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哦”了一声,肩膀垮了下来。
我知道王妈每天都会和父母通风报信,想必前些天这屋子里的风吹草动都被一一汇报,但是一定要费心思互动吗?我做不到。
他脚趾头生得浑圆,一个一个珍珠似的镶在脚面上,我捏着剪完,好不认真。最后放下剪子,挠了挠他脚心。
这没大没小的,一脚踢我脸上,踢完了又暗叫糟糕,忙收回脚,紧张地看着我。不长记性的小东西。我倒是没生气,解开衣扣贴过去,溥晓彤吓得缩成一团。我说:把脚伸过来。
他瑟缩着抬脚,被我抓在怀里、肉贴肉地给他温脚。我被冰得皱眉,他却慢慢脸红,脚趾悄悄往下划。
感受到他有意顺着我肌肉线条踩,我在他踩向裆部前叫停,揉着踝骨说今天不做那档子事。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感觉溥晓彤有那么些许的失落。但是怎么会呢,我俩最初的性事和强暴无差,他溥晓彤又不是个贱的,除非……除非他真的爱上了我。
我被这没头没尾的想法吓了一跳,但面上不显,只揣着两只肉脚往上抬了一抬。
溥晓彤是笼里骄傲的鸟,我又不是。
我们俩的家我很少回,刚从国外回来,昔日老友邀约不断,于是每日在歌厅流连。久未同房,而传言愈演愈烈,我无所谓别人怎么讲我,溥晓彤却坐不住了。
那日一曲唱毕,我正和好友在楼梯上说说笑笑,一声“东哥”叫我站定。我缓缓转身,看见他神色阴郁立于阶下。
好友冲我挤眉弄眼,小声说你家那位抓你来了?
我用胳膊肘顶开他,颌首,等溥晓彤的下句。
溥晓彤憋了许久,脸埋在厚绒衣领中,一跺脚,问:……你爱我吗?
我差点笑出声,妹妹的事我还没忘,如今人物对换,倒显得戏剧性。我应:可还记得你的回答?
溥晓彤脸色瞬间变煞白,不吭声了。我耐心有限,没有理他,揽过好友转头就走,不去管他后来在那儿站了有多久。
没几日他突然跌跌撞撞摔进我书房,我还捧着书呢,被他吓了一跳。他倒坐在地,攀上我的腿就来蹭我。我看他面色绯红,手一贴上又被高温惊到,问他怎么回事。
溥晓彤脸都要埋进我裤裆,支支吾吾地说在日本人那里误喝了药。
喝的什么药?
……看不出来?
我大怒,掐着他脖子把他提起来,溥晓彤讨好地看我,我却愈发烦躁。
“我怎么跟你说的?少跟日本人来往你为什么不听!”我跟他鼻尖贴鼻尖,唾沫星子都要飞他脸上。
溥晓彤吐着舌头,说东哥救救我罢。
我冷着脸,伸出手,他便狗一样扭着屁股、主动脱了裤子骑上来。湿软的肉包裹我的手指,那团肉蠕动着,倒像是不餍足的怪兽。湿淋淋的一口穴,格外畅通无阻,于是我甘心当工具。他贴在我脖颈,自顾自地扭腰,用我的手指满足他的欲望。
但是被药泡软的内腔实在敏感,溥晓彤想必是舒服透了,口水竟也滴成长长一丝。我看他那副媚样就来气,狠狠抠挖几下,溥晓彤便挺着腰喷了。
溥晓彤缠我缠得紧,紧闭着眼,穴肉绞着收缩。腰塌着,脸一个劲地往我这里拱,跟发了情的雌兽有什么区别?
掌根摩擦膨出来的阴蒂,或许我不用主动,溥晓彤自己就摆着腰来蹭。他觉得痒,硬得像小石子的蒂珠压着我掌心。我施了点力气摁他肥嘟嘟的阴户,溥晓彤倒吸一口凉气,连带着上面那根胡乱地射了。
淫水都流到我手腕了,我好笑地弹了弹阴蒂,溥晓彤翻着白眼又喷出一小股。他扯着我领子,野兽一样嗅我的味道,我轻拍他臀部,他就红着眼看我、问我怎么还不脱裤子。
真是没法讲道理。
我放出硬挺的鸡巴,比着屄口就塞了进去。溥晓彤满足地贴上来,眼镜磕在我颧骨,冰凉,我这才意识到我也灼烫。我托着他的臀,意图唤醒他、哄他到卧室继续。溥晓彤扭着腰不管我,小屁股坐得我腿都发麻。
我腾的站起身,没走几步溥晓彤就开始尖叫,说太深了、想尿尿。
“这样肏你特别爽吗?”
他指尖还是微凉,搭在我后颈上,激起一阵鸡皮疙瘩。我走得慢,但进得深,每走一步都在他的敏感点狠狠擦过。溥晓彤不知是爽着晕了还是晕着爽了,口水滴答滴全流在我身上,我都感觉领口湿了。
凑到他耳边悄悄说王妈还在呢,溥晓彤惊得又是一夹,我差点缴械,闷哼一声抱他更紧。他咬着手指“嗬嗬”吸气,抓着我的头发催我快些进屋。
我知他是有意服药、是将计就计,借机亲近我,也借机放开自己、不被封建礼教锁住。于是我肏得凶狠,恨不得把卵蛋都塞进去。溥晓彤爽到直翻白眼,手还要往我们交合处伸,摸了一手粘腻。
“哥哥,好深……要进到子宫了啊啊啊……”
我拍拍他高热的脸,笑骂被肏傻了啊,子宫怎么进得去。
“能进、能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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