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的打开房门。乔治嘲笑着自己暗昧的心思。
“你准备在门口站一夜吗?”菲欧娜的声音从木门后传来。
乔治挠着后脑勺乱糟糟的头发走了进来,房间的浴室里还冒出一阵阵带玫瑰味的热气像小猫的尾巴拂过乔治的脸庞。
菲欧娜裹着睡袍正伏在窗前的书桌上,一摞高高的羊皮纸都快要把她淹没。她快速的扫过一页页纸张,时不时的皱起眉头在纸上写着什么。他走到书桌旁,铺满文件的书桌上摆了一杯喝到一半的牛奶,一小碟马卡龙,其中一个被咬了一小口。
乔治半靠在桌子边,拿起咬过一口的马卡龙放进嘴里,“你的夜宵还真是丰富。”
菲欧娜抬起头对乔治笑了笑,半干的头发从领口伸进袍子里,几丝碎发捶在锁骨边,发间的一颗摇摇欲坠的水珠从胸口滑进一条通往雪山的小径。
乔治俯身到一半准备吻她的时候,她又低下头沉浸在账本之中,羽毛笔悬在羊皮纸上一行行的点过玉米、小麦、牛羊,最后在波本酒这一样停滞许久。
“你说要和我看星星,结果现在却在看账本。”乔治感受到冷落终于抗议道。
菲欧娜重重的在波本酒几个字上画了个圈,站起身略含歉意的说,“走吧,看星星。”她端起书架上的烛台,牵起乔治的手往房门走去,乔治在能感受到浴室热息的床边定了定,菲欧娜却没有停下的意思拉着他走出房间,他跟着菲欧娜一路上了好长的楼梯,在烛台跳动的火光里审判着刚才短暂停留的卑鄙念头。
他们停在一个老旧的拱形木门前,菲欧娜拧动吱嘎作响的把手,平平无奇的房间内里竟别有洞天,半球体的玻璃穹顶能观测到整个星空。
圆形的房间一隅摆放了一个小小的帐篷看似是小孩子才有的尺寸,帐篷边是一个圆形小矮几,茶几上还有过家家用的微缩茶杯、茶壶,几个围绕在矮几旁的小椅子上还坐着小玩偶,书架上都是魔法店铺里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乔治本以为菲欧娜的卧室也该是像小女孩儿家像砂糖、蕾丝还有各种美好事物堆放起来的一样,可她的卧室只有看不到头的文件、书本,是带魔法的物品也透着实用二字。
直到菲欧娜带他来到这里,他才确信原来她不只是在他怀里温存后才是如此柔软。
“这是我的秘密基地。”菲欧娜吹灭烛台放在门边的矮柜,星光足以将房间照亮。
乔治走到圆形矮几边,小椅子上坐着两只兔子,他双手提起兔子们的耳朵,“一模一样的兔子,你为什么要摆两只?”
“哪里一样?你看他们的衣服就不一样,——这只蓝衣服的叫彼得,——这只红衣服的叫本杰明。”菲欧娜夺过兔子,将他们归位,爱惜的在两只兔子的肚皮上轻轻拍打两下。
亮如白昼的星光下,两只默不作声的玩偶,只因衣着不同被她收集。
他没有问她更喜欢哪一只。
菲欧娜拉着乔治在木地板上躺下,她指着星空,凭空画着一个三角形,“你看,那是夏季三角。”
乔治没有做声,他看向菲欧娜憧憬夜空的侧脸,比漫天星辰更耀眼。她继续说道,“那是金星——”她转过头望着盯着她出神的乔治,“上天文课的时候有听教授说过吧。”
乔治坏笑道,“我只记得…”
菲欧娜坐起身,拇指和食指掐住乔治的脸颊,她知道他想说那个笑话。
乔治被她逗笑。她又转过头望着天,喃喃说道,“如果土星和太阳相位好的话,明年会有好收成…乔治,你有金丝雀饼干吗?”
乔治摸索着睡衣口袋,在裤兜里找到一块碎成几半的。菲欧娜接过去,一秒间她全身长满金黄色的羽毛,下一秒又恢复了原状,“像不像?”她手指着天空,乔治一时一头雾水,后来他发现原来她指的是玻璃屋顶的弯梁,六道弯梁拼接成的玻璃半圆屋顶看起来像个鸟笼。
“那里,是摩羯座,是掌管六畜的。”
乔治似乎了然了她的意思,却带着侥幸不以为意的问道,“干嘛跟我说这些?”
她是这个巨大庄园的囚徒,却私心想在无期徒刑里找到结伴的狱友。
菲欧娜跨到乔治身上,双手撑在他耳边,“你不想要我吗,乔治?”她拉下自己睡袍的腰带,丝质的袍子随之从肩头滑落,内衣白色的花边随她的胸口上下起伏,乔治手覆上她的臀瓣,隔着衣料向上顶了顶她的花心。
“嗯……”她轻哼一声,吻在乔治唇上,还带着牛奶和杏仁的味道。
她主导着绵长的湿吻,舌头在乔治口腔里搅动着,向深处探索。
乔治搂过她的腰想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被菲欧娜抵住肩头没有成功。
她一颗颗解开乔治睡衣的纽扣,朱唇吮吸过脖颈,尽量不留下痕迹。
乔治的手由双臀拂上她的腰,停留在蝴蝶骨下的内衣搭扣上,他尝试多次始终没有解开,于是恼火的扯下菲欧娜的肩带,薄薄的内衣没了肩带的牵引将两朵雪莲送到他的手上。
菲欧娜的亲吻从乔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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