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皇帝!】
赫连越方才也是脑子一热,将人揪回来的时候就想着要让她尝尝教训,可是罚抄对她没用,要是真动手,回头这人得念上一整年他只会欺负女人什么的。
于是鬼使神差的,就那么咬了上去。
就是咬。
一开始还有些故意吓唬的意思,可真的咬上了,又惊觉她的唇竟然那么软,下意识又收了力道,但舌尖依旧尝到了点点腥甜。
还未等他将人放开,司玲珑却突然挣扎了起来。
赫连越微微拧眉,握着她的手腕便轻易将人制住,只是再看清身下那人的模样,却不免一愣。
眼前的司玲珑,因着他刚才的动作,嘴角被咬出了一丝血痕,眼眶微微有些红,却倔强地看着自己,再加上她脖颈处还未好的伤口上围着的一圈细纱布,整个人乍一看还有些可怜。
此时他才恍然想起,面前的人尽管身体还是原来的身体,但灵魂却早就换了个人。
她并不纯粹是自己的妃子。
再看她现在的模样,赫连越莫名竟有些心虚。
尽管如此,面上却依旧半分不显,依旧是那派冷傲帝王的姿态,沉着声开口,
“这是朕给你的教训。”
至于什么原因,他没说。
司玲珑却只觉得莫名其妙,甚至还有点想要炸毛。
【神特么教训!我招你惹你了?不就是问了一嘴你是不是热……】
想到这里,司玲珑忽然一愣。
【等等,说不定还真是我不小心招到他了。】
【毕竟男人面对心爱的女人,总是很容易情不自禁……】
司玲珑忽然就没那么生气了。
但面上还是依旧装出一副我受伤了的样子。
赫连越:……
赫连越原本还在思索着要不要叫御医来给她看看当做补偿,听到那最后一句,到嘴边的安抚瞬间咽了回去。
瞧着,她也不是很需要朕的安抚。
“退下吧。”赫连越冷声道。
他想静静了。
司玲珑这会儿也是巴不得,毕竟这暴君真的喜怒不定的。
只是可怜了她的嘴。
疼!
司玲珑就那样匆匆捂着嘴出了宣政殿,赫连越独自待在偌大的殿内,犹豫半晌,还是将福泰叫了进来。
福泰自然是听到刚刚里头的动静,但身为一个称职的太监总管,这种时候他就是个瞎子,聋子。
赫连越也懒得理会他心底的想法,径自吩咐,“去,将离国贡上来的金玉散送一瓶到琅贵人处。”
福泰有些意外地抬头。
那金玉散,可是愈伤的圣品啊,据说是用了各种金贵药材制成的,满宫里也就那么三瓶。
也就是皇上这回受伤才用上一回。
这么金贵的东西,皇上竟随便就赏给了琅贵人。
福泰想,如果这都不叫宠爱……
那什么才算!
尽管心里这么想着,福泰面上却分毫不显,恭敬应了声“是”便退了下去,临出门时,心底还不忘感慨,
早知如此,皇上您刚才动作怎么不稍微轻点呢~
赫连越瞪着他。
虽然他这会儿没有读心外挂,但……
这老家伙刚刚心里一定又在瞎吐槽朕!
发落
司玲珑前脚刚回到偏殿,福泰后脚就带着金玉散来了。
也没说是给擦哪的,只是笑眯眯道,“皇上方才就紧着吩咐奴才把这金玉散给贵人送过来。”
司玲珑自然直接收下了。
这是狗皇帝该她的。
司玲珑这会儿嘴里那破口的地方还疼着呢。
好在,赫连越咬那一下咬在了里面,外头并没看得出来,司玲珑自然也不好意思跟宫里人说自己嘴角破了。
万一她们好奇为啥破了呢。
想想就是社死。
待福泰离开,朱砂便有笑着凑了过来,“皇上待咱们贵人可真好,这么金贵的伤药也是二话不说就给了,贵人脖子上这个伤擦了它,指定不会留疤。”
司玲珑扯了扯嘴角,也不解释。
许是因着这事,之后连着好几天,司玲珑再没见过赫连越。
赫连越那头却没再顾上这事。
在知道了祁贵人行刺的真相后,赫连越便干脆以此为突破口,直接发作了定山公,同时将之前暗卫所调查到的有关定山公买官卖官,纵容底下无法无天等一系列恶行一同发作。
短短几日之内,定山公被剥夺爵位,举家流放边南,非诏不得回京,而其子因强占民女,害人性命,直接被判斩立决。
一时间,朝中气氛一派紧张,但没有人敢为定山公求情。
祁贵人行刺一事铁板钉钉,但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揪出定山公的这么多条罪证,谁能看不出,皇上这是早有准备。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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