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朵被蛮力碾开的花,汁液淋漓。
只能松懈地、柔柔地含着他咬。
依旧很紧,但已经没什么攻击力。像被操服了,只剩温顺和可怜。
偏偏连那种温顺也能催发出暴烈的欲望,没换来龚晏承半分怜惜。他反而撞得更凶。
于是,温顺的小家伙又激烈地绞紧,如此反复,循环不休。
身下快感与脑中的亢奋接连不断,龚晏承越来越难以自控。
心中似乎还有怜爱,记挂着孩子在哭。可欲望的本能却在疯狂催促,他无法按捺进入她的渴望。
他忽然掐住女孩的胯,将她从台上拎下来,压低她的腰肢,迫使臀部高高撅起,如同待宰的羔羊。
龚晏承几乎是骑在她屁股上,自上而下地往里插。每插进去一次,就滋出来一股水,颜色淡得分不清是淫水还是尿。
女孩本就抽搐的内壁痉挛得更加厉害,仿佛要夹断他。可他仍不退缩,按住她的屁股,抵住深处磨,好像要把那些缠上来的软肉尽数捣烂。
这样的性爱的确很满足他的占有欲。在不可能插入的境况下插入,并且将她插软。即便在恐怖的高潮中,身体和内壁也不由自主软下来,只能松松地收缩、绞紧。
那感觉非常极端。明明正常该夹紧、缩成一颗籽的时刻。她却全身都放松了。高潮的电流穿过全身,钻过那个放松的小洞。连灵魂也流失了。
苏然是真的觉得自己要被弄坏了。
好像又要尿了。
恍惚中,听见他说:“不能想别人,知道吗?”
龚晏承掐住她下颌,粗哑地一字一句警告:“喜欢、想要,也要直接说,明白吗?”
女孩还在翻着白眼,夹着他喷水,哪里听得进这些。
仿佛是对她不回应的惩罚,他忽然按住下方正在泌出液体的小口。
“呜……呜!!爸爸……”
堪堪停在失禁的边缘。
“回话。”
“……嗯呜呜、呜……”她根本说不出完整的字句。
或许是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龚晏承面色微动。
“好了……”他低头封住女孩吚吚呜呜的哭声,松手,重重凿进去:“尿吧。”
仿佛是为着弥补,男人俯身摩挲女孩的尿道口,同时腰挺胯往里抽送,缓缓刺激她继续往外流。
一种持续的、过电般的快感窜遍全身,苏然头皮发麻,整个人都松懈了。尿液像是彻底憋不住一半,淅淅沥沥地往外流。
龚晏承选择在这时旧事重提,附到她耳边:
“san,要不要考虑……让别人碰这里?”
“让别人碰这里,愿意么?”
神志不清的苏然并未听清他的话,只是难耐地呻吟。
“唔嗯……”
听在龚晏承耳中却仿佛是同意。
恍惚中,他好似看见了自己描述的画面,一切都不对劲了。
丝毫不顾及身下孩子已经是“小死”的状态,愈加失控地往里撞,近乎迷乱地深插。
动作拉得很慢,捣入却极重。
而后抵住女孩花心,摩挲着她的发顶,往里射精。
“但是,不能插进这里,知道么?”他边射,边低低哑哑在她耳边胡乱呢喃:“只能……”
他一下下夯进去,“只能在浅一点儿的地方。里面、里面是我的……不能给别人碰,知道吗?”边强调边掰过女孩的脸激吻。
女孩哀哀叫着抓挠他的胳膊,指甲划出一道道血痕。
龚晏承却浑然不觉。
到最后,他自己都有些神志不清了。
射了也不出来,插在里面缓缓地磨,望着身下的一片狼藉,低头咬她的耳朵:
“怎么办?小屁股彻底变成爸爸的了……宝宝、宝贝……”
最后,苏然也不知道究竟是如何结束的。
整个脑子迷迷糊糊。
只剩下对性快感的知觉。
-
半夜,苏然是被渴醒的。
她伸手摸了摸身旁,发现是空的。睁眼放空半晌,才晕头转向地起床倒水,顺便找人。
到处都没找到。
只在路过书房门口时,窥见一丝微弱的光。
她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习惯,即便是自己最亲密的人。
犹豫片刻,她轻轻敲了敲门,“baren?”
等了几秒,无人回应,苏然才推门而入。
室内空无一人,只有书桌上的一盏小灯孤零零地亮着。
远远地,她注意到桌面上似乎放着些什么。
走近一看——是一迭摊开的照片,四散在桌面上,还有一些在笔记本的键盘上。
显然刚刚有人看过。
而且,她已经认出来了。
那是……
之前,她和孟其淮相亲,以及之后吃饭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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