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得仿佛一折就断,她爬得笨拙又艰难,腰窝深陷,臀线被迫高高翘起,宫装虽厚却遮不住那诱人的扭动,像发情的母兽向雄性献媚。
他的眼神幽暗下去,胯下早已硬得发疼。
终于她停在他沾满泥污的靴尖前,身体微颤将脸深深埋下,不肯抬起。
韩祈骁垂眸,用冰冷金属鞭柄抵上她的下巴,不容抗拒地迫使她泪眼婆娑地仰视自己。
然后在姜宛辞骤然紧缩的瞳孔中,在身后刑架上传来沉既琰近乎疯狂的、夹杂血沫呜咽的铁链撞击声里,他慢条斯理地当着两人的面解开腰间的玉带钩。
玄色外裤被扯开,一根早已因暴虐兴奋而完全勃起的性器带着灼热气息弹跳而出,狰狞暴露在昏暗光线下。
深紫色的粗长柱身上青筋盘绕虬结,饱胀到发亮的硕大顶端甚至渗出了透明的黏液,在跳动的火把光下反射着淫靡的水光。它直挺挺矗立着带着侵略性的腥膻气息,几乎要顶上姜宛辞被迫仰起的苍白鼻尖。
“不……不要!”浓烈的雄性气息瞬间充斥鼻腔,姜宛辞像被火焰灼伤般猛地向后蜷缩,试图摆脱下巴上冰冷的鞭柄。
一直被压抑的恐惧和屈辱终于冲垮理智堤坝,她开始失控尖叫泪水奔涌:“不要!韩祈骁!你不能这样!你不能……不能这么对我!”
韩祈骁扔掉鞭子弯下腰,俯身用宽大的手掌牢牢扳住她试图逃避的脸颊。
“不能?”
他凑近她鼻尖几乎碰到她的,灼热呼吸喷在脸上,带着残忍的、粉碎一切的快意,“你看看他,再看看你自己。”
他的目光扫过刑架上发出痛苦呜咽徒劳挣扎的沉既琰,又落回姜宛辞涕泪交加狼狈不堪的脸上。
“一个快要烂掉的残废,一个被我操熟了的婊子。”
他每个字都像淬毒的刀狠狠剐着她的心,“你们现在有什么资格跟我说‘不能’?”
他粗糙指腹粗暴揩过她不断涌出泪水的眼角,将那湿意碾开,随即拇指强行撬开她紧咬的牙关,卡在贝齿之间,迫使她张开颤抖的嘴唇。
“躲什么?”
他的目光再次掠过刑架上绝望的沉既琰,语气狎昵得令人作呕,“你这张嘴又不是没伺候过男人的鸡巴,之前不是很会吸吗。”
“也该让你的沉哥哥见见你的本事……”
韩祈骁直起身,一只手依旧牢牢掌控她的下颌,另一只手快速地在自己那根灼热坚硬的性器上撸动了几下,随即带着轻蔑力道,用那湿漉漉紫胀发亮的龟头不轻不重拍打在她雪白脸颊上留下暧昧红痕。
然后,那粗硕滚烫的龟头精准抵上她因被迫张口,而微微嘟起的失去血色的唇瓣。
唇瓣上柔软冰凉的触感让韩祈骁心痒难耐,他恶意用自己的马眼研磨她敏感的唇珠,将溢出的黏液涂满颤抖的双唇,看着那两片淡色花瓣在自己身下变得湿润红肿。
“给我舔出来。”
“或者我先把你剥光了,绑到他对面,再操死你个烂货。”他威胁道:“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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