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例子。”还家暴呢,谁家暴谁啊,老爸年轻时候没被老妈打死都是个奇迹。“我的意思是,你妈那么不待见你爸,他俩还能处这么多年……”“你可打住,我妈只是没表现出来,她可爱我老爸了。”薛知意不敢苟同,她妈烦她爸是有原因的,但是谁敢说她父母感情不好就得挨批。“欸,不是跟你说家暴的问题吗,怎么扯你老爸老妈身上去了。那个家伙没打过你吧?不然你还是报警算了,你这个态度不行的呀,毕竟是他先强迫的你。”“打我?”薛知意看着手里的零食包装袋。陆彦生好像没打过她,好像只是刚认识的时候,碰他手腕上的疤被拍过两下。“怎么了?”沉秋秋看她突然走神,疑惑的摇了摇她的手臂。薛知意抬起手,看着手腕,“你说什么情况才会在手腕上留疤呢?”沉秋秋没太在意她在问什么,“自残吧。”
陆彦生会自残?她才不信。那个男人自信到了这种地步,会干这么蠢的事情吗?“我在我爸诊所里见过好多自残的,整条手臂全都是刀割的,都是很严重的病人。”沉秋秋顺着这个话题说下去。薛知意放下手比了一下长度,“就那么一点点,但是看着蛮深的。”“手腕哪里啊?”薛知意指了一下大概的位置,沉秋秋职业病犯了,挑了挑眉,嚼薯片的动作停了下来。“手筋?”“我怎么知道,反正大概就是这个位置吧。看着还挺奇怪的。”沉秋秋放下零食,抓起薛知意的右手,在她手腕上比划,“这一圈都是手筋的位置,两三厘米的疤痕大概就是用刀割下去很深。这么跟你说,挑手筋你知道吗?这个位置割下去可能就是要这么干,不然直接割动脉不就行了,干嘛费劲割这里。”薛知意眨了眨眼睛,貌似懂了。“那如果真的挑了的话,生活会……”“你傻了吗,手筋都没了,正常活动怎么可能做的到。”沉秋秋拍了一下薛知意后脑勺,“就算不被活活疼死,也只能做个残废了。”“……哦。”薛知意若有所思的看向窗外,下床慢慢走过去,扶着窗台往下看。陆彦生坐在地上,只看背影也能认出来是他坐在那里。沉秋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过来的,“你不会是说他手上有疤吧?得罪什么人了?”“如果他是个职业运动员的话,伤到那个地方,还能继续打比赛吗?”“也不一定,万一他用不上手呢?”沉秋秋不知道内情,笑着跟薛知意开了个玩笑。陆彦生随便坐在路边的台阶上,背对着三楼的窗户,也没想到薛知意会站在窗户旁边看他,只是一个人默默的抽烟。沉秋秋见状也不笑了,只轻轻叹了口气,“阿意,别想了,下周回去了就见不到他了吧。”薛知意咬着嘴唇,看着那人坐在那,觉得他不嫌地上脏。……周末的公园格外热闹,小地方也没什么地方可以去玩,人都扎堆往这里挤。公园还是蛮大的,现在这个季节正逢桂花开,公园里除了中心最大的一片樱花林已经谢了,就是满园的桂花香味。“这里三四月份的时候樱花开的巨好看,上过新闻呢还。”赵晓堂走在前面兴奋的比划着几人面前巨大的樱花树,“不过现在光秃秃的没啥好看的。”薛知意记得老妈手机里存过一张照片,就是这颗樱花树开花的图片。再往前走是公园的一条河,上了桥能看到河里开败了的荷花,只剩些荷叶和光秃秃的杆子,还有些黑绿色的浮萍。河里的鲤鱼很大,时不时往前游过去。走完桥公园就没什么好走的了,沉秋秋一直在拍照,赵晓堂也不停的说话,被抓来的梁璟淮和薛知意反而安静了很多。走出公园对面街就是美食街,赵晓堂说前面哪家的糖葫芦好吃,哪家的凉糕是这个城市的特色,再走远一点是一家开了很多年的丝娃娃,味道也特别好吃。沉秋秋吃什么都无所谓,梁璟淮可能不太看得上这些路边的小店,所以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了薛知意身上。“小淮你能吃吗?”薛知意知道梁璟淮是被她家那个神秘的姨夫惯坏了,贵足踏上这片贱地已经很不可思议了。梁璟淮果然从兜里掏出一包湿纸巾擦手,“你们吃吧。”薛知意这才笑起来,“你看到了吗姐,你说我大小姐脾气,这家伙比我还装。”梁璟淮尴尬的咳了两声,不说话。沉秋秋被逗笑,“对啊,梁璟淮比你还矫情啊哈哈哈哈。”“所以咱讨论出来吃啥了吗。”赵晓堂脑袋凑上来问。薛知意拍了拍他的头,“买两串糖葫芦,然后试试你说的那个凉糕吧。”赵晓堂雀跃的欢呼,“好耶!”……陆彦生是提前下班回去的,接到秦天宇的电话他就回去了。打开房门,沙发上坐着个妇人,陆彦生皱眉,目光锐利的看向秦天宇。妇人衣着打扮异常华贵,放下手里的装着茶叶的杯子,回头看站在门口的陆彦生。“妈。”陆彦生不情不愿的叫了一声,走过去踹了秦天宇一脚。妇人招手让陆彦生坐下,“让妈看看你。”陆彦生叹了口气,有些急促的躲避开妇人的视线,“没什么好看的。”“阿生!”妇人早料到陆彦生的态度,不悦的呵斥了一声。陆彦生也不说话,但是自觉的后退了两步。“你为什么还要和我闹脾气?我跟你爸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吗?”“我没有闹。”秦天宇拽了拽陆彦生的袖子,“陆哥,你别犟了成吗?”陆彦生不耐烦的解掉衬衫袖扣。眼尖的彦母发现了陆彦生穿着的衬衣第四个扣子是个粉红色花朵形状的。彦母狐疑的看了一眼秦天宇,没有得到答案,就仔细的打量着那颗扣子。陆彦生也注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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