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这么骚,不要,还是不够?”
嵇川不屑在她耳边骂了句,修长瓷白的手指挑开逼口,借淫水顺滑,用力插进深处。
敏感的穴肉被指骨恶意地搅动,电流从尾椎骨产生直击大脑,柏萤抵挡不住快感,羞耻地摆动腰肢,可惜所有的反抗,都被禁锢化解在膝盖上。
嵇川将她颠倒了个方向,掰着双腿仿佛抱小孩的姿势,强迫她敞开逼口,直面自己被玩弄的场景,打手枪的动作不时插出滋滋水声。
柏萤眼前模糊,爽慰在体内不断地流窜,缀着晶莹水珠的脚踝抖得不像话,喉咙都带上哭腔:“呜呜别少爷呜,我会忍不住的”
她惶恐又委屈地朝对方央求,是真的委屈,不明白嵇川为什么毫无征兆,没有理由地欺负她。
可恶劣哪有道理,有些人天生就能激起别人的肮脏心思。
嵇川听见求饶,舔了舔嘴唇,埋在下体的双指又加了根,抽速不断加快,强势危险的呼吸吹进柏萤晃着细小绒毛的耳朵,玩味道:“你真忍了吗,抖成这样,骚逼是不是要喷了,嗯?”
咕叽咕叽的水声回荡在奢华大厅里,哪怕别墅只有两人,柏萤的羞耻仍然达到了顶峰,剧烈的颤抖让肢体仿佛过了电,女孩蜷起脚趾,在少爷奢侈品牌的裤子上一下一下地蹬动。
终于在被强劲有力的手指插了上百下后,她颤栗着身体,无助尖叫道:&ot;嗯呜想喷呜呜!呀啊啊——&ot;
柏萤软腰反弓地倒在嵇川怀里,小逼朝天花板高抬起来,猛得抽搐了会儿后,她爽得吐出舌头,陷入激烈的潮吹。花心喷出一大股的清液,顺着酥软痉挛的腿肉缓慢蜿蜒。
嵇川低头看着裹满骚甜水液的手指,眼底的欲望晦涩浓烈,随意甩了几下后,将她推在沙发上,膝盖半跪起身解开腰带。
金属咔哒声让柏萤条件反射地回神,她撑起脸蛋,潮红迷离的神情里浮上怯懦,可怜兮兮得,嫣红的嘴唇嘟起来。
哪怕刚高潮完,也不能开口说一个“不”字。
嵇川像摆弄个廉价的性爱玩具,拍拍她屁股,立刻挺身操进去,手指奸淫过的小逼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乖巧地容纳着巨根侵向深处。
绵密紧实的挤压感让嵇川闷哼了声,品味到美妙滋味,腰腹发力抵着肉穴,用力撞了撞。
逼口顿时紧缩,酸涩的快感从下体不间断地荡漾开,柏萤脸颊肉压在沙发表面,呜呜直哼:“哈啊,撞到了嗯好酸嗯!”
原本该被精心爱护的私处遭到凶狠的操弄,鸡巴将阴唇撞向两边,穴缝撑成了肉洞,猩红流着水,承受阴茎堪称凌虐的暴力进出。被摁在沙发上泄欲的柏萤已经分不清痛和爽了,嘴唇打开大口喘气,边掉眼泪,边发出嗲嗲的呻吟:“呜哈不要了”
“柏萤,你这副骚骨头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懂了吗?”
嵇川用沾着骚水的手背拍她脸皮,羞辱骂句,深红色短发宛如邪气高燃的火焰,故意炙烤女孩那颗,脆弱不值钱的自尊心。
这场一时兴起的性事持续到天黑入夜,柏萤潮吹了好几次,舒爽上头的嵇川才拔屌放过她,重新穿戴好贵公子的形象,转身上楼,留下满身淫荡痕迹的柏萤蜷缩在沙发上,低低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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