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被越千仞控制着不得选秀纳妃,宫中也?多的是貌美?的宫女伺候,更别提锦衣玉食,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都?是褚照最先?享受,自己在西平郡再如何掌权,半分也?比不过!
越是这么想?着,褚衡的情绪便越是窝火,瞧着舞女的动作?更是挑剔得不行。
“这跳的都?是什么?你们就这样敷衍本王吗?!”
舞女们战战兢兢,惊恐地?跪下,不敢出声。
好在这时,下人通报:“殿下,商队加急送来?信件。”
褚衡顿了?下,一时也?顾不得其他,随手一挥让舞女和画师退下,皱着眉头问:“商队加急做什么?本王不是说过,要谨慎小心,不能有半点不妥?”
往返西平和京城的商队走得慢,中途还会在各地?做一些生意。只有这样,才能完全包装成普通正经的商队,不会遭人起疑。
见西平王此时正动怒,通报的人也?不敢多说,怕被迁怒。
褚衡看着却更加不耐,说:“信件拿上来?,把?本王的谋士也?叫过来?。”
下人这才忙不迭地?应声领命。
片刻之后,褚衡的谋士一一到厅堂上,面临的就是怒气值更高的主上了?。
“商队加急传来?消息,袁贯子被抓了?,各位先?生有何想?法?”
谋士们都?大惊,跟自己关系较好的同僚面面相觑,一时间没有人敢出声。
最后还是为?首的谋士硬着头皮问:“殿下,商队的密信是否有提到具体情况?袁贯子为?何被抓?”
褚衡干脆将密信递了?下去?,一边咬牙切齿地?说:“多半是这回传播的话触到了?姓越的逆鳞,他派了?大批天枢卫在市井中捉拿袁贯子手下那些孤儿,接着引到了?袁贯子身上。”
说罢,他还忍不住低声骂了?句:“这个袁贯子,被缉拿还行事?明目张胆,真是废物!”
几位谋士传着密信看着,商队加急告知这件事?,是从刑部捉拿袁贯子后大肆宣传得知的,并且观察几天,认为?没有被牵涉到,这才放心把?信息快马加鞭传回来?。
看着这些信息,便有谋士松了?口气,开口说:“王爷莫急,一个袁贯子罢了?,抓了?便抓了?,王爷对他有救命之恩,又?有亲属在我郡,料他因?自身命案被抓,也?不能将王爷供出。”
褚衡回答:“这个本王自然知道,料那袁贯子也?不会做损人不利己之事?。只是扬州出问题后,还想?着找时间让袁贯子回来?重新布局……这接二连三地?出事?,真让本王心里不安。”
座下谋士霎时寂静了?一片。
隔了?许久才有谋士小心翼翼地?开口:“殿下,这些都?是与大业无关的小事?,殿下不必过多忧虑。眼下入冬时节,也?正好休整一番,待来?年春,再做张罗便是。”
他硬着头皮开口,还真说中了?褚衡的心思,他眉头舒展,神色放松的轻笑一声,一扫阴霾,模样倒是有几分翩翩公子的气质。
“不错,还是得把?目光放长远些。袁贯子平日惯在市井散布流言,也?相安无事?,这次越千仞为?何突然就动手了??莫非他去?探查月隐氏一族,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
褚衡思忖着,眼中芒光一闪。
他自然知道,让袁贯子放出的传谣纯属无稽之谈。
远在西南,手头兵马不多,又?寻不到合适的机会,也?只能做着些小动作?,通过这样的方法来?抹黑凛王、挑拨京中的关系,试图给自己制造机会。
至于月隐氏的事?情,天枢卫一路往更西的方向探查离去?,行踪也?更加不定,褚衡手下的人根本查不到天枢卫是为?了?搜罗什么消息。
立刻有谋士开口说:“殿下应当派人也?探查月隐氏一番。”
“非也?,凛王做的事?多了?去?,可能仅仅不过是小事?一桩。”意见素来?相左的谋士连忙开口,“臣以为?,此番流言涉及先?皇后,可能是引发了?凛王与当今天子的矛盾,正说明袁贯子没有白?干!”
褚衡陷入思索,两边的谋士还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了?起来?,双方就着一封密信开始各种发挥,势必要把?对方踩下去?。
等到两边吵得不可开交,褚衡才开口:“你们说的都?有道理。委派一批人马去?往西边调查月隐氏一族,另一边,京中既然有龃龉,决不能放过,诸位谋划一下,如何再添一把?火?”
主上这么一开口,底下的谋士也?不再争论,倒是急忙冥思苦想?献计。
便有一名?谋士急中生智,率先?开口:“有了?!眼下正值年末,地?方官回京述职,王爷先?前收买的几名?武将,也?能派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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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抱抱]写了剧情,就多写一点
叔父根本不懂!……
褚衡与谋士计划搞事的述职时间, 要持续两三个月以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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