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腿根不停打颤。
许久,才挤出气儿来,大口大口吸氧。
钟宥手臂探下去,摸到一手水,“有这么难受吗。”
“有”她小声喘:“就是难受啊,我又没装”
“谁说你装。”
“你前面还说我装无辜,现在却不承认了。”
她鼻子红红的,眼皮有点肿。
趴在他怀里控诉,让人只想操。
钟宥抓着她的长发,将人带离了点儿,“难道不是吗,你都被我操多少次了,还总是这幅样子。”
“什么样子?”
“纯得像没跟男人做过似的。”
她面带惨色:“我只和你做过”
“小骚货。”
男人神情不明,突然扇了一下她的屁股。
力道不重,耻辱感很重。
谢净瓷忽然被刺激,泛白的穴口紧箍住筋脉盘错的肉棒。
钟宥差点被她夹射。
十指陷进两瓣臀肉,把她掰得更开。
疼痛渐渐消失。
酸胀占据主体。
肉棱挤压内壁,没有痒那么折磨,却比痒难以忍受。
是馋。
“钟宥……”
除了不想要的时候。
她想要了也会叫他。
鸡吧像烙铁,烫得腿软逼软。
他硬是能受着。
“自己动。”
谢净瓷象征性地摇了两下,龟头划过内壁的软肉,弄得她哼出声。
“屁股翘起来。”
臀瓣被他抓着,她顺从地塌腰,摆动,在他身上起伏。
没多时,快感就蓄成一汪水,包裹着棒身,啪嗒啪嗒地响。
“在桌上就馋鸡吧了是不是。”
“你看你,湿成什么样了。”
他不说还好。
他一说,水就流进屁股缝了。
女上位在他们的性爱中居少数。
冷不丁来这么一次,她舒服得要融化掉。
谢净瓷上下摇着屁股,套弄吞吐肉棒,每次都带出湿亮的水液。
浅红棒身时不时吞到底,时不时只吞入龟头,她磨爽了,鸡吧却越来越硬。
女孩扭臀的速度像隔靴挠痒,缓解不了任何欲念。
钟宥享受她的主动。
享受她在他身上淌淫水。
也无时无刻,都想按着她的小屁股疯狂顶,顶到她潮喷,顶到她喊老公。
但现在,还不行。
“有个事情,我想要确认。”
他抬头看她,手劲儿逼她从情欲里清醒。
“什么……?”她软软开口,打起一部分精神。
“早晨的事,是谁主动的。”
钟宥察觉她夹了一下鸡吧。
目光昏暗。
“我没想牵他……钟裕不放手,我想挣脱的……”
“是吗。那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你们又做什么了。”
她套弄肉棒的动作停顿。
似乎被问话惊到,身体没跪好,猛地砸下来。
这一砸,不偏不倚地撞上宫口。
谢净瓷又哭又叫,痛得抬腰。
钟宥抽出肉棒,给她肉体缓冲的机会。
言语上却没有缓冲。
“你早晨下来前,背着我跟钟裕偷情了?”
她双手来搂他的脖子。
哭得好不可怜:“疼……”
钟宥揉了揉她的穴,抵着被操开的洞插进去。
“说话。”
这次,他没让她动。
把她按在自己腿间腰肢顶弄着酥软的逼,用坐操的姿势次次深入内里。
“他碰你了吗。”
“没有……”
“那你们为什么迟到。”
她不说话,他就操得很厉害,她说话,他又会操得她说不出话。
他的手指把她臀肉都抓变形了,屁股上全是鲜红巴掌印。
“我醒迟了……钟裕……”
“钟裕没有记忆……他什么都不懂的。”
“啊!不要顶那里……好难受。”
“是难受还是爽,说清楚宝宝。”
钟宥作势要停。
她的小穴却舍不得松开,绞住他,无意识地吮吸。
“骚死了,难受还夹这么紧。”
“屁股滑得都快把不住了。”
谢净瓷穴里流出来的水液被操成白沫。
溢到结合处。
大腿、臀部,泥泞得像下过雨的泥土地。
她攀他的腰求饶。
钟宥又操了几十下。
突然抱着她站起来,走向床边的落地镜。
龟头走动时刮刺出灭顶的爽意,谢净瓷的呻吟脱口而出,当即咬住胳膊。
他将女孩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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