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偷偷跑去离了,不是骗着欺瞒妇联,他爹能做到才见鬼了。
&esp;&esp;听了下人这样说,他也不想直接去揭穿父亲,那样会连累到说秃噜嘴的下人,这才跑来妇联求证。
&esp;&esp;他听到这样的消息,都没有直接摊牌,让父亲严振声各种对长工训斥发火。
&esp;&esp;现在严宽却真感觉,有些事求不求证都无所谓了,没意义。
&esp;&esp;这个不管是打鬼子,打游击战,还是远征南亚打鬼子,生死存亡关头、战火纷飞中思念的家,亦或者隐姓埋名怕被光头佬手下抓捕,打靶他时思念的家,早就彻底不一样了。
&esp;&esp;他现在只想着去半岛打鬼子,死在那里都比活着更有意义。
&esp;&esp;片刻后。
&esp;&esp;赵学延自我介绍后,才笑着打量冷锋同款,“伍千里?好名字,千里沃土就需要你们这样的棒小伙去保护啊。”
&esp;&esp;“对了,这是我朋友严宽,他有点私事比较复杂,就想请伍同志帮忙参谋下,能不能办。”
&esp;&esp;“前面有家面馆不错,走,我请客。”
&esp;&esp;伍千里懵懵的看着一副自来熟模样的赵学延,再看看神情不属在神游天外的严宽,笑道,“赵同志,你这是大事还是小事?我就区区一个大头兵,也没什么能力……”
&esp;&esp;赵学延笑道,“就是几个月后打鬼子的事,他想保家卫国上战场,却因为曾经被失误统计宣布为阵亡烈士,个人履历出现了一点错误,这个需要向上级反映和沟通啊。”
&esp;&esp;“不能影响打鬼子的事。”
&esp;&esp;伍千里脸色一沉,“几个月后打鬼子?什么情况?”
&esp;&esp;赵学延这才拿出了自己的证件,“我是港岛大学中文系教授,认识很多牛不落朋友,他们的消息,东京的老麦已经在调集十几国联军,打算打下整个半岛。”
&esp;&esp;“拿完半岛,也会随时进入我们的疆域做事。”
&esp;&esp;“要不了多久战争就要爆发了,所以,保家卫国的事,肯定不能错过。”
&esp;&esp;伍千里再次茫然的看了看赵总证件,惊疑道,“十几国联军打半岛?入侵??”
&esp;&esp;严宽也是惊疑不定,“你还是个大学教授??太不严谨了吧?”
&esp;&esp;赵学延笑着点头,“你们不信的话可以联系外事部门啊,我拿是牛不落籍,但也是最正统华夏苗裔,这件事,真不奇怪,从去年到现在,半岛已经有一两千次武装摩擦了。”
&esp;&esp;“随时会打起来。”
&esp;&esp;伍千里甩甩头,不再纠结什么教授不教授的,而是惊讶看向严宽,“你是被错误宣布为阵亡的烈士?”
&esp;&esp;严宽笑了,笑容前所未有的灿烂,至少回家以来,他都没这么开心过,但笑容很快又化为悲伤,“我这哪算是烈士啊,就是那次在冀中跟着老班长他们想靠地道伏击鬼子,被鬼子毒气反打了……”
&esp;&esp;十几岁就参加第八条道路打鬼子,在冀中沦陷区的地道战?
&esp;&esp;伍千里都肃然起敬,他此刻对于严宽的共情,可是比赵教授都更深刻和深入。
&esp;&esp;然后在听闻老严被误判为全体阵亡,稀里糊涂流浪到山城,加入光头佬麾下去出国打鬼子,升班长、排长……直到45年直接逃掉隐姓埋名求生?
&esp;&esp;伍千里一时间也不好说,该怎么形容这位战友的离奇遭遇了。
&esp;&esp;还是在赵学延建议下,几人到了附近面馆,一边吃一边聊,严宽也没说自己家的各种爆雷囧事,就是直言,他这稀里糊涂穿过另一种军装的人,现在想去半岛打阿妹鬼子,还有没有希望。
&esp;&esp;伍千里之前嘴上说着自己只是一个大头兵,实际上还真不是,他是管着一百多号人的小领导呢。
&esp;&esp;当初也是和严宽差不多大的年龄,和哥哥伍百里一起参军,现在,亲哥伍百里已经成坛子了,他则接过了哥哥的旗帜继续在奋战。
&esp;&esp;原以为没事了,可以回浙省老家孝敬父母,甚至琢磨着帮弟弟伍万里说个亲事,帮父母盖个陆地上的大房子,摆脱渔船疍家人的飘零生涯。
&esp;&esp;可半岛要开战了??
&esp;&esp;他当然是那种若有战,召必回的汉子。
&esp;&esp;吃了半碗面后,伍千里也笑着拍起了严宽的肩头,“严大哥放心,你的事,我一定尽快帮你问问,应该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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