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等公布了就知道了,不用急。”
聂郁不清楚情况,宁昭同站在一边摇了摇头:“不是急,就觉得挺突然的。”
喻蓝江扛着小珍珠过来:“你们说谁啊?”
“老鬼。”
“哦,我听说了,老鬼要调到北京去是吧?”
傅东君探身拿了一块儿牛肉干,剩下的被姜疏横没收了:“少吃点。”
“最后一块儿,”傅东君道,又接着话头,“对,挺突然的。同同在昆明买了房子你知道吧?”
“知道,五层别墅。不过五层还能叫别墅?这不都楼房了。”
“同同打算带孩子搬到云南的,也不知道老鬼怎么想的,最近联系不上他。”
宁昭同回头:“不用急,反正也不是短期能成的事儿。”
傅东君有点遗憾:“是倒是,但他一回北京,估计你也不大想来云南了。”
喻蓝江不满:“他不在我们还在呢,念、不是,干嘛不搬?”
宁昭同没注意到他的失言,笑:“其实本来问题就很多,我搬过来,到时候肯定要让爸爸妈妈也过来,你们一样不能经常回家。”
姜疏横递水过来,傅东君喝了一口:“你说聂叔叔和苏阿姨啊?”
“对。”
喻蓝江不太明白:“聂哥爹妈不是咸阳人吗,能一直住云南?亲戚朋友都不在。”
聂郁也觉得不好:“爸爸妈妈肯定不想搬。”
她坚持:“云南湿润暖和,爸爸肺不好,搬了更好。就算不搬家过来,那房子也得建起来,到时候冬天让他们都过来过年。”
傅东君听得好羡慕:“我也想住大房子。”
宁昭同笑:“你怕家里没给你留房间啊?”
“那也不能年年在你家过年啊。”
“为什么不能?”她朝姜疏横抬了下下巴,“只要带哥夫来就让你进门儿,分手了就算了,不吉利。”
“?”
众人哄笑。
傅东君大怒:“瞎叫什么呢!是你嫂子!”
姜疏横略略抬起俊逸的眉毛,真诚地赞道:“妹妹慧眼识珠。”
她羞涩地点头:“确实。”
宁昭同搂着聂郁一夜好眠,第二天刚吃完早饭,傅东君一个电话打过来:“妹!打扮漂亮点儿跟哥出去应酬,别带男人,乖啊!”
傅东君组的校友局,宁老师还是要赏光的,花了三个小时收拾自己,走出来的时候小珍珠都看呆了:“妈妈——”
聂郁赞叹:“好漂亮啊!”
喻蓝江蹙眉:“你是不是丰胸了?”
“爬!”宁昭同抱着孩子在镜子面前转了个身,再把小珍珠塞给聂郁,“走了,老子今天必定是同学会里最惹眼的!”
果然,一进门傅东君就连忙迎出来:“我靠,这位绝世大美人不是我亲爱的妹妹吗?”
她今日穿了件香云纱的暗绿色旗袍,线条有致地展露出来。长发松松挽起,细眉宛如弯月,而红唇上一点小痣,简直大写的风情万种。
宁昭同颔首,矜持地伸出手:“扶我,带路。”
傅东君笑骂一声得寸进尺,倒也躬身相请:“您小心脚下。”
月上柳梢。
一声轻响,大门被推开,屋内众人都看过来,一时神色各异。
乌发雪肤,红唇皓齿。深绿的旗袍勾勒出丰满有致的身材,脚下踩着一双黑高跟,走动时摇曳生姿。而明艳眉眼迷离一片,似乎是喝了不少酒。
一个漂亮的女人?
沉平莛也有点惊讶,站起来:“我不知道你今天会来。”
宁昭同含着笑,目光扫过室内一张张还算熟悉的脸,换了鞋慢慢进来:“问诸位好,我来拿点东西,没有打扰吧?”
众人自然都客气地道没有,目光相接,讳莫如深。
传言竟然是真的?
沉平莛缓了眉眼:“那你上去吧。”
“好,诸位慢聊。”
她应声,踩着拖鞋缓慢上了楼梯,走动间露出旗袍下一截光裸的大腿,白得晃人心神。
沉平莛收回目光:“继续吧。”
宁昭同确实是来拿东西的,但酒意一上来,一时都有点走不动。缓了片刻,她走到窗户边上,花了点功夫把沉平莛家这废死劲的窗户开了,从桌子上摸出一根烟点上,放进了唇间。
傅东君这狗东西叫她就是为了挡酒,等她反应过来已经下去一斤多了,她今天也是上头,往事聊着聊着就在老同学的惊讶与夸赞中抵满了少有示于人的酒量极限。
是真喝多了。
一支将尽,腰上却突然一紧,沉平莛夺过她嘴里的烟头,把火星碾了,将唇覆上去,堵住那一口还没出来的烟气。
一个吻,烟草与酒精混合的味道,不好闻,但理所应当的上瘾。
他亲了她片刻,微微喘着离开:“今天去做什么了,穿那么漂亮。”
“老同学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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