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他胸前,手指揉着他的嘴唇,不时让他轻轻咬一口也不肯抽回来,“放心吧,我又不用你负责。”
一句话入了耳,他感受到的不是如释重负,而是难以言表的难堪。
他想问她怎么定性他们今天的情事,想问她到底是怎么看待他的,可是他连问都不敢问,甚至想也不敢多想。
思绪一路狂奔,蓦地停在一点,让他有点苦涩地笑了一下。
他想着,同同真是个好姑娘,让他的妄念还没升起就被掐死在襁褓里,从而不必再面对求不得的不甘。
求不得。
求不得?
他不知道这份痛苦究竟是因为自己不懂珍惜得而复失,还是因为那些说起来更不体面的,他已经同她不再般配……连曾庭的母亲也不会再开玩笑,问宁和孝,他们两家是不是要结亲家。
她似乎也觉察到了他压在呼吸里的不安,睫毛扬起又落下,歇了那些再起话题的心思:“洗澡吗?”
他看了她一会儿,将她搂着后膝抱起来,声音不高:“明天几点过去?”
“约了九点,有人来接,”她抱着他的脖子,蹭着他的脸,有点依恋的意思,“不然在我家多待两天吧。”
他有点好笑:“你家那位刑警不会发现什么端倪吗?”
“……”
她摸了一下鼻子:“那我今晚想想怎么哄他。”
真是恃宠而骄。
他把她放进浴缸里,一边拧水龙头一边往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倒是给了个回答:“要回武汉去处理一些事。”
“什么啊?”
“离婚。”
“?”
她立马隔着浴室玻璃看过来,迟疑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不知道是不是我理解的问题……你的意思是,我有机会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吗?我是说,一个我期待的那种可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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