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出门换换心情的索菲亚刚出门不到十分钟连个汉堡都还没来得及买就收到了那位性情大变的系统发来的任务提示。
消除自身和利爪相关的线索。
风尘仆仆吃了一嘴沙子的索菲亚只能调转方向,蹲在高处等视线里的目标逐渐靠近。
“至于吗?不是手脚还在吗?脑袋也还连在脖子上,不是很完整吗怎么就受伤濒死了。”
索菲亚实在难以从狼狈的男人身上看出一点能够掌握利爪线索的痕迹,不过从他额头留下的爪痕能看出来那位负责的利爪大概率在摸鱼,才能让一个疏于锻炼的中年男人活到现在。
虽然没亲眼目睹过同行工作,但按照老东家审判庭的习惯,得把猎物的精力和勇气全部消耗殆尽,在绝望中将工作对象钉在十字架上,放干身上全部的血之后才会被真正处决。
其实像现在的情况,如果拿枪对着猎物脚边射击,也能达到戏耍的目的,也不知道猫头鹰法庭是不是穷到没有钱给手下配把手枪,让这些利爪只能靠不知道质量如何会不会在砍人的时候被骨头卡住的双刀工作。
男人眼看就要冲到大街上,这个时候在路口截停男人无疑是最好的选择。选定好目标,前刺客悄无声息的落在小巷的角落里倚靠漆黑的影子掩盖住自己的身影,只等猎物自投罗网。
眼看要进入大路有机会和人求救,一时兴奋的男人重重摔在了地上,磕破了胡子拉碴的下巴,这几日缺乏睡眠让约翰的眼周挂着深深的黑眼圈,但眼眶里全是对于未知的恐惧。
“猫头鹰法庭取你性命。”
银光闪过,男人尚未反应过来,就看到喷溅而出的鲜血,不可置信的低头查看,却只发现自己离地面越来越近,直到看到自己的皮鞋时约翰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经历了什么。
黑色的庞大猫头鹰杀手从黑暗中走出,提起了约翰的头发,将这颗死不瞑目的头颅顺手扔到墙角。
“还不出来吗?小老鼠。”
索菲亚缓缓站起,金色眼睛在黑暗中与利爪对视,少女能感受到面具下的审视的眼神,紧急向系统用光了能量兑换了冰冻魔法。
“是你,你竟然没死?”
听到这句话,索菲亚立即明白真正需要被清除的线索并不是那个倒霉到分头行动的男人,而是面前那个一眼就能认出她的前同事。
必须要一击致命永远的让对方闭上嘴才能让少女继续沉醉在无趣枯燥却无比平和的生活里。
“和你无关。”
少女汗毛直竖,如果自己真的还是猫头鹰恐怕因为应激能变大好几圈,从角落里一步一步挪出转换位置,直到利爪完整的出现在路灯之下。
“老鹰捉小鸡好玩吗?小鸟你还有用,乖乖回去或许能少遭点罪。”
“是吗?”索菲亚回复道,估算着两人之间的距离。“那你在法庭这么多年有医保和养老保险吗?你去看牙医不会还是自费吧。”
“花言巧语可救不了你。”
话音刚落,利爪便冲了上来,锋利的爪子朝着索菲亚面门袭来,少女向后一步一脚蹬在墙壁上一个回旋落在男人身后向腿窝踹去。男人的肌肉硬的像块石头,不等索菲亚继续下一个动作就被转过身的男人抓住脚踝,摔在了地上。
“法庭向你问好,小鸟。”男人宽大的手掌掐住少女的脖颈开始加重手下的力度。
“是吗?”索菲亚躺在地上听着耳边系统的倒计时归零“那索菲亚也向你问好。”
“去死吧,死鸟。”
蓝光闪过,寒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男人身上迅速蔓延,利爪还来不及反抗就被冰封在冰块之中。和在提姆面前用的魔法相比,那时的小把戏简直像是过家家。
冰块里的利爪刚开始还能眨眼,过了两分钟就彻底停止了动作,但索菲亚知道只要冰块融化这些黑夜里满地乱爬恶心别人的东西还会继续复活。
索菲亚爬上高楼,一眼就看到了仿佛命运安排一样巧合的运送猪肉的冷冻车。用利爪掉落的长刀打破车玻璃,顺着窗户爬了进去,确定冷冻车厢还在正常运行后,少女把被冻在地面的利爪一点点凿了出来平稳的运送到冷气十足的送货车上。
货车的副驾驶还躺着把撬棍,少女就靠着一根撬棍别开了冷库的大门,将利爪藏在了冷库最深处,并且贴心地将温度从保存鲜肉的零下十五度慷慨的拧到了零下八十度,确保前同事可以安享心静自然凉的退休生活。
将大门层层叠叠加了有七八道锁,索菲亚才长出一口气放心的离开。
回家路上即使偶遇黑色的头上带着尖尖的身影划过,少女也能颇有兴致的挥手。
今天是个好日子,对吧?
好消息,前同事a成了一个冷库的鸟。
坏消息,曾经记载利爪的资料不会和同事一起消失。
这几日,完全被阴魂不散的前公司骚扰的索菲亚无暇顾及学校那些没什么用的破事,只是一个劲的在哥谭各类容易被忽视的地方企图找出猫头鹰的老巢。掀开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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