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没救了。
无计可施,无可救药,一败涂地。
他在漆黑一片的夜里一边抚弄着下身一边恶狠狠地想,或许他应如大卫王犯奸淫罪时那样忏悔:“神啊,求你为我造清洁的心,使我里面重新有正直的灵。”
但是他无法终止他的罪,他必将置身于烧着硫磺的火湖里,他永远也无法得到新生。
yon套弄着硬挺骇人的下身,感受着无法言喻的热流一股股冲向小腹。
啊……好难受,好想撞出去,再使劲一点……撞到她的身上,哪怕只能蹭到她一点点衣角,他也能兴奋地射出来。
他知道她特别好,哪里都漂亮,哪里都香。她连骂他的样子都是可爱的,如果她允许他摸一下,他不介意她从头到脚将他数落得一败涂地。
yon想到她瞪圆了眼睛骂他,就亢奋地加快了撸动的速度。他飞快地套弄茎身,又狠狠地带过敏感脆弱的龟头。他爽到阵阵喘息,同时,乱伦般的禁忌感也让他感到痛苦。
他在做什么呢?该死的,他居然在自渎!他居然在想着自己的妹妹,然后自渎——yon的喘息渐粗,他恨不得掐断自己,又迫于性欲痛苦地抚慰。
他厌恶这种无法自控的感觉,当身体无法自抑,人宛若行尸走肉。这让他想起母亲毒瘾发作的时候,女人,裸体,大麻特有的、仿若沥青与轮胎搅拌燃烧的臭味。
他终究变成了像母亲一样可恨的人。
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亢奋、恐惧、刺激、羞愧糅合不清。
这一切微妙地塑造了yon在今后对辛西亚的态度——莫名的冲动,与一种近乎赎罪的包容。
是的,yon是一个虔诚的教徒。他从没谈过恋爱,甚至没有碰过女生的手。
教义认为,当男人对女人产生作奸犯科的冲动时,便已经犯了强奸罪。自渎是令他羞耻的,所以在面对他的幻想对象时,他总觉得分外心虚。
其实,比起那些看似纯良的好孩子,yon在这方面反而有着截然不同的保守呢。
继兄复杂的心思辛西亚丝毫不知,即便知道了,她也压根不会在意这个每天不知道去哪儿鬼混的、老鼠一般的“哥哥”。
她鼻腔渐渐被肉桂与橙皮的暖香填满,与教父度过的第一个圣诞节就要到了。
修女们在圣坛上铺就绣着eanuel(以马内利)的金红色圣诞布,然后用橄榄叶、松果与棉锦编成花环,小耶稣的婴儿像也被洁白的纱布轻轻包裹。
辛西亚如愿进入了唱诗班,尽管她的口音还有些蹙脚,神情也分外紧张。但是当她穿上圣洁的唱诗袍时,依旧为台下的注视感到羞愧般的痛楚。
她不喜欢被注视,她和她的过去无处遁形。但是她渴望着一种长久而亲密的凝视,就像教父在漆黑的路边找到她,然后用宽大、温厚的手掌抱起脏兮兮她时的目光,几乎要将她融化。
辛西亚站在台上,仿佛回到童年。她小时候好像也参加过类似的活动,穿着统一的平底鞋,袜子必须是白色,头发要梳成两个髻,混在人群中,身子紧密到连领子上的汗味儿都那样清晰。但是她好像怎样都做不好,仪容仪表是有问题的,唱歌的声音是被同学嘲笑的,领舞自然也没有她的份。
她知道不是她的问题,她只是没有钱。没钱买新的衣服,所以连白衬衫也看上去比别人的黄一些。因为要赶很久的路,所以新擦的鞋子也变得灰扑扑。
她过早地知道了干净与体面需要成本,哪怕是一件廉价的衣服,都比她的自尊心更值钱。
晚上睡觉的时候,教父先生突然对她说:“如果感到困难的话,还有下一个圣诞。”
她的心在这种暗示里坠入谷底。
羽毛状的水汽还贴在玻璃杯内壁,爸爸每天睡前都会给她倒一杯。如果不细看的话,倒有几分像小女孩哈气留下的痕迹。
辛西亚快要哭出来:“对不起,爸爸……”
教堂的钟楼传来遥远的回响,在寂静的黑夜里,像极了她沉顿的心跳。她向他展示她是有价值的,所以她也值得被爱。
但教父只是用那只能将她的脸完全包裹住的大掌抚住她的下巴,一点点向上的力量,好像她能将自己的一切托付进这只宽厚的手掌。
这一夜,爸爸触碰了她红扑扑的鼻尖,还有那双会流泪的眼角。
薄茧带来一点点粗糙的麻颤感,他或许去过乌鲁鲁沙漠这样杳无人烟的地方,也或许仅仅只是开着皮卡穿越成片的野生牧场。他在她的想象里无限的自由与强大,随后带着他所认知的一切将她席卷进爱的浪潮。
她是局促的,而他是无畏的。她是狭隘的,而他是无私的。
这一年的雪很大,天光已落,圣坛上金银器的剪影是软的、散的,不成形状。
辛西亚侧头看他,脸在阴影里,唇角是亮的。
教父按住她颤抖的身躯,直到绷紧的背肌慢慢地放松,柔软。
“如果感到害怕,就跟我一起念吧。这是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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