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跑马的?爱好,指不定要去郊外撒野。
兴源的?布坊已经在当?地成了气候,云渝也将布坊产的?布料带到?了京都,京都附近的?州府直接从他这儿进货,钱财往来金额大,手里小有积蓄,他便想着如何再扩充些,再买上些田产或是加个其他行当?的?铺子。
云渝将未来的打算慢慢说给彦博远听,彦博远时?不时?嗯上两声。
彦博远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他心不在焉,眼睛不受控制地落在一截皓白如月华温热的?雪肌,他被云渝后?脖的那抹皎洁白色勾住,清甜的?奶香,正从夫郎的?身前散出,飘逸在空中,克制地吸上一口,香气顺着经脉浸透五脏六腑,把心肝脾肺钩走掏出,就剩下一个躯体。
彦博远眼神发暗,抿了抿唇瓣,下颚紧绷。
一通有的?没的?脑补,脚下坚硬的?地板变成了棉花堆,像跌进了一团云雾中,彦博远有些飘飘然,耳边俱是血脉流淌的?声音。
但?云渝才出月子,彦博远失落地垂下头。
他不能。
但?能喝点肉汤吧。
彦博远眸子倏地又亮了,发着绿光。
孕期后?程,好几个月只能看不能吃,彦博远馋肉都快馋疯了,前两个月的?时?候,托孕期滋补汤药的?福气,开始能喝点充满奶香的?甜汤。
被萝卜勾住的?驴,变成了狗,萝卜成了肉骨头,脖子上拴了狗链,奋力提脚往前搆脖子,舌头勉强舔到?肉汤,吃是吃不到?了。
嘴巴沾到?了肉味,胃还是空荡荡的?,欲望吊在半道,不上不下最难熬,尝不到?味儿,可能反倒好捱,但?让他放下到?手的?肉汤不舔,哪可能。
食髓知?味,蚀骨挠心的?痒。
“又弄脏了。”云渝语气低落,有些羞恼,懊恼地看着身前的?水渍,抿紧了唇。
彦博远强行将注意力拉回来,顺着他的?视线,一块落在那处。
沐浴后?的?湿气欲盖弥彰,镀上了一层雾霭。
湿濡洇开,深色的?水痕还有往外扩的?趋势,空气中的?奶香愈发浓郁。
他窘迫地躲避头顶灼热的?视线,慌忙抬手去掩,却不小心隔着衣料擦过,激起疙瘩。
云渝一下闷哼出声,调子带着一丝黏腻婉转。
羞愤与懊恼蒸腾而上,耳垂红艳欲滴。
他嗅到?从自?己?身上发出的?奶味儿了。
他现在就是一碗让人垂涎欲滴的?酥甜乳酪。
彦博远不争气地咽了口唾沫,嘴中自?发回味起不久前才尝过的?奶酥滋味。
自?知?道云渝揣崽子后?,彦博远就不要钱的?给他堆补品,厚着脸皮,还去谢期榕那坑了不少好东西。
云渝在村子里的?时?候,听妇人说哥儿产子后?需要羊奶喂养孩子,他便以为哥儿不会分泌乳汁,听了岳婳的?科普才知?道,村里哥儿不泌乳汁,是因?为营养不足,普通人家不会精细养哥儿,儿时?吃不饱饭是常事,就是妇人的?奶水都少,何况哥儿。
云渝当?时?没多想,奶娘也是一早和彦博远敲定的?,等到?了胸前胀痛的?时?候,还没发觉问题的?严重性,红着脸,去问岳婳有什么法子缓解,对方给了他一个玄妙的?眼神。
总而言之,云渝补过了头,便宜了彦博远,彦博远狂喜,天降喜讯。
“要帮忙吗?”彦博远吞了口唾沫,话?都说不利索,这事常干,但?都是在床榻间围着纱幔,今天站着在外间,还是头一遭。
就很激动。
云渝察觉到?头顶不容忽视,宛如实质的?视线,低低嗯了一声,几不可闻。
彦博远眸色一暗:“那你转过来。”
云渝不说话?了,衣料滑动的?窸窣声传来。
轻轻的?“吧嗒”一声,接着就是吞咽,间或夹杂一点低低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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