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盲文类似的手段就这样发展起来了。
当时宁言还说这玩意儿适合偷情,尤其是热恋期的人妻人夫互诉衷肠。那时贺空空怒骂他脑子里都是黄色废料,如果有如果,他一定要在当初宁言加入他们这个组织时投反对票。
他在踏进这个漩涡时本已不再怀抱期望能再见到自己的同伴,过去在雪中饮酒在沙漠反击偷猎者在丛林穿梭的日子都已经成为过去时,大概余生都只能在梦里回味。
可是不久前宁言的出现却让他重新燃起了希望。
不仅仅是因为同伴的到来让他感受到并肩作战的温暖,更是因为他们带来了让自己逃离的希望。
接下来就是俗套的里应外合。
自己无法和宁言说上话,毕竟他来的时间太短,但为了评估药效,宁言还是会被特许进入房间观摩,唯有这个机会能够交流,宁言将信息留在衣服上,被吐槽没有品味的花纹衣裳都暗藏玄机,自己则收到消息后在每月两天的休息日用做手工消遣为理由把要传递的信息做成花纹镂空灯,然后挂在窗外看着它们随风飘摇。
林醉蜷缩着的手指微微动弹,他轻轻抓挠着软垫,任由指尖挂上细腻的粉红。
那五个男人谨慎却自负,他们严密地把控着城堡中的人员流通筛选最合适的人进入,却对宁言这个有着极其信赖的属下的推荐和过去相识自认为了解对方的自负这两重buff的人抱有轻视。
他们可能还是认为宁言依旧是当初那个无所事事的地主家的傻儿子吧。
林醉静静地等待着时机到来,心里数着数。
直到数到9786时,他感觉装着自己的箱子开始移动,摆弄箱子的人手脚真的不灵活,一个剧烈的颠簸下管子猛地戳到柔嫩肉圈,肥肿肉壶大开,被戳到肉逼的管道逼得痉挛抽搐,肉壁嫩肉挤压着高潮喷水,无法发泄的尿包更是贪婪地上下起伏,尿口贱肉外翻,不断张合,却只能敞开肉口无助吐气。
林醉大张着腿再次哆哆嗦嗦地去了,腰腹抖动,丰腴的腿肉颤动得厉害,肉浪翻涌,好不淫贱。
等到快感离去时,箱子已经平稳安放,打开后冷气刺激皮肤,林醉肥软的乳晕红涨,乳孔吞着细细的按摩器往外吐了一个小尖,又迅速缩回。
“都说了稳一点稳一点,你这个混蛋光顾着看路就不知道手上安分点吗?”
贺空空心疼得解开环扣,亲眼看着林醉这幅烂熟母猪的模样和淫贱的痴态他只觉得心中寒凉,疼痛攫住他的心脏,他默默地流下眼泪,鼻尖耸动,手下动作越加轻柔。
宁言摸摸被踢了一脚的屁股转身去把车发动。
林醉被掀开眼上的黑布时就看见贺空空的娃娃脸,原本像福娃一样的可爱脸蛋现在鼻涕眼泪一把抓,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贺空空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快速剪开口塞的扣带,小心地取出束具。
鸡巴状的喉塞满是涎水,离开空腔时还连我长条,林醉舌根已经泛红发肿,舌尖有些僵硬,下凹的一条沟壑看着靡艳至极。
“别哭了……我这不是出来了吗?”林醉想要伸手抚摸贺空空的发顶,但实在全身酥麻,没有力气,最后只是覆上贺空空的手轻轻抚动。
“但是……”
“别但是了两个小祖宗,我们还是得快点离开这儿,我估摸着再有十分钟他们就该发现你不见了,我们得趁现在没人知道赶紧跑路。”
宁言从驾驶座上下来,看着手表神情有些凝重。
林醉从贺空空包里拿出解药,缓了几分钟后自己解下下身的束缚。
整个箱子的运转已经被贺空空用程序破坏,抓在肉壶上的爪子已经缩回管道,被从撑大得熟烂的穴肉取下来可比戴上去轻松得多。
只是一瞬淌泄多淫水混着汤药喷涌而出,林醉大小阴唇翻飞嫩肉外翻,连阴蒂都被惊得上翘,阴蒂籽跳动膨胀,下一秒林醉就握着贺空空的手臂高潮起来。
林醉双眼上翻,但依旧压住小腹将水流压尽,带着这一身负累他根本走不了太远,他必须把他们弄出去。
贺空空和宁言一人架着一边把力竭的林醉扶上车,用毯子包裹。
“缓一下再穿衣服吧。我们现在在海岛边缘,到了海岸有我准备的潜艇。”
“潜艇?……”林醉猛地睁大眼睛,“你把汪景的私藏拿过来了?”
“纠正一下,是她自愿给的,毕竟是为了救你。”
宁言连忙回话。
等到海岸后,林醉已经能正常行走了,宁言这家伙在做药剂这个方面确实是天才,改良后的解药恢复速度非常快,林醉感觉曾经的自己在慢慢回到自己身上。
眼前黑银的游艇在夜色下宛如一座小山,虽不算是庞然大物但其压迫感依旧不低,但林醉只觉内心安定,这样的死物没什么好怕,求生的意志早就超越一切,他不希望自己的未来埋葬在这样的岛屿之中,慢慢腐烂,再无生根发芽的机会与可能。
相比自由的灵魂,身体的安稳他并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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