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炸鬼,真名是油炸桧。有华人的地方,就要把秦桧油炸。”“真心疼国内同胞,就回去给国内同胞送物资去。”“当日,日本人借着重庆政府贪腐做文章,想要搅黄公债募集,余太太也出来说,我们现在最主要的是全力支持抗战。看到的问题,请筹赈总会出面协调,不能主次不分。”“今天这些话,不也是这个论调?小余先生跟筹赈总会也讨论过这些问题,不证明他也认为文夕大火和花园口决堤事件不能接受吗?但是因为这两件事,就否认了国内将士们浴血奋战,将侵略者拖入泥沼,在已经能看到希望的情况下,要妥协?”“……”星洲华商一直支持国内抗战,这次重庆分成了两派,才有了波动,张义松之流才在星洲蠢蠢欲动起来,余嘉鸿的这一番话,触动了大家的内心,再加上余老太爷的号召力,加上张义松本就来星洲不久,还没算站稳脚跟,现在被立马群起而攻之,慌了神。“诸位,诸位,张某人也是被这几件事情给气昏头了,可怜那些无辜丧命的同胞,绝对没有妥协的意思。”张义松连忙辩解,看见门口来人,找借口说,“老朋友来了,失陪。”张松义快步往外走,余老太爷却见鲁老板陪着两个人进来,那是一男一女。男子四十多岁,脸长且地包天,女子三十出头,容貌姣好,气质优雅,身材秾纤合度。余老太爷回头看了一眼蔡皓年,果然见蔡皓年脸色已经大变。他转回去跟蔡皓年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要为这个女人乱了方寸。”“她竟坑我到如此地步。”蔡皓年恨声道。余老太爷微微叹息:“你这一生遇到两个女人,一个在你绝境的时候,来到星洲,为你搬救兵;另外一个在你危机之刻,来到星洲,落井下石。甚至这个危机都是她给你制造的。”这话刺痛蔡皓年的心,偏偏他还为了蛇蝎美人伤了原配发妻的心。李红莲大约是进门就开始搜寻蔡皓年了,所以很快目光就落在了他身上,她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对着他们这里微微颔首。余老太爷还微微点头,与她致意。蔡月娥一见这个女人,还看见她挽着长着一张马脸的马大公子,气得压根痒。余修礼伸手握住蔡月娥的手,贴到她耳朵边:“别失了风度。”“我看好戏。”蔡月娥撇了撇嘴。这时,叶应澜端了一块蛋糕给婆婆:“妈,跟我一起去吃蛋糕,反正银行这些生意咱们娘俩又不懂。”蔡月娥接了蛋糕,扭着不太细的腰跟叶应澜一起去跟太太小姐们坐下。听到刚刚进来的那位是香港大昌银行的老板,知道余家大太太娘家在香港,而且她哥也是开银行的,今天也来了。有太太就向蔡月娥打听:“余太太,这位太太好漂亮,不知道你认不认识她?”李红莲是蔡皓年去了香港,东山再起之后再纳的妾,星洲这里有人知道余家大太太娘家的八卦,却没有人见过蔡家大爷的这位能干的小妾。蔡月娥把一口蛋糕咽下:“认识,而且还熟得很呢?”“是吗?”这位太太问,“这位太太好漂亮,好有气质,不知道出自哪家名门?”别看星洲和香港远隔千里,但是生意都有往来,今天这件事,势必要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蔡月娥拿了餐巾擦了擦嘴角,说:“我们家。”
“啊?是余太太的妹妹?”这位一问,发现不对,大家都知道余太太是蔡家最小的姑娘。她又问:“是余太太的堂妹吗?”“不是。”蔡月娥喝了一口起泡酒,她用最平静的声音说,“我哥之前的姨太太。”一群太太们被这个消息给惊得瞪大了眼睛,直愣愣地看着马老板挽着余大太太哥哥之前的姨太太,跟张义松老板寒暄过后,走向了余大太太的哥。蔡皓年在余老太爷的陪同下,欣赏了他之前的心肝肉宝贝肉,温柔娴静地站在鞋拔子脸的马大公子身边,用充满仰慕的表情倾听马大公子跟张义松聊天,时不时露出钦佩的笑容,让马大公子本就不小的肚子,挺得更高了。马大公子的样子实在太蠢了,蔡皓年一想到自己像马大公子这样蠢了将近十五年,他就想立马离开这里。“看来他们是先下手为强了。”余嘉鸿坐在蔡皓年身边说。余老太爷看着那几个轻声说:“这个拉皮条的是张义松?也就是说张义松和鲁盛扬联手作为大昌的资金后盾,收购亨通银行?主要是鲁盛扬看着香港去年一年银行业烈火烹油,眼红了,想要进军香港。”“舅舅,他们过来了。你可是跟我说过,做大事的人要泰山崩于前不变色,小舅母出师了,你这个师傅倒是没这个定力了?”余嘉鸿提醒大舅舅。“她不是你小舅母了,你注意一下称呼。”蔡皓年深吸一口气调整了表情,带着笑看着鲁老板、张老板还有马老板带着李红莲过来。马老板先出声:“蔡老板好巧,你怎么也来鲁老板的酒会了?”李红莲泰然自若地勾着马老板,说:“是啊?真的好巧。”蔡皓年笑得客气,回答很真诚:“算不得巧,有什么事,我来找亲家公和妹夫商量一下也是常理。”“不知道有对策了吗?”马老板表情得意。蔡皓年眼光落在李红莲身上:“算不得对策,只是决定而已。”李红莲被他目光注视,靠马老板靠得更紧了问:“那蔡老板决定如何?”蔡皓年的手落在自己的胸口,从胸口摸到肚子,笑了笑:“李小姐,今日不同往日,恕蔡某无可奉告。”马老板看着蔡皓年的手,不知道他这个姿势算是什么意思。李红莲皱眉,他这个意思,不就是很多决定都是在床上,她的手放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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