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步履带风,来势汹汹,像头发怒的野兽,逼得姜姮下意识后退闪躲,刚唤了声“夫君”,想要说些什么安抚他,忽觉脖子一紧,旋即便听呲啦一声,胸前猛地扑上一层凉意。
顾峪竟直接扯着她领口撕开了衣裳。
而后便将她推到在地,沉身抵过来。
地上铺着釉面砖,坚硬光滑,冷飕飕的凉意从后背一层层往身体里刺,姜姮不自觉打了几个轻颤。
她纤细的腰肢本就在男人控制下随着他的节奏打颤,也叫人分不清,她到底是冷,还是其他什么。
顾峪早被一层层怒火烧红了眼,双手提着那纤弱的腰肢只管·发·泄,哪里还管女郎身在何处,房门又是否洞开着。
“为何那样做?”他的力道像重重落下的板子,就是要惩罚女郎弃他而去。
姜姮咬唇不语,难堪地闭上眼睛。
顾峪怒火更重。
她总是如此,总是如此!
总是看似无辜、闷不吭声地和他赌气,这回更过分,他喊了她那么多次,她就是躲在树后,看着他被南城女子纠缠,甚至最后弃他而去。
她看不出他的异样么?看不出他醉了酒、中了药?她怎么就能眼睁睁,无视他喊她那么多次,眼睁睁弃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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