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透肉口后打开开关,管头便自动打开四只软爪,缓慢而狠厉地下压肉壁,不管粉肉如何发肥贱烂,抽搐不止,依旧下扣抓紧,直到稳稳抓住肉口嫩圈,展开宫腔,和肉道打通。
而管道的另一段则细小得多,宋禾捏住尿口的一点皮肉,使劲揉戳后展开,将管道放入,和宫腔一样,直直抵进膀胱,照例用细爪扣住一圈肉团。
管道中间又有开口连接管道到林醉两腿之间的盒子里。
盒子里装的是低浓度的增敏剂和药汤,为了满足林醉敏感的身体且保证他不会过度脱水和不适,通过系统的不断模拟,两者剂量调配已经达到药效的平衡。同时在一定时间内循环更替,保证药效的最佳吸收状态。
宋禾亲吻着林醉颤栗的腰腹,感受到唇下皮肉渐渐鼓胀,内壁的收缩带动腰部的痉挛,他用尖齿叼住一寸皮肉碾磨,直到尿包肉壶鼓胀,将可爱的肚脐翻起,露出小小花苞。
林醉此时已是香汗淋漓,腰部莹润圆鼓,嫩乳乳晕肥软如泥,乳孔也被堵住难以通畅呼吸,只能上下轻微甩动着骚乳,以此释放,即使这确实徒劳无功,也让林醉酥麻的神经得到心灵的缓解。
宋禾贪婪地记录着林醉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颤动,缓缓抚摸着他的头皮,起身唤来仆佣。
“把箱子锁上吧。不用等明天了。”
“大人这对小殿下会不会……”桂踌躇开口,她不想殿下受到损伤。
“不会,醉醉能受得住。”
宋禾摇头,他现在心跳得厉害,不知道为何,他昨晚也做梦了,不过这次梦见的是林醉在大雨中转过身,没有回头,大步朝前跑去。
他心有不安,所以决定比以前更提前把林醉装箱。并且不再打开,直到两人落地异地。
看着仆人关上箱子,淫靡情欲被锁在视野之外,静静蔓延在箱中天地。
他看着自己手上的水痕,想着林醉软烂肥熟的逼穴,伸出舌头一点点舔舐掌心,仿佛那靡艳肉团在他口中哆嗦抽搐,大小阴唇娇气挤压他的牙齿。
才过了几秒,他就开始思念林醉了。
监控室灯光闪烁,暗下一瞬又恢复光亮,屏幕中已经找不见林醉的身影,只剩些装饰家具这种死物。
言吃完最后一片薯片,站起身拍拍手。
“拯救林醉行动暨逃出城堡大作战正式拉开!!!”
贺空空看着他,眼里写着“你是傻子吗?”
“好了好了,开心点,马上要见到林醉了你不开心吗?”
言绕着头发笑嘻嘻地问道。
“我们能成功吗?”良久后贺空空轻声问道。
“……我不知道。”言正色,他确实不知道,从头到尾,这个计划都是林醉自己想的自己安排的,他不过是接到他的信息安排其中的关窍而已。
“抱着可能会失败的心态去做事,失败的可能性就是百分之九十。”言盯着贺空空。
“林醉说的。”
林醉躺在箱子里,四周一片晦暗静寂。
他仅剩的感受都集中在下身的穴口和腰腹处,密密麻麻的快感仿若无因而逝的过去,在每一个装作不经意的瞬间快准狠地刺激他的神经。
逼穴大敞,温热的液体渐渐淌入肉壶和膀胱,他甚至可以数清液体坠落肉壁的点滴变化。
先是向雨点一样打在瘫软的肉壁上,直到下凹的弧度被灌满溢出,滚烫的液体开始流动,没有被触碰到的地方本就被热气熏得痉挛内缩,现在更是哆哆嗦嗦地吸吮着热液。
而尿道被烫得由刚开始的畏缩变得伸展,嫩肉挤磨,滑过膀胱小口时小口惊得一闭,又被热流冲开,肉圈发肥发红,向内缩去,直到水流完全灌满尿包,鼓起圆圆的弧度,腹部被养出的软肉被撑开来,像打磨光滑的璞玉静待把玩。
林醉缓缓移动口腔,艰难地摆动唇舌,但喉塞鸡巴的顶端是微微下勾的,攀住喉壁下陷的软肉撑开整个喉腔,随着喉壁颤动而抵得更严丝合缝。
“唔嗯……”林醉眼皮剧烈颤抖,眼球不自觉地上翻,瞳仁触碰到黑布的绒毛,对于敏感脆弱的眼球来说,即使是最柔软的布料也如针刺般折磨人,在平稳而长久的刺激下,林醉只觉得尾椎酥麻,瘙痒感直上头皮,仿佛被轻柔把弄,挑逗到极致。
他感觉自己的贱逼又抽搐着高潮了,粉红的舌尖被堵在口腔,无法如幼犬般吐出喘息缓释胸腔的淫靡欲望。
一口气憋在心中,却让林醉更加敏感难耐。
逼穴发红肿胀,废物鸡巴也肿大瘙痒,肉道被挤压在一起,清液吐出一点顺着柱身缓缓落下,但睾丸鼓鼓,却一滴都露不出来。
但他的内心却罕有的平静。
即将逃出生天奔向自由,这份长期的渴望令他欢喜,但对于被极端掌控和占有、以及对这些人权势能力的了解又让他热情熄灭,一来二去,心下竟然平静如水。
他在欧洲的一个小村落时学会了通过花纹传话,本质是因为村落闭塞,大多数人天生残疾且多为眼盲,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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