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漂亮温柔好心肠,能够忍受他畸形的身体和不堪的过往,以及蛞蝓一般恶心而黏腻的纠缠。
“躺下,我已经贴了纸条,我们今天休息一天。”
重新退回到温热的被窝里,冰凉的乳房重新被温暖包裹,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伸出光裸的手臂,抓了抓她的衣袖,轻轻地摇了摇:“这样好吗?我是没关系的。”
隔着被子,她轻轻按了按阿照酸软的小腹,按得他忍不住蜷起脚趾,柔软的肢体像只大毛虫一样在被子里蛹动。他的小腹十分敏感,只要轻轻碰一下,就会下意识夹紧双腿,尤其现在还是特殊时期,从穴口里流出的东西,分不清是爱液还是污血。
想到她帮忙清理了带着粘液的污臭浊血,原本动得像是毛虫一样的大奶骚照不滚了,费力伸长脖子去够她的手掌,然后用脸蹭着她柔嫩的小手,结果被那只手重新塞回了温暖的被窝里。
原本因月事而胀痛难忍的身体好像突然暖和了起来,他的意书就是这么厉害,明明只有一只手触碰着他的手掌,却能将他整个人都包裹起来。在此刻,仿佛过去的那些侮辱与虐待都不存在,整个世界清净得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前段时间刚因营养不济和忧思过度而晕倒,这次月事又来得如此汹涌澎湃,每天忙于操劳的阿照身体竟然已经差成了这样,偏偏他还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如果不是她趁他睡着找了医师来看,他自己可能什么都不会说。
“宝宝……对不起,奶水好像溢出来了。”他又轻轻摇了摇她的手腕,略带期待又可怜巴巴的盯着她看,如果不是怕她生气,肯定已经自作主张掀开被子坐起来把肥大的乳头送到她的嘴边了。
阿照是个怪孩子。分明比她还要小七岁半,却总想要当她的长辈,不管是托着奶子红着脸叫的“宝宝”称呼,还是使出浑身解数换来的在外人面前得到的“姐姐”自称,都已经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
故意不帮阿照吸奶,她俯身钻进被子却只亲了他的乳头,就匆匆退了出来,并趁机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明明年纪比我小,为什么想做姐姐?”
“宝宝,给我吧,求你了,”他软软的哀求,试图逃过这个令人难以启齿的羞涩话题,然而她铁了心要答案,他是一点能耐都没有,只好红着脸老老实实告诉她:“之前他对你不好,我想要好好照顾你。”
只要他对她很好很好,每天给她喝自己的乳汁,任劳任怨供其发泄,那么她就会渐渐习惯他的存在,习惯他的身体,习惯他的味道,直到再也无法离开他。并不奢求在人前能有他的一席之地,只要回到他们的小窝里,她能好好的对他,她的孩子也能接受他,这样就足够了。
“可你自己还是小孩子,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不是小孩子,您忘了吗,阿照从两年前那一夜开始就已经是大人了。”
那是怎样的一夜,瘦弱的阿照被买回家里,粗大的肉棒捅开了狭窄干涩的女穴,被迫成为了可悲的大人。无人听他倾诉,无处为他申冤,无路由他归寻,陌生的村庄,唯有一颗超脱尘俗的美丽明珠为他点亮了漆黑而寒冷的冬夜。
明珠也无脚,泥泞之中自身难保,然而明珠为他指了一条明路,他不必非要逆来顺受听人差遣,他也可以拥有自己的想法。他要霸占那颗明珠,带她逃出生天,让明珠只为他发亮。
“宝宝,你真好,”他双手握住她的手,抓着那只手放到自己柔软的乳团上:“我也很好的,我听你的话,给你当牛做马,还能给你出气,我也疼小佩,比疼乐儿还疼她……对吧,我也是很好的。”
她还没来得及点头,就被他抢先一步:“觉得我不好也没关系,但是一定不要偷偷的恶心我啊,涨奶可以忍着,小穴也能缝起来,或者你想让奶子变得更大也可以,喜欢那种大到走不动路的,我也能吃药变成那样。”
果然来月事时候容易精神脆弱敏感,想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她钻进被窝,连同乳环把大奶头含进嘴里,几乎是躺在他的身上,一边揉捏着肥硕的乳肉,一边把乳汁往嘴里挤。
其实根本不用挤,香甜的乳汁会自己射进嘴里。为了保证乳汁的芳香甜美,他从来不吃刺激性和味道重的食物,有时还会偷偷给自己炖一些滋补养乳的平价汤点。
她曾偷溜进去尝了一口,一点儿盐味儿都没有,难喝的不得了,让她想起了生育小佩后喝催奶汤的可怕回忆。而他总是一脸幸福的喝下去,好像这东西是什么美味佳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背着她偷吃什么好吃的。
“突然有些好奇,如果我们有自己的小孩,你会怎么对他?”
他摸着酸痛的小腹,莫名笑了起来,仿佛已经想象到自己挺着大肚子给她和孩子们做饭,小佩和乐儿围着他打转,而她摸着她的乳头撒娇说今天中午想吃的菜。
当然也少不了他挺着大肚子被她狠狠肏弄的画面,他大张着因怀孕而水肿的大腿,露出湿透的小穴,而她戴着假阳具一点一点磨肏着他,又因为怕他彻底高潮而泄露精气,始终不肯给他更深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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