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来,你来。
&esp;&esp;还得是你来。
&esp;&esp;“什么门徒?你们少来逼迫!”
&esp;&esp;“我们家视死如归,绝不跟你们这些坏人同流合污!”
&esp;&esp;门口的门外人黑袍人头目当即变脸,英俊锐利的目光盯着霍忧,“你说什么?什么坏人,你们家臣服我们门外人多年,你家男人都是为我门外人运送物资的,现在是想更换门庭?”
&esp;&esp;周帝跟墨菲玄色都往下瞥了这人的鞋子,没说话,依旧让霍忧出头。
&esp;&esp;倒不是让她冲锋陷阵,而是这位主儿从来不需要别人掺和,她能搞完所有事儿,其他人听话配合就行。
&esp;&esp;不需要配合的时候,只需要听话。
&esp;&esp;所以,安静。
&esp;&esp;霍忧:“什么门庭,我家阿东不是出去打鱼卖鱼?怎么就投靠人了?你们是谁?骗他了?他人在哪?”
&esp;&esp;“你们,该不会是土匪吧。”
&esp;&esp;她后退了,拿了灶台上的菜刀。
&esp;&esp;其他人见状也做戒备状态
&esp;&esp;门口,黑袍人眼神犀利,慢吞吞说:“还挺能演戏,果然狡猾,既然你说你们家不是门徒?那你敢让我们搜一下你们家的灶台?里面分明有跟我们家投诚的讫!”
&esp;&esp;霍忧:“什么?”
&esp;&esp;黑袍人凶悍,一挥手,下属立即冲进门,一把掀开灶台,露出下面的
&esp;&esp;空空如也。
&esp;&esp;就灶台下面的灰。
&esp;&esp;风一吹,灰扑面来,这个黑袍人吃灰了。
&esp;&esp;黑袍人头目一愣,看看这六人,尤其是看霍忧。
&esp;&esp;他还是谨慎的,正在思虑,霍忧却说:“你们这些土匪还要查证什么啊,非要证明我们家是你们的什么门徒,有本事就叉掉我们,首先就叉我家二叔子!我们家绝无二话!是吧,二叔子。”
&esp;&esp;罗特:“”
&esp;&esp;又得谢谢你了啊,小嫂子。
&esp;&esp;“咳咳,对,别看我们家长得好看,其实我们更有骨气,宁死不屈,就算你把我两个同父同母的亲弟弟虐杀在我面前,我都不带眨眼的!”
&esp;&esp;周帝此刻说:“要杀确实可以杀,但我好奇你们这么笃定指认我们家,非要认大家是一伙的 ,都是门外人,那你们能确定你们的队伍里,都是门外人吗?”
&esp;&esp;“我怎么觉得是有仇人要戕害我们,故意要逼死我们一家六口。”
&esp;&esp;“你们,是对方引来的?”
&esp;&esp;“那此人的初心,你们可思虑过?”
&esp;&esp;“她的什么人,你们想过吗?”
&esp;&esp;那小头目若有所思,回头看去,门外,被门墙格挡的某个人从屋檐下走出,出现在门口,往里面看,对视着霍忧几人。
&esp;&esp;赫然是契流河端,以及后面的那兰枭。
&esp;&esp;面对面了啊。
&esp;&esp;契流河端腿部受伤,已经包扎过,五官立体,目光锐利,但都不及更强大的那兰枭站在潮湿的屋檐下隔空对视霍忧的眼神。
&esp;&esp;幽深,含笑。
&esp;&esp;短发都显得帅气又潮湿,发尾上还钓着水珠。
&esp;&esp;契流河端:“怀疑我们不是门外人?”
&esp;&esp;周帝:“不,你们当然是。”
&esp;&esp;霍忧 :“以前不就是撺掇我们家阿东卖鱼给你们家,你们家什么客户渠道啊,要那么多鱼,家里养着猫妖吗?还有什么讫不讫的,非说我们家有,不就是一个灶台吗?谁家没有?你家还有呢!”
&esp;&esp;头目看了那兰枭两人一眼,“所以现在是你们都指认对方是我们门徒?他们这一家六口不认,那你们俩呢?”
&esp;&esp;那兰枭眯起眼,微笑:“自然也不认。”
&esp;&esp;头目挥手,让下属去查那兰枭家的情况。
&esp;&esp;那兰枭野不着急,走进去,站在火塘边上看了看,“我很好奇,这位听说怀了孕的小嫂子,你们在家里还喝红糖姜汤,孕妇可以喝?”
&esp;&esp;海军小将斜瞥霍忧,扫过她平坦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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