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妙成了‘量天尺’的目标。如果只是考察韩渠,那为什么非得是鸣寒?”
唐孝理说:“这件事我和老卢也讨论过,‘量天尺’那个决策者诡计多端,他也许已经发现,当年对付‘丘塞’时,我们机动小组算是隐身。鸣寒是机动小组的人,他在思考,韩渠有没有可能和机动小组有关。”
“这样一来,韩渠就暴露无遗!”陈争说:“因为鸣寒得救了。不对,我们和韩渠有信息差,他掌握的‘量天尺’的情况一定比我们多。我们都能想到的疑点,他不可能忽略。小舅,你说过他是个坚定执行任务的人,如果他知道‘量天尺’怀疑机动小组,他不会冒险暗示我!”
卢贺鲸注视陈争片刻,又看看唐孝理,“有道理。”
“应该是和我的家庭有关。”鸣寒看了看陈争,“我跟陈警官提过,我爸卜阳运的生意很可能有问题。他本人在g国,多年没有回来,‘量天尺’在难以对他出手的前提下,以我作为替代品也不是不可能。”
鸣寒笑了声,“虽然卜阳运对我这个儿子并没有什么感情可言。”
陈争拉了拉鸣寒的手臂。鸣寒在他手背上拍了拍,轻声说:“我没关系。”又道:“这次死的罗应强,要找共同点的话,他和我其实有共同点——我们似乎都只是‘量天尺’搞考察的工具人,和‘量天尺’的联系没有詹富海、刘品超那么大。我虽然是警察,但卜阳运是商人,罗应强也是。”
卢贺鲸说:“卜阳运和罗应强之间有某种联系,他们曾经做了某件事,这件事就是招致杀机的原因?”
鸣寒很冷静,“卜阳运是个冷血的人,为了达成目标不择手段,他干出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我都不意外,只是他做得太隐蔽。罗应强和他有相同的特质。”
卢贺鲸低头沉思许久,“这是一条思路,你现在联不联系得上卜阳运?”
鸣寒说:“试一试。不行的话,我去一趟g国。”
卢贺鲸走了几步,冷静下来,“暂时不要行动,免得被‘量天尺’看出问题。我和老唐再好好计划一下。”
唐孝理语重心长,“小陈,小鸣,我和老卢以前是不打算将你们牵扯进来,但事已至此,你们知道了,回去也好好想一想自己该怎么做。尤其是你,小陈。”
这一晚接收了太多信息,虽然其中一部分陈争已经有心理准备,但仍旧感到异常疲惫,“我明白。”
“你的反应影响着韩渠能在‘量天尺’走多远,也影响着你小舅布局了五年的计划。以前你不知道,一切举动都是自然的,现在你知道了,要继续伪装很不容易,你肩上的担子更重了。”唐孝理感同身受道:“小陈,你得接住。”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