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桉轻笑道:“好,我听娘子的。”
故意停顿一瞬后,他又笑着补了一句:“我晚上再说。”
姜椿嘴角抽了抽。
不过想到俩人都三个多月没敦伦了,她自己也馋得厉害,便不吭声了。
等第二封圣旨送来的时候,姜椿差点没憋住笑。
等前来颁旨的官员离开后,她这才“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韩国夫人……
钟文谨以前在现代时没少被棒子邻居坑害,最讨厌的就是棒子。
先前跟姜椿闲聊时,还玩笑说要努力升级拼夕夕系统,等升到最高等级,没准能买战舰。
到时她捐几艘战舰给朝廷,让大周水师开着战舰杀到高丽去,打他们个落花流水,直接把高丽给吞并了。
结果昌平帝偏偏给她封了个韩国夫人,这是要气死她呢!
虽然此韩国非彼韩国,韩国现在也不叫韩国,人家叫高丽。
钟文谨腮帮子一鼓一鼓得,直接给气成了青蛙。
偏姜椿还在那里嘎嘎直乐,气得她直接扑过去,作势要挠姜椿个满脸开花。
姜椿肯定不能白站着让她挠,于是俩人“厮打”成一团。
庄氏简直无语,一脸的莫名其妙:“你俩疯了么,大喜的日子,也没甚矛盾冲突,突然打成一团,像甚样子?
还不快赶紧给我住手!”
钟文谨倒是想住手,谁知大嫂边躲避自己的手,边嘻嘻哈哈地笑个不停。
她更恼羞成怒了。
不管不顾地“啊啊啊”大叫几声,然后树袋熊一般,手脚并用地往姜椿身上爬。
嘴里气愤道:“够了,别笑了,大嫂你别笑了!”
姜椿笑得肚子都疼了,嘴里哈哈大笑道:“我也不想笑的,但是真的停不下来呀。”
今年是科考之年, 科考乃朝廷的重中之重,所以即便大行皇帝薨了,科考也在照常进行中。
八月底, 乡试放榜, 宋时迁榜上有名。
他的婚期定在十一月初二,原本中举是件双喜临门的事情, 奈何那会子国孝还未结束。
且他们这样的人家,成亲不可能不摆酒席, 而昌平帝下令, 京城所有宗亲、勋贵以及七品以上官员家一年内不得宴饮。
所以他的婚期只能推迟一年。
具体定在明年哪日,得另找人看日子。
不过如今新帝登基, 前安平郡主没了撑腰的人, 应该不太敢再作妖。
而王银儿跟顾嘉弋的婚期原本定在腊月初八, 如今也只能往后推迟。
姜椿还想着姜柳的相公江贺年年底会进京赶考, 只要江家不傻,肯定会让姜柳跟着进京,来找自己这个堂姐联络下感情,顺便参加王银儿这个表姐的婚礼。
到时她们表姐妹三人在京城好好聚聚。
这下王银儿是来不了了,最多只能跟姜柳见个面。
而江家果然也没辜负姜椿的期待, 才刚进十一月,姜柳跟江贺年就进京来了。
江家是红叶县头号大地主, 家中光田地就有五千多亩, 别提还有不少铺子跟宅子了。
进京后,他们没选择当那打秋风的亲戚,直接住进宋家。
而是住到了江家提前派人进京赁好的宅子里。
休整几日后, 姜柳先带着江贺年去升平街姜宅拜见了自己的大伯姜河。
次日才往宋家递了帖子。
得到姜椿的应允后,过了一日, 趁着宋时桉休沐,这才拉着一大平板马车东西,来到了宋家。
姜椿一见这阵仗,就笑了:“我先前说让你努力抠婆家东西贴补我这个堂姐,不过是句玩笑话罢了,你怎地还当真了?”
姜柳拉着江贺年上前给姜椿跟宋时桉规矩地行了礼,这才笑道:“姐你说的什么话!素日逢年过节你都打发人给我送节礼,我没法回礼,这回好容易进京,我可不得将欠你的节礼都补上?”
宋时桉和蔼地说道:“外头冷,咱们暖阁里坐着说话。”
他今年没担任会试考官,礼部的事情也不归他管,所以没甚必要避嫌。
于是四人移步丹桂苑,在东次间的暖阁里坐下。
闲聊一会儿后,宋时桉领着江贺年去了西次间的书房,考校下他的学问,顺便指导一二。
江贺年大喜,这位表姐夫当年可是连中三元的状元郎,能得他指点一二,自己必定受用无穷。
屁颠屁颠地跟着出去了。
姜柳往姜椿跟前凑了凑,小声道:“姐夫对咱家亲戚的事情比之前上心许多,可见都是姐你调教得好。”
姜椿斜了她一眼,嗔道:“那也分人,你跟银姐儿的事情他自然上心,换成老宅那帮人试试?他理都不会理。”
姜柳厚脸皮笑道:“哎,没办法,谁让我跟表姐讨姐你喜欢呢。”
姜椿忍不住伸手,在她脸蛋上捏了一把,笑着打趣道:“两年没见,柳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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