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我恨不得求菩萨,让菩萨把那包从天上摔到我脸上来。”
“还有婆媳关系,我妈想让我儿子学武术,我老婆想让我儿子学钢琴,我儿子总共就两只手两条腿,我总不能让他俩胳膊弹琴,两条腿去打拳吧,我说都学吧,她俩说那孩子累,我选这个吧,得罪那个,选那个吧,得罪这个……”
“什么什么啊!”作为在场唯一的女士,学姐提出了抗议,“噢,这就成了媳妇儿的问题了啊!”
“结婚少说都有七八年了吧,一个不知道媳妇儿喜欢什么颜色,一个这么多年第一次给媳妇儿买包连流程都不清楚,一个说是操心实际和稀泥,瞧瞧瞧瞧,这还都是生意场上叱刹风云的总呢!今儿喝完了酒,醉醺醺回家,不是媳妇儿操心着又给解酒又给收拾啦?”
“哎错了错了,冒犯学姐了不是,我自罚一杯,自罚一杯!”
“学姐你这张名嘴啊,当初在大学辩论队我就吵不赢你,这么多年还是不遑多让啊!”
……
聊的热火朝天。
池安时不时跟两句,又歪着脑袋和身旁的何落轻声翻译。
何落偶尔听懂了,会笑,听不懂,就会很真诚的发问。
“他儿子上的兴趣班,和我上的葫芦丝差不多吗?雄主怎么让我上做儿子的才要上的课?”
“媳妇儿?我学过,是雌君的意思,不过雄主没有喊过我,虽然云落是珍宝的意思,可在人类社会,雄主应该喊我宝贝,别人才能知道我是你的宝贝。”
他俩一说悄悄话,特别又是虫族语言,在外人耳朵里听着,就是蛐蛐蛐,蛐蛐蛐的。
没多大会儿,屋里的谈话声就静了。
不过喝了点儿酒,又专注着听何落说话的池安没注意到。
池安耐心的等何落说完,在桌下牵住他的手,凑上去,超小声的喊他,“宝贝。”
“咿!”
桌子另一头忽然爆发出一声惨叫。
紧跟着,传出了好几声怪叫。
池安和何落被惊的一哆嗦,疑惑的抬头看去。
就见学姐捂着嘴,盯着他俩笑的身子直颤。
挨揍
一顿饭吃下来。
池安觉得自己明明也没做什么,他甚至连牵手都在桌子底下偷偷摸摸的牵,夹菜也是非常的注意,没有把全部好吃的都让何落品尝一遍。
可一顿饭吃了快俩小时。
临走的时候,几个朋友挨个来拍他的肩膀。
醉醺醺的交代他。
“看你实在是喜欢的很,实在不行去国外结个婚保险些,小何这条件好的很,吃香,领个证有保障,别哪天他跟人跑了,你再去跳伞,多跳两次公司都让你跳没了。”
“没想到你还是个情圣啊,黏的不行吼,这才多长时间就带出来给我们介绍了,不过我听说小何是于家的,那于家老爷子手段可不简单,虽说是外孙,约莫也不会轻易让你给祸害了,去拜年的年礼早早预备,努把力啊。”
“小池你记住,就现在这个状态是最好的,听哥一句,好好过,你俩合适的很,真的。”
……
每个人都跟他说了两句。
听的池安满头雾水。
他又不是跟何落在包厢里啃上了,这些人是怎么吃个饭,就看出他爱的不要不要的了。
满脑袋疑惑,又不能问。
好在等人走完了。
站在餐厅门口吹冷风等代驾的时候。
这点子疑惑就散了。
何落用手捂住他的耳朵,又凑过来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问他,“雄主,你冷不冷。”
那声音隔着手传过来,明明近在耳边,却又远的像是飘在天上。
“不冷。”池安抬手,掌心贴在何落的手背上,“你手心好热。”
“嗯。”何落松开手,又扯了围巾往他脖子上套,“红酒很好喝,我偷偷多喝了半杯。”
池安笑笑没说话,俩挨着坐的,偷偷怎么可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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