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这样问过她。
另一个坐到菲欧娜对面喝了口黄油啤酒,不耐烦的说道,“乔治,你忘了一年级的时候她就知道这里了。”
“因为她没有回答嘛,”乔治抓着‘缰绳’越靠越近,突然抬手将菲欧娜的兜帽扣在她头上,大笑着跟弗雷德说,“我怎么会不记得?”
菲欧娜扯下帽子又气又恼,用力推开乔治,“你太过分了。”她带着婴儿肥的脸气鼓鼓的又红得像一颗番茄。乔治嬉皮笑脸的又坐了回来,拉起自己袍子的兜帽递到菲欧娜面前,“来,给你欺负回来。”菲欧娜也不客气,双手揪起帽子边角狠狠往下一拉,罩住乔治大半张脸。乔治装作茫然的叫唤着,伸出手在空气里摸索,“谁!谁把灯关了?”菲欧娜看着他搞怪的样子气消了大半。弗雷德含着一口的黄油啤酒在憋笑,努力把即将喷出来的酒汁收敛在嘴里。
菲欧娜低头看着羊皮纸上拼错的单词,轻轻笑了出来,划掉了那一个错别字。
弗雷德往嘴里塞了一根薯条,快速的撇过一眼菲欧娜,目光又回黄油啤酒上。像是不情不愿的说出一个秘密。
乔治摘下帽子,又往菲欧娜身边凑了凑,“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干嘛要告诉你。”菲欧娜专心的在羊皮纸上写着论文剩下的段落。弗雷德很乐意看到乔治碰壁,但他发现无论他和乔治抛什么话题给菲欧娜她都敷衍着接话的时候,就没那么高兴了。
他们的黄油啤酒杯空了又满,菲欧娜的牛奶和松饼也快吃完,她总时在作业卡壳的间隙里伸手摸向松饼盘子,拿起一个细嚼慢咽的一点点送进嘴里,另一只手也不停下,依旧捏的羽毛笔在纸上书写着,吃完松饼不忘吮吸手指上的碎屑,纤细的指节灵巧的钻进嘴里,柔软的双唇包裹着手指,指头轻轻退出来,舌尖又将嘴角的残渣裹进口腔里。乔治看着她无邪的在一行行文字上跳跃的眼神,顿觉喉咙有些燥热,拿起酒杯仰头将刚刚斟满的黄油啤酒喝了个干净。
弗雷德在她再次把手伸向松饼的时候,悄悄把碟子移了个位置,白皙的小手在木头桌上没头没脑的搜寻着,指尖碰到瓷碟的边缘正欲进一步拿松饼的时候,瓷碟又溜到了其他地方。菲欧娜抬起头来看着他,尽管她的皱着眉毛,像是南方的海一样蓝盈盈的眼睛里没有一点怒气,弗雷德这样觉得。
菲欧娜从书包里拿出一枚胸针,针扣藏在黄金蝴蝶结背后,金链连接着垂下一块宝蓝色珐琅镶金边的圆盘,把圆盘翻过来是块怀表,还有一刻钟到九点。她在论文最下方署上名,伸了个懒腰,开始收拾桌上的东西。乔治咽着嘴里的食物,囫囵说道,“就准备走了?难为我们陪你写一晚上作业?”菲欧娜拿起最后一块松饼,舀上一勺果酱涂满松饼的边边角角,咬了一小口,看了看他们两个,笑着叹气道,“真是谢谢你们呢,”她把牛奶杯放在唇边,看着弗雷德和乔治有些沾沾自喜的样子,又说道,“你们要是不会说话就好了。”
伶牙俐齿如弗雷德和乔治,第一次在言语上没有占到便宜。像吃了哑药一样,半张着嘴没发出声音,看着菲欧娜起身走出厨房。
圣诞舞会前麦格教授的最后一节华尔兹课上,所有要去参加舞会的学生都紧张得不得了。这堂课还学不会就等着在舞会上出糗吧!
舞台两边的阶梯上或站或坐满是学生。麦格教授在舞台中央说道,“先生们,女士们,这是最后一节课了,希望各位能在舞会上…嗯…尽量不踩舞伴的脚。”麦格教授在课后抽查了好几个学生的舞步,简直一塌糊涂。为了不丢霍格沃兹的脸她还给舞伴是外校学生的人开了小灶。
麦格教授打开唱片机音乐缓缓在教室铺开,“有人自告奋勇和舞伴上来给大家跳一段的吗?”
她的眼睛扫视着两边的学生,谁都不敢看她的眼睛。
这时乔治站了起来拯救了所有人,大家纷纷向他投来敬佩的目光,只有弗雷德没有看他。“噢!韦斯莱先生!”麦格教授的表情仿佛是对这个结果不太满意,“韦斯莱先生,请问你的舞伴是…”
是哪个倒霉蛋呢?
“菲欧娜·福利!”乔治笑道。
现场的学生一片哗然,就连麦格教授都不敢相信,倒吸口凉气捂着胸口低声说了句梅林的胡子啊。
此刻的菲欧娜在人群里捲成一团,头埋得像要低到地板上。
乔治笑着走到了菲欧娜身前,把她拉了起来,费了很大劲,连嘴角的笑容都有些变形。奇怪看起来瘦瘦的女孩子力气怎么这么大。
菲欧娜站起来后直起了身板狠狠撇了乔治一眼,现在骑虎难下只好向舞台中央走去了过去。
在麦格教授的指导下两人摆好架势跟着音乐开始起舞。乔治的每一拍舞步的落点都是菲欧娜的脚背,而菲欧娜总是能在他脚步落下时完美躲避,几个拍子下来菲欧娜没被踩到乔治倒是好几次被自己的脚绊到。
乔治觉得遇到对手了,终于不在低头关注踩脚背的问题,抬头看着菲欧娜。菲欧娜并没有看他,总是在留意他的肩膀上方,像是透过他在看什么人一样。乔治用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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