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正反复告诉自己,任何女人一开始都是处女,女人的阴道非常强健,她们可是孩子都能生得出来,他也很难去忽视掉这个问题,对他而言,她实在太小太脆弱了,尤其他一辈子都没学习过要对女人温柔小心……
他想,他一定是被她刚刚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给影响了,不然他怎么会也开始操心起了当他待会儿带走她的童贞时会不会给她带来什么伤害。
也许,他是应该听她的话,她刚刚说多久来着?七天?
然而想归想,他就是无法停止继续触摸她,他血管中的热量一直在燃烧,而她对他的任何反应都是在往里面添柴加火。
他当然不能听她的,他就该结婚第一天就让她摆清楚自己的位置,不然,以后他在她这里就没有任何威信可言了。
她必须服从,服从他的一切,这是一个妻子至高无上的品行。他想着,低头亲吻她的额头与太阳穴,将手指更深地滑了进去。
克拉丽莎深深吸了口气,这样的侵入对她来说,陌生而且出乎预料,她无法忽视他的手指在她体内时那突兀的感觉,她很恐惧,很想跑,她无时无刻不想要跑,可是他的眼睛那么黑,在夜晚尤其黑,当他看着她时,内中的渴望与饥饿让她根本无法动弹。
“别这么害怕。”他感知着她的情绪,用一种他自己听了都感到恶心的柔和腔调道。
“乖,你必须得放松一点,目前就只是我的手指而已,都快要被你夹痛了,待会儿要是换成别的什么可还得了。”
克拉丽莎摇了摇头,想要告诉他,她根本做不到,然而还没有说出口,索恩突然用手掌的根部抵住她跳动的肿胀肉体,开始摩擦。
哦,天呐——
她情不自禁地轻轻叫了一声。
他抽出了他湿漉漉的手指,很快又插了回去,只是又加了一根,让它们在她的体内自由地拉伸、探索,找到那些甜蜜、敏感的部位。
她紧闭着双眼,脸上的神色看起来一点也不享受他的行为,甚至是感到悲哀与痛苦,但她的湿润仍在继续,呼吸也在变得愈发急促。
他的胸膛里发出一声轻笑,将自己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挤压她的空间,让她仔细地感受他的全部。
“不要抵抗,顺其自然。”
他鼓励着她,继续用他的手营造着那种美妙的紧绷感。他完全能感觉到在紧锁的眉头之下她是多么兴奋,可同样的,他也清楚,她仍然在竭尽所能地抗拒着即将到来的幸福。
也许,用舌头来取悦她会更有效些,他想,但很快,他又默默放弃了这念头,这死丫头太保守太规矩,她绝不会因此感谢上帝,倒是更有可能会吓得跳起来,狠狠一脚踹在他的头上。
就算是再柔弱的女人,她的腿部力量也不容小觑,他何必去跟她赌这个。
他加强了对她的爱抚,想要用渴望将她的城墙推倒。她内心的风暴愈演愈烈,喘息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抽泣。
她的感官完全被淹没了。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也无法描述,因为她从未感受过。
她摇了摇头,想要离开,但他很快用胳膊搂住了她的腰,控制住了她。
她不理解,也不应该,可她的身体就是忽然变得如此高度敏感,这个伦敦头号恶棍就是明白,明白如何移动、如何抚摸、何时弯曲他的手指。
她是如此绝望、不安,皮肤紧紧地绷着,身体在燃烧。
当索恩从她身上挤出最后一丝悸动,她感到自己的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破碎了,她的脚趾蜷缩起来,身体进入了剧烈的痉挛……
她高潮的样子看起来多么美丽。
当她睫毛扑闪着,重新睁开眼睛,视线也因为骤然见光而模糊。她愣愣地凝视着他,神情几乎就像个孩子。
索恩看着,忍不住又低下了头,想要再亲亲她,结果她却是及时地回过了神来,手也条件反射般地再次出现在了两人之间,把他给挡了回去。
她是真的不喜欢他亲吻她的方式。
而且,她现在正开始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反胃。
索恩郁闷地吐了口气,继续原谅她,好声好气地对她道:“你看,并不是所有事情都很糟糕不是么?我的夫人,我确实从没有想过要折磨你。”
说完,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跪在了她的大腿之间,用张开的腿将她的双腿推得更开。
他将是她的第一个,也很有可能是唯一一个,除非她这样天真的蠢姑娘有一天也会想要对婚姻不忠。
关于这一点,就在不就之前,他还不可避免地产生过几分可笑的担忧,可现在,真正到了这一刻,它却更多的是使他热血沸腾。
他又亲了亲她冒汗的额头,紧紧抓住自己仅剩的理智,引导着自己,在她热乎乎、湿漉漉的入口试探。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