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睢,我饿了。”洛澜锦脸颊带了粉色,手抓着被子说话。
“我煮了粥,我去看看。”江睢起身离开房间。
洛澜锦松了口气,这人真是太逾矩了,为何这般亲切拍着自已像哄婴儿一般?真是太羞人了。
短暂羞赧之后,洛澜锦开始检查自已的伤,看着包扎好的伤口眸子里闪过狠厉,忽然想到什么,起身下床在地毯上拿起自已的衣服,翻找到一块玉牌拿在手中仔细端详,昨晚若是没看错的话,这玉牌就是带着自已进来的钥匙。
这块玉牌是白玉雕刻下面坠子上坠了两颗佛珠,坠着的两颗佛珠是母亲生前与父皇去寺庙求福求来的,为的是希望自已的病可以痊愈,但是戴在身上数年来,病症未见好,这佛珠已成了对母亲的念想。
洛澜锦看着玉牌出神,江睢就端着粥进了门。
“澜锦,往边上坐坐,来喝粥。”江睢把粥放在床头柜上,伸手扶洛澜锦。
“你为何对我如此好?”洛澜锦喝了一口粥,粥里混杂了火腿肠的咸和肉味,很是好吃,这暖意上了心头,洛澜锦就忍不住问了出来。
这一问倒是让江睢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难道要说我看上你了,想娶你做媳妇儿?
洛澜锦看江睢半天不说话,小脸皱巴了起来,这个问题这么难回答吗?
“我给你的白玉卖了不少钱?”洛澜锦捧着碗慢慢喝着粥,猜测道。
“还好,前几天去了古玩市场卖了两块资金周转,卖了十几万。”江睢说着拿了热水壶倒了些热水在盆里把毛巾泡了进去。
洛澜锦点头,他不清楚江睢说的十几万在这里是个多大的数额,不过听着江睢没什么起伏的语气,想来是价格一般。
“你看上我了?”洛澜锦沉默了一会儿,江睢还以为他在认真喝粥,没想到来了这么一句,可真是有点尴尬。
“咳。”江睢咳了一声,想点头又怕把人吓跑。
洛澜锦头歪了下勾起唇角:“原来我这容貌是江老板喜欢的,没想到江老板有龙阳之好。”
洛澜锦这样一说一笑,搞得江睢拿不准这人儿到底什么意思了。
“喜欢便是喜欢,与性别无关。”江睢把毛巾捞出拧干水,“伸手,再给你擦一下。”
洛澜锦乖巧伸手,视线打量着江睢。
江睢一头短发一身奇特的服饰都是洛澜锦之前没见过的,包括这房子里的一切都是未曾见过的,说新奇那是一定的,但要说喜欢……
面前的人低着头为自已细心擦拭手心,他手上白皙的皮肤看着比一些女子都细腻,高挺的鼻梁和眉骨,深邃好看的眸子,还有一张会关心自已的嘴,确实比父皇说和的那些满身束缚礼仪的小姐们有趣的多,只可惜不能生养。
“江睢,在烟国,男子束发年纪便可成家立室,父皇为我选了不少知书达礼容貌姣好的贵族女子,打算下月让我去挑选,选中后便是赏花宴再接着就是亲事已定,”洛澜锦明亮眸子带着戏谑,唇角勾着,“若我今日不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再说?等我王妃娶进府?”
“……”江睢的手微微收紧,手里的毛巾扔进地上的水盆,“如果真的那样,我永远不会让你知道。”
“……怂死。”洛澜锦脸上表情一僵,淡淡吐出两字,然后翻了个白眼,“你出去吧,我要睡觉了。”
江睢看着拉上被子躺下的人,眉心皱了皱,下个月他便要选妃了,娶了王妃……
只是想了想,江睢就觉得心脏涨着有些痛,刚站起来又坐了回去,拉下洛澜锦的被子对上他一双亮晶晶的眼眸:“能不选妃吗?给我们点时间。”
洛澜锦眼睛眨了眨,有些为难的说:“可我不喜欢男子。”
“……你睡吧,我下去看看。”江睢抬手给洛澜锦重新塞好被子,起身离开了房间。
洛澜锦啧了一声,手里摩挲着玉牌,你为什么不再坚持一下,可能再问几句我就松口了呢?
得知江睢喜欢自已,洛澜锦从心底欢喜,不过男人和男人真的可以吗?
不知道洛澜锦真实心思的江睢低落的如同失恋了一般,下楼对上隋煜的眼神才想起来他还在搬粮食。
“江老板,如此多的粮食,我真的受之有愧,这些都是从将土们那里筹来的,还望您收下。”
隋煜手里抱着一个不大的包裹,放下一打开不是金银就是玉牌玉佩,看的江睢眼睛都睁大了。
龙阳画本
江睢站在收银台,把所有的玉牌和玉佩全部挑了出去,然后把金银收了回来:“这些你拿回去,这些金银我就收下了。”
隋煜看着被挑出的玉牌玉佩皱了眉:“江老板,我还想要一些马匹的粮草还有药草,这些您若是不收下,我还怎么好意思开口?”
“无妨,这些就够了,我会给你准备的。”江睢再次拒绝,把金银都收了起来,玉牌玉佩都是那些将土代表身份的物件,若是战死沙场还可能能靠着玉牌得到安葬。
隋煜见江睢答应下来,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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