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暻霖被攥紧的胸口,现在终于有了一丝气息。
&esp;&esp;合法伴侣并没有因为他的过失,而像那只鸟一样。
&esp;&esp;何暻霖低声说:“陈树林,让他过来。他是医生。”
&esp;&esp;何暻霖的脸色还是难看,他跪坐在地上,依然没动,但已不像刚才,似乎下一刻就要因为过度虚弱而倒在地上。
&esp;&esp;应承翻找出陈树林的电话,手机一响,那边传来对方的声音:“何先生,你要来医院吗?”
&esp;&esp;应承正要说话,何暻霖已开口:“你过来一趟,带些外伤药。”
&esp;&esp;对医生说了这些话的何暻霖,声音已回复到平静。
&esp;&esp;他探手将手机从应承手里抓了过来,划闭通话。
&esp;&esp;因为一会儿就有医生过来,何暻霖看起来比刚才也好了很多,应承暂时放下心来。
&esp;&esp;何暻霖此时才从地上站了起来。
&esp;&esp;可能是跪的时间太长,他站起来的时候,身体一抖,应承忙伸手去扶他,何暻霖抓住他的胳膊,似乎在用眼睛确认一遍对象后,才在应承的力量支持下,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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