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请罪,最多是让宋家绝后罢了!”
nb“你给我站住!”宋久清只觉得脑门上一团火,在不断的燃烧,恨不能把眼前这不争气的臭小子,生生打一顿。可是长叹一声,宋久清摆了摆手,“去吧库房里那尊白玉观音拿出来。趁着天黑,你悄悄的去一趟丞相府,记得不许逗留,把东西放下就走。知道吗?”
nb宋明成蹙眉,“这是为何?”
nb“你想被人赶出来,就只管留在那里。你以为那老狐狸是这样好对付的?小狐狸尚且弄得你措手不及,还敢去跟老狐狸较量,你是不是活腻了!”宋久清只是觉得可惜,可惜了他那尊白玉观音,那可是上好的羊脂白玉啊!这天下间要再找这样的东西,可就难了。
nb但现在是非常时期,如果不下点重注,只怕丞相府那头不会松口。
nb宋久清摇着头,负手出门,心里那叫一个舍不得。
nb好东西啊,就这么到了孟行舟这老狐狸的嘴里,怎么想怎么不甘心。可是不甘心又有什么办法呢?生了这么个败家玩意。实在也是没辙了。
nb非常时期,只能当做破财免灾了。
nb宋明成抱着那尊白玉观音就去了,听从宋久清的话,悄悄进去悄悄出来。
nb管家去书房知会孟行舟的时候,宋明成就已经离开了丞相府,未敢逗留片刻。听得管家说宋世子来了,孟行舟只是抬了一下眉头,转而道,“把东西收入库房,上锁。”
nb管家犹豫了一下,“相爷,要不要告诉公子?”
nb“他原就没稀罕过这些东西,说不说都无所谓。若是问起,就告诉他宋世子来过了,他便会心中有数。”对于自己的儿子,孟行舟自然是了解的,孟麟虽然也喜欢胡闹。但所幸是个会思考的人,不会横冲直撞的闯祸。
nb“是!”管家行了礼。
nb孟行舟顿了顿,“晚饭的时候就没看到他,去哪了?”
nb管家想了想,“老奴看到公子领着秋朝出门了,当时是说要去夫人坟前看看,这会子一直没回来。”
nb眉睫陡然皱起,孟行舟快速起身,“这黑灯瞎火的还没回来,赶紧让人去找,京城内外不太平,别出什么事才好。”
nb“是,老奴这就去!”管家掉头就走。
nb“等等!”孟行舟仿佛想起了什么后,烛光里,眸光渐黯,“算了,别去找了,他约莫是去喝酒了。”说着,拂袖回到原座,继续打开公文批阅。
nb“相爷,公子不会出事吧?”管家是看着孟麟长大的,心里焦灼。
nb“那么大的人了,也该知道轻重。”孟行舟低缓开口,“随他去吧!”
nb管家轻叹一声,“公子每次去看夫人,回来的时候总是醉得不省人事,老奴这就去备下醒酒汤,等着公子回来能好过一些。”
nb孟行舟低低的“嗯”了一声,算是答复。
nb等着管家出去,房门重新合上,他却再也无心批阅公文。放下手头上的东西,缓步走到窗前,临窗而立之时举目远眺。
nb负手而立,眸光幽暗而深邃。
nb那个方向。是世间最繁华的囚笼,四四方方的城墙,奢靡的琼楼玉宇。那里头什么都有,唯独没有情。冰冰凉凉的,即便是夏日,也足以让寒意蔓延至四肢百骸。
nb孟麟确实去喝酒了,今儿个城外出了事,他便去守着自己的母亲的坟墓。对于那个长埋地下的女子,他有着无法言语的渴望和期许。可是那又怎样,除了冰冷的墓碑,他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母爱。
nb私底下,他也问过家里的老奴,可是这些人都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整个丞相府,除了父亲放在枕头底下的一柄桃花梳子,一点母亲留下来的痕迹都没有。
nb若说父亲绝情,那么当了鳏夫多年,为何不娶?
nb若说父亲多情。为何府中没有半点遗物?
nb容景垣打开房门的时候,孟麟拎着酒坛子就扑在了他身上。所幸秋朝搀得快,这才免去了容景垣的无妄之灾。要知道,他这屁股还疼着呢!再摔地上,估计又该下不来床了。
nb“殿下知道的,咱家公子”秋朝有些为难,瞧着面颊微红的孟麟,一脸的窘迫。
nb“又去看他母亲了?”容景垣问。
nb秋朝点了头。
nb“你下去吧!”容景垣轻叹一声,秋朝如同获释,紧忙着就跑出了门。
nb“你这又是何苦呢?”容景垣瞧着眼前的孟麟,一身酒气,面颊微红,可见来的时候已经喝了不少,如今手中还拎着一个酒坛子。
nb孟麟将酒坛子往案上一放,“是兄弟的,就陪我喝一杯。你不知道,你远去边关的这些日子。我连个喝酒说心事的人都没有。”
nb容景垣顾念着自己的伤,可是好兄弟之间,实在也是推却不了,只得道,“我只能陪着你喝一点。”
nb“行!”孟麟也不敢轻易喝醉,平素虽然清醒,可是喝醉了就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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