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认识十几年了,徐昭的很多事情他都知道,还真没想起来有谁在明江市。
“没事,我的身体什么情况我自己清楚,真有急事,我先走了,有事回来再说。”徐昭说完,快步离开。
徐昭现在所在的部队在一个山里,交通很不便利,正好后勤部开车出去采购物资,给了他蹭车的机会。
赶到火车站已经快中午了,他先去买了车票,最近去明江市的火车是下午三点钟,要在火车上过两个晚上,后天早上七点多钟才到。
姜乐昀醒得早,起床洗漱后搬了个凳子坐在门口,也不吵闹,拿着一本书皮已经很破烂的书看,乖巧地坐着等姐姐醒来。
姜穗涵起床后看到小孩,伸手揉了下他的小脑袋:“醒这么早,饿了吧?”
姜乐昀飞快摇头:“不饿。”
话刚说出口,肚子咕噜咕噜叫了起来,小家伙有些不好意思,欲盖弥彰地说:“不是我叫的,是肚子叫,我没叫它叫。”
小孩子自尊心强,爱脸面,姜穗涵顺着台阶下,也不拆穿他,煞有介事地说:“嗯,我知道,不是你叫的,是你的肚子在叫,不关你的事。”
简单洗漱过后,姜穗涵走进厨房,这才想起家里没吃的了,最后一点食物昨晚已经被两人吃完了。
摸着咕咕叫的肚子,她满脸惆怅,没有钱寸步难行。
她真的太难了!
得想办法快点搞钱才行,再这样下去,姐弟俩要饿死了。
姜乐昀抱着一个小篮子:“林奶奶刚才送了点吃的来。”
姜穗涵拎起小篮子,里面有一根玉米,两根不算大的番薯,还有两个拳头大小的窝窝头。
东西不多,但是对姜家两姐弟来说却是雪中送炭,这世上也不全是落井下石、自私自利的人,还是有善良的人的。
这窝窝头做得扎实,姜乐昀小口小口吃着,吃到一半有点噎,又跑去倒了半杯水,咕咚咕咚喝完继续吃。
看着小家伙吃的一脸满足,姜穗涵有种两人吃的不是同一样东西的错觉,她觉得有些刺喉咙,每次咽下去都有点难受。
姜乐昀吃完自己手里的那个窝窝头,看到他姐手上还有一小半没吃完:“姐,你不吃了吗?”
姜穗涵艰难咽下:“吃,我慢慢吃,还饿不饿,要不要煮点番薯?”
看着篮子里的一根玉米和两根番薯,姜乐昀摇头:“等中午再吃,我喝了水,饱了。”
家里就剩这点吃的了,得省着点吃,饿肚子的感觉太难受了。
“你手怎么了,受伤了?”小家伙眼尖,看到姜穗涵右手食指包扎的伤口,满脸的着急和关切。
哪壶不开提哪壶,想到自己昨晚干的蠢事,姜穗涵这时候特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她讪笑道:“没事,昨晚不小心磕破了皮,养两天就好了。”
姜乐昀记得昨晚睡觉前姐姐的手好好的,并没有受伤,难道是他记错了?
他还是有些不放心,握着姜穗涵手上的手指,心疼道:“还疼吗?”
姜穗涵摸摸小家伙的发顶:“真没事,已经不疼了。”
“那有事姐你一定要叫我,我是家里的男子汉,可以帮家里的忙。”姜乐昀挺挺小胸膛,盯着他姐看。
他默默在心里大大地叹了口气,觉得姐姐这两天太倒霉了,昨天伤了脑袋,今天伤了手,祸不单行。
他是家里唯一的男丁,必须担起男人的责任,要照顾好姐姐。
姜穗涵一脸感动:“好,我听我们家小男子汉的话。
“哟,都在家呢,正好有事找你。”黄秋娟推开门走进来,脸上堆满了笑。
姜乐昀不自觉地挪到姜穗涵身边,喊了声大伯母,然后低下头不说话。
姜穗涵眉头微不可察地动了动,扯了扯嘴角:“难得大伯母还记得过来看我们姐弟,真是受宠若惊,抱歉啊,我们这里破破烂烂的,没什么能招待客人的,就不留大伯母了。”
“要是没什么事,大伯母还是请回吧,被人看到和我们这些坏分子待在一块,很容易惹来非议,到时候就说不清楚了。”
这位大伯母不是好相处的人,为人唯利是图,自私自利,有利可图的话,她能对你阿谀奉承,无比热情,是那种为了利益可以笑着跪下来帮人擦鞋的那种人,如果无利可图,转瞬变脸,态度极差,生怕会沾上霉运,恨不得躲得远远的。
姜父那时被人举报,大伯母一家毫不犹豫直接断了和姜家的关系,唯恐沾惹上半点是非,后来姜父病重去世,那一家人也不曾来看过一次。
如此冷清冷漠的一家人,姜穗涵早就看清楚了他们的真面目,一点都不想和这种人虚与委蛇,根本就是浪费时间。
黄秋娟脸上的笑差点维持不下去,有些僵硬,她在心里暗骂,小兔崽子说话真难听,活该被人打破头。
姜穗涵额角上的伤口用纱布包着,看不清伤口大不大,严不严重,会不会毁容,这丫头的那张脸蛋现在很矜贵,如果破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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