难以置信。
“没有别人可以照顾你了啊。”他甚至是笃定地说,“我本来就应该照顾你和妈妈,无论情况到底是怎样。也没有其他人会和我一样,真心地考虑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们不是非得做姐弟。”他还在继续说,“我完全可以把你照顾得很好。”
我需要人照顾?她听到这话的第一瞬间是困惑的,她渐渐把视线抬起,却又慌张地避开了。陈舜原看着她的目光是她不熟悉的,她却又知晓的。当她自己,在看着年历上的漂亮nv郎的时候,有时大概也情不自禁地露出这样的眼神,她的眼神也会跟随着她们脸庞的弧线游走,想知道她们和自己长得有什么不一样,接着憧憬地观察她们细部的美。明明是摆在面前的画像,却要像t0ukui一样不看整t,只从那最些末的细节开始观察。
只到了最后,她也会不得不对上那nv郎的眼神,就像现在,陈舜原看着她,他x有成竹地看着她,他把她的额发放到耳后,轻触着她的脸,对他的手来说,她面孔的轮廓完全是可记忆的。她应该怎么办,想方设法让他清醒一点吗。没用,她知道没用,有更根本的东西存在,是她几乎不能改变的。她懵懂地让他贴近自己的身t,整个人被他从椅子上抱起来。她可能很紧张,紧张得像她没有见过的那些石膏雕像,她也可能完全不在乎,毕竟雕像对这些并没有什么好在乎的。
也许自己应该挣扎,好像大家在这时候都会开始挣扎,她眼前浮现出她的朋友小金,几乎能想到她在怎样笑着挣扎。小金前些日子怀孕了,第二次怀孕,她在村里挺着肚子,抱着娃娃走过去,看见陈要琦她久违地扬起一只空闲的手,打了个招呼。
陈要琦没有挣扎,她诡异地感到现在发生的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除去她还在生气,在生气眼前的这个人居然宁愿自己不是她弟弟,不是她母亲的儿子。这和她的现状存在着关联,她竟没有想得起来。她不挣扎,也不说话,她看着自己的手臂,肤se有明显的分节,大臂的上端白上一些,衣服遮不住的手腕附近h黑h黑的。陈舜原不一样,他的脸庞、脖子、肩膀、前x,都被一种缓慢又均匀的过渡铺满了,呈现出一种健康的深se。她早就知道的,再确认一遍好像也没有什么问题,她弟弟长很好的。
她的衬衫被松开了,任由他的双手同时从她腰线上划过,偏执地在她右侧rufang的边缘抚0。她的思绪已经到了别的地方,她感觉自己是一个小娃娃,母亲把她浸到水盆里给她洗澡,母亲在水里r0ur0u她的小胳膊小手。她流露出那种孩子一样的笑,笑着看着弟弟,在这一秒他迟疑了,可就像被她记忆的魔力俘获一样,他陷了进去,以为自己也是孩子,就算和姐妹的身t贴在一起,也没什么特别好奇怪的。
他沉了下来,压在她身t上,一遍遍吻她,一开始她不作反应,慢慢地却被他的执着撬动了,在他吻她身t的时候她看向了他,朝着他的眼睛看。陈舜原注意到了她的回应,再一次吻她的嘴唇,她贴了上去,笨拙地亲吻他,她第一次觉得身上有处使不上劲,她的嘴唇那样没力气,完全被他所控制。她不得不闭上眼睛逃避着,同时感觉到陈舜原的手靠近了她的下衣。
以前听他讲过的,做漆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先在要做的器具上涂颜料,涂很多层,这样定好图案,雕刻y线的时候就会有微妙的参差。需要拿着笔刀,小心地雕刻,雕刻出人像小巧的五官,风景中纤细的枝桠,亭台楼阁整齐排列的砖瓦。
他真的很会做这种手上的活计,就算她完全不懂那是什么,现在也懂了。她下面有个东西,她自己只隐约知道的,0到会有感觉。如果被他这样碰,更是完全受不了。为什么他会知道这种东西?她像个小家长一样疑问,却可以自动地想象出一幅画面,想象她弟弟坐在教室的角落里。附近的学生们热切地讨论着什么,陈舜原不和他们讲话,但他听到了,他都听到了,他是个聪明的好学生。
她完全瘫软在他身上,在注意不到的时候已经坐在他腿上,只能用手扶着他揽着自己腰身的手臂。他的手指已经滑进去了一半,就这样闯进了她身t。她能想到即将要有别的东西,别的东西,b他手指的骨节更y,更明确的东西。为什么她会知道这种东西?她慌张地看着他,看着眼前的男人。也许是因为他压着她抱她的时候已经用那东西顶到过她,只是这样而已。明确的东西,明确得让她想要退缩。已经走不掉了,她此时才从刚刚的ch0u离中回过神来,哭闹着想要挣扎。但现在明显太晚了,太深入了,她自己都不能说自己不情愿,她自己都不真心愿意拒绝。
你不愿意吗?陈舜原问她。他的表情和动作都没有胁迫,只是全都让她非常陌生,她感到一种难以拒绝的魅力,她拿手0他的脸,0他的前x,0他的手臂。他是一个男人,自己应该把这个男人变成她的。
那就变成她的。他同样得到了这种讯号。前戏已经做得足够充分,他已经可以把guit0u探入她身t。他把她抱起来,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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