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他示意王朝留在这里等公孙先生,然后带着白玉堂回府衙看在现场临摹下来的脚印去了。
于是两人又赶回府衙找到包大人,包拯听了展昭的话一本正经的道:王朝的确送来两个脚印的画像。
他在书案桌上的书册里抽出两张纸转过来,手指点在其中一处地方示意展昭和白玉堂看:你们看这鞋底图案可与寻常不同?
展昭瞧了眼,颇觉得有些奇怪,道:怎么有一对蝴蝶的图案。
白玉堂凤眼微眯,在看清楚画上的图案时眸中暗暗掠过一道冷光,板着的面颊上浮现出一层薄薄的冷意。
这不是花蝴蝶花冲的标志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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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看文(≈deg;≈deg;)=3
花冲生性□□,作恶多端,偏偏不知师从何处,学得一身卓越轻功,仗着这一点作奸犯科,肆意妄为。
在调查襄阳王招纳武林高手欲行谋反一事中,白玉堂曾与花冲交过手,只是重来一世,五爷没料到这厮竟然提前跑到开封作恶来了。
屋外,空中飘落着耀眼的日光,展昭对着包拯拱手转身退出书房,阳光落在重重叠叠的绿叶间反射出细微的光亮,跟抹了一层薄薄的油似的,让展昭原本因为案情毫无头绪而有些低落的心情也顿时明亮了一些。
时辰尚早,展昭打算再去街上巡视一圈,他转头看着身旁的白玉堂,本想询问他是否跟自己一起出去,可还未开口,对方却先出声了。
想去哪?白玉堂微抬下颚,侧脸看过来,他神色平静,耳畔的几缕细发轻轻浮动,一双美眸盯着展昭,说话时喉结微微滚动着,那洁白的颈项露出来,尤为惹人注目。
平缓又清淡的语调,听着极为治愈。
男子的眼睛是展昭活了这么多年来走南闯北见过最好看的,瞳孔宛如被墨色晕染开来,因此显得尤为深邃,当中还藏着一抹不规则的亮光。
展昭被他过于认真的神情和目光打量着,不自觉跳动了下眉心,抿抿唇后撤回视线,将目光随意落在别处:仅这一双蝴蝶鞋印恐怕也捉拿不到采花贼,不如我带你先熟悉一下开封府吧?
展昭虽心急这几桩案子,想早点将采花贼绳之以法,可就眼前所得到的这点线索他收拢了思绪,缓缓拧紧了眉头。
好。白玉堂轻启唇,唇色淡红,柔软润亮,他眉眼温柔的看着眼前人,继而勾着唇角应下一字。
五爷又怎会不熟悉开封府呢?他一生最好的年华都曾付于此地。
展昭几乎不可查觉的挑了下眉毛,对方明明只是应了一个字,他竟然觉得缱绻又温柔,令他控制不住仔细去回味着,又有些意犹未尽。
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的白五爷走下台阶,在心里来回晃着脑袋打消奇怪念头的展南侠抬步跟上。
白玉堂忽然回头转身,清风徐来,微微吹动他洁白的衣裳,绣在上面的红梅也跟着翩翩起舞。
猫儿,我还要回房拿点东西,你先到前厅等我吧。
展昭看着他,又低下眼睛,目光落在白玉堂随身携带的宝剑画影上,才不做言语的点了点头,见着对方使出轻功,身影很快就消失在院口外,展昭这才一脸严肃的走下台阶,赶往前厅。
白玉堂回到居住的地方,院子里静悄悄的,每一间屋子都紧紧关着门,只有几道菱花窗半开着给房间通风。
雪昙?白玉堂巡视了院子的几个角落,唤着白猫的名字。
喵~过了一小会,半开的菱花窗后有了动静,露出一道雪白色毛茸茸的小身子。
五爷,什么事情?雪昙抬着小爪子揉了揉眼睛,俨然一副慵懒娇滴的模样。
白玉堂的目光定格在它身上,走近道:帮爷办件事,找一个叫花冲的人,看他是否还在开封。
都没见过。雪昙不满的抬高脑袋,亮晶晶的眼眸紧紧盯着白玉堂。
如果爷没记错,他发间会别着一支蝴蝶银簪,也喜欢穿白衣。白玉堂说完伸手点了点它的眉心:如果找到人,管你一个月的小鱼干。
喵~雪昙显然被这一个月的小鱼干诱惑到了,兴奋的应着,从窗台上一跃而下,甩着尾巴跑出院子去召唤开封府里同伴们一起去找人。
白玉堂赶到前院的时候,展昭正站在府衙朱红色的大门旁,他一身红色官袍着身,墨色腰带束着精瘦的腰身,背对着院子,手臂挨着腰旁垂下,紧紧握住巨阙,风好似伸出了一双轻柔的手,轻轻抚弄着他的衣摆。
白玉堂不知不觉停下了脚步,站在院中抬目静静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他眼神微微闪动,仿佛想起两人曾相依相伴共度四季的回忆。
初夏的阳光娇艳,洒落在白玉堂的眉间,长发上也好似渡上一层薄薄的光芒,展昭似乎察觉到什么,缓缓转过身来。
白兄。展昭面色一如往常,说话时脸上好似挂着极淡的笑容,看着温文儒雅,他只静静的站着,便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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