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送来的时候纪月又迷迷糊糊地想要睡了,她头也晕得很,徐既明把药拿来让她吃了,纪月才知道自己发烧了。原本想让纪月吃点东西了再吃药,但她实在累得很,徐既明又把饭先温着,让她把药吃了再睡。起初打算今天带纪月去浮潜的安排也取消了。担心纪月没退烧,徐既明便一直在她身边待着。纪月睡着的时候也很乖,呼吸轻轻,真像只猫。等了一个多小时,纪月的烧便退了下来,徐既明把窗帘和落地窗都留了个缝,为了透气和方便他在阳台能一眼就看到她。今天下午的天气也好,徐既明站在阳台上抽着烟放空。管家发来信息问他是否还需要医生,徐既明掐了烟又进房间去探纪月的体温,确定现在也没烧起来后,又回复说不用。看了眼时间已经下午三点多了,徐既明看着睡得舒舒服服的纪月也觉得有点困,想着刚才抽了烟,又去洗漱了一下,换了一套衣服,才重新上床抱着纪月浅眠。这一觉也没睡多久,纪月想上厕所,动了动徐既明便醒了。“我…我要去厕所。”纪月压着嗓子向他解释。徐既明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又用手背探了下她额头,确定是真的退烧的,他嗓音低低地嗯了一声,又才放开了她。纪月酸着手掀开被子,直想叹气,睡了一天了,她还是觉得好难受。撑着下了床,刚站起来腿就软得发颤,好险没摔了。徐既明早在她磨蹭好一会儿也没下床时就在她身后撑着脑袋看她了,看到她缓慢地蹭到床边,又看到她站起来时地摇晃,站了好几秒才踏出了步子。纪月颤着双腿,忍着腿间行走的摩擦的不适刚走出没几步,身体就又腾空。徐既明直接抱起她往浴室走去。男人几步走到了浴室,又把她放到马桶前,纪月猫声儿似的说了句谢谢。徐既明捏了捏她的脸颊,回了句不用谢。纪月磨蹭着洗漱的时候,徐既明又去把温着的鱼肉粥和雪梨汤重新加热一下。等待的时间里,他听到纪月趿着拖鞋出来的声音,他过去望了一眼,“怎么了?”纪月摇了摇头,“没事,我回房了。”她不好解释自己是想回之前的卧室找内裤穿,她总觉得这些话都在指向昨晚的一切…徐既明看着她拐弯的方向是昨天的卧室其实便明白了,他低声笑了下,又提醒她等下出来吃东西。纪月嗯了一声。她又到这套卧室的衣帽间找了条内裤穿上,又想重新换一套睡衣,因为这套太裸露了。行李都是徐既明安排的,里面的衣服基本都是裙子,纪月不想穿裙子,根据昨晚的经验,裙子太方便他动手动脚了。她又找了一件亚麻布料的长袖和长裤来换。她脱掉这套睡裙时才看清自己身上到底都有多少痕迹。最严重的就是腰侧两边和胸上,刚才洗漱时她照着镜子已经被脖子上和腿上的红痕惊到,没想到被遮掩住的更可怖。但她也不敢再多看,慌乱地就要换上刚拿的衣服。为了方便纪月可以马上吃,徐既明没把鱼肉粥和雪梨汤加热得太烫,等他端上桌了,卧室里的人却还没出来。纪月性子软,一般不舒服了也不会说,徐既明怕她哪儿难受了,又到卧室去找她。他刚走到门口,门就被里面的人打开,纪月眉头轻皱,忍着胸上的不适。
徐既明看见她的穿搭后眉毛一挑,“月月下午想出门玩?”纪月抬头看他,摇了摇头,又支吾着解释,“这套穿着舒服一些。”眼前的男人显然不信,他语调悠转地哦了一声,又抬手轻摁了下纪月皱着的眉心,“傻姑娘,痛就换回去,乖。”纪月心里又觉得有些委屈,明明让自己变成这样的始作俑者就是他…“我没事,我有些饿了…”她又转移了话题,希望徐既明能暂时放过自己。纪月最后还是没换,徐既明也没紧逼她去换,只是看她明明很难受,却又这样提防自己的样子又觉得无奈和好笑。本来还想带她去海滩吃烧烤,最后还是算了,又让餐厅烤好了送来。虽然得知了晚上不用再去其他地方,纪月也没有立刻去洗澡换舒服的睡裙。徐既明一脸无奈地抱胸站在她面前,他本来就高出她许多,站在那里的气势就让纪月紧张。“月月,去换件舒服的。”他的声音明明还是很温柔,但语气却又有丝不容拒绝的强势。纪月突然有些不知道他是不是生气了,因为自己没听他的话?她想到这,又回想了自己这一天的转变,似乎对他表现出拒绝的想法有很多次。她昨天还在不明白徐既明为什么转变可以这么快,原来她自己也是。徐既明还在想着要怎么劝她,没想到纪月沉默了几秒,便点了点头,又乖乖地回卧室衣帽间。他跟在她身后,看着纪月打开衣柜,她似乎选了一会儿,却没选出来。纪月又回头看向徐既明,“徐先生,您帮我挑一件吗?”徐既明闻言,走到她身后,将她拢在自己身前,又伸着手去选。他挑了一件粉色睡裙,衣领边还有几层长荷叶边,刚好遮住了胸。纪月又思考是现在就换,还是麻烦徐既明出去一下,自己再换。虽然两个人就已经做过那种事,自己早就被他又看又摸了个遍,但她还是没法立刻就适应这一切。不过没等她细想,徐既明就已经把睡裙放到了她手上。男人宽厚的手掌轻揉了几下她的发顶,“换好了出来。”徐既明说完就离开了衣帽间,纪月甚至听到了他将卧室门关上的声音。她长呼出一口气,又才开始脱衣服。纪月换好了才发现徐既明选的这套可以完美遮掩住自己胸前的凸起,她不知道他是刻意选的,还是只是巧合。但刚才他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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