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鹿惊棠想了想,突然灵光一闪,那个原著里被女主妹妹霸凌跳楼的女孩也叫林笑。
“你叫林笑?你是不是也在静安中学念书?”
“是啊,你知道我?”林笑疑惑道。
鹿惊棠有些怜惜的看着面前的小姑娘,看着很文静漂亮的小姑娘,一双眼睛干净清澈如溪水,尸体在废弃楼里被人发现时,身满是烫伤刀伤,能被衣物遮盖的地方没一块好肉。
鹿惊棠温声道:“我知道啊,我有个朋友的妹妹也在那里读书,她说学校里有个叫林笑女孩成绩特别好,经常都是年级第一。”
林笑被夸得有些脸红,“有时候也考过第三的。”
“我们加了微信,就是朋友啦,你有什么需要记得找我,学校要是有人欺负,你也可以找我,姐姐打架可…我可以帮你解决的。”
鹿惊棠本来想说她打架很厉害的,但身边傅南屿的眼神让她感觉头皮发紧,不得不改口。
从警局里出来,傅南屿就让秦先昭可以先回去休息了,秦先昭把钥匙给他,“那傅总,鹿小姐也就先走了。”
鹿惊棠恋恋不舍,“秦特助拜拜。”
秦先昭勉强压住上扬的嘴角,“鹿小姐再见。”
傅南屿撩了她一眼,沉着脸自顾自往驾驶座走去,鹿惊棠秉持着不与敌人对视,就能拥有劈山凿地般的勇气,暗戳戳想往后座阴暗爬行。
只听 “哒” 一声,后座车门锁了。
好吧,没后路了。
鹿惊棠只能乖乖就范,绑好安全带,闻气氛有些凝固,摸摸青紫泛肿的胖脸蛋,讨好道:“大哥辛苦了,应该让我来开车才对啊。”
傅·阴阳怪气·道:“谈不上辛苦,毕竟是我不请自来,没坏了您的事吧。”
鹿惊棠羞涩抿嘴:“大哥你谦虚了,我还是很需要你的支援的,二哥一点都靠不住,由此可见我跟大哥才是最要好的”
傅南屿冷哼一声,表示不吃这一套,“不敢当,最要好的能在外面犯了事不敢找家里人,要找了一个同事去警局捞人?”
看着傅南屿沉冷的脸庞,鹿惊棠默默将自己卷成一颗球,脑袋埋进围巾里,不敢辩解,“呜呜呜我错了,我罪该万死。”
傅南屿明显还没骂够,单手开车,一只手把她的脑袋从围巾里挖出来,强迫她直面暴击,“你厉害了,那么高的台子也敢跳,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会武功?那个老外体重顶两个你,你知不知道严重点你今晚就得住icu!”
傅南屿越说越觉得后怕,天知道他在警局看录像,看到鹿惊棠像个炮弹似的从近两米的台子上跳下来一脚踹人脸上时,他脸色有多难看。
他敢保证鹿惊棠身上绝对不止脸上这一处伤。
一转头见鹿惊棠怂包的用两只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火气瞬间下去了一半,语气也不由得放平和了些,“爱国是好事,但并非只有使用拳脚暴力这种方式,你可以保留证据采取其他方式举报,像今天这样你以为你讨到好处了,其实并没有,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本就悬殊,那洋鬼子身上的伤顶多四五天就能痊愈,就你这脸你不养个两月我看你能好。”
鹿惊棠卑微的像个太监,连连点头,“是是,我以后不敢了,我以后一定遵纪守法。”
她知道傅南屿是为她好才会说她,上辈子在福利院从来没人教过她这些,福利院有很多孩子,院长也管不了很多,有口吃的就不错了。
有些孩子会组成小团体欺负弱小的人,她小时候长得可爱,所以总会成为别人针对的对象,她不凶就只有被欺负死的下场。
鹿惊棠被教育了一路,听得昏昏欲睡,车子开进别墅才清醒过来。
她站在大门口,望着里头明亮的灯火,忍不住抖腿唱起了歌,“新的风暴已经来临……”
傅南屿看了她一眼,径直走进去,鹿惊棠只能跟在他身后。
傅夏青手里拿着木条,双目威严沉着脸看过来,叶惜溪和陈妈一见她脸上骇人的伤,心疼坏了。
陈妈直呼:“哎呦,我的小姐啊,这多灾多难的一张脸,之前是额头长包,现在好了又换了脸蛋。”
叶惜溪捧着她的脸,满眼的心疼,“疼不疼?惜姨让医生等着了。”
“疼。”鹿惊棠硬挤出一滴眼泪出来,“不知道怎么了,我现在看到木头做的东西就更疼了,特别是那种木条,木棍之类的。”
傅夏青走过来,道:“你还会疼?早知道你那么能跳,我直接送你去上那什么男生女生向前冲的节目得了。”
佣人们低下头憋笑憋得脸通红。
鹿惊棠躲在叶惜溪和傅南屿身后,“叔叔你说笑了,我要是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家赞助了。”
“你还嘴贫,过来。”
傅夏青也没真舍得打她,本来就受伤了,怎么可能真打,只是比划了两下,鹿惊棠穿的跟颗球似的,那两下打她身上跟给猪挠痒痒有什么区别。
见大儿子给自己使了个眼色,傅夏青就知道大儿子已经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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