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卿没有反驳这个话,她只是安静的望着陆郴,望到陆郴心里发急口不择言:“你若今日去看顾了他,往后你我便形同陌路。”
这话说出口,陆郴就后悔了。他从不想将慕容卿推给何人,可为何每每出口都是被了嫉妒折磨的伤人之语。
他不知晓怎么去表达了自己的慌乱,也不知晓怎么去说了自己的不安。他只会用了威胁,可人会变,孩童时候百试百灵的法子,不代表今时今日仍旧管用。
陆郴期盼着,他盼着能在慕容卿的眼中看到害怕,看到慌乱,只有如此他才能切身的感受了她的在乎。几近于两月的毫无音讯,陆郴神思里的一根弦已到了断裂的边缘。
慕容卿的一句话,却又再度将陆郴推到了绝望境地里。两者择其一,他已不再是她的唯一选。
“郴哥哥,一码归一码,你正醋劲儿,我不同你生气。”慕容卿扯开了陆郴的手,转身就去寻了沈止。
她也无意让陆郴气性儿更大,到了门口,就拉着沈止袖子去到了右边的另一处酒楼。
沈止原本有些紧绷的神色,在慕容卿朝他走来的一息,忽就舒缓了。他乖乖地被那小手拽着,眼神都清澈了一些。
哪里瞧得出来刚才还一身杀气经历了一场厮杀。
留在原地的尤诺见陆郴面容冷得冰碴子都快冒出来了,手里拿着帕子小心翼翼道:“陆修撰,你还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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